晓妹妹的娃娃。”
他满脸的不屑一顾,但脚上却不慢,很快就拿回来一个惟妙惟肖的布娃娃来,进来后发现两个孟晓分别在脖子上挂了个牌子,醒着的写了孟晓1,睡着的写了孟晓2。
“你们不把孟晓2叫醒吗?这样不更好两方对峙。”清宁把布娃娃交给无忧道人,好奇地问。
“俺们也想叫醒啊,但那娃儿跟睡死了似得,咋叫都不醒。”
无忧道人把布娃娃接过来,一群人围着布娃娃端详了一阵子,又抬眼来回扫视了一圈两人。
好像……都挺像的啊?
孟晓1在布娃娃拿来时就觉得寒毛倒立,现在这么被一群人盯着看,更是不舒服,她狠狠把孟晓娃娃夺过来,扔出了窗外。
“啊——”
无忧道人尖叫,这可是月琛的宝贝,若是回来后发现宝贝不见了,不撕了他啊!
“你一定是个假的,谁会把自己的布娃娃扔掉!”无忧道人悲愤地指着孟晓1,然而孟晓1连个眼神都懒得赏给他,抱胸坐在床上冷着一张脸。
清溪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提了个猜测,“我觉得孟晓1可能是真的孟晓,毕竟只有假的才不敢醒来,因为很多行为细节会暴露,不然怎么会这么大声音都不醒的。”
“这不一定。”
一旁的清宁摇了摇头,反驳道:“或许是用了什么方法把孟晓2强制睡眠,舞台只给了孟晓1,自然都随着她说了,而且我们跟孟晓都不熟,就算暴露了也不会察觉到。”
清溪和清宁都是玄门后生中的佼佼者,他们俩站了两面,其他人也差不多。
“清宁哥哥说的是。”清弦抬起眸来,带着几分恐惧地看向孟晓1,“我是困灵罐的主人,她身上总有一股困灵罐的味道,你们可能感受不到,但我……啊!”
她的话还未说完,脖子就被一股大力狠狠掐住。
孟晓单手举着清弦,满脸的烦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赵妍,不要在我面前装,也别在我面前搞这些小手段,一直没管你,是想找到你的身体,而不是没发现!”
“你……咳咳咳!”
清弦胡乱蹬着腿,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整张脸涨的通红,话都说不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放开我!我快……”
她的话断断续续的,听在他人耳中像是下一秒就能断气一般。
刑罚长老反应过来,急迫地上前要抢过清弦,却在刚接近孟晓1时,就被对方抽走了挂在腰间的长剑,狠狠地捅进清弦的心口。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小就视为亲女的清弦像个破布娃娃般倒下,眼睛大大的圆睁着,心口的鲜血汩汩地冒出来,染红了整张床。
“孟!晓!”
刑罚长老头发根根竖起,怒目横向旁边冷漠的少女,他的眼眶中老泪纵横,脸上全是悲戚。
他没有儿女,一生向道。
清弦来到身边时,他其实很厌恶这个调皮的女孩子,可毕竟是老友的遗孤,他不得不就照顾起来,然后他看着她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再到豆蔻少女,一步步,他随着她走来,她也伴随着他枯燥的修道生涯。
如今,却死在了他面前。
“我!要!你!命!”刑罚长老一字一顿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四个字,手上法器翻动就要对孟晓1出手,却被一只大手拦了下来。
无忧道人站在两人中间。
“你这是要帮她?!”刑罚长老堪堪收回法器,嘴唇微微颤抖。
无忧道人长长叹了口气,他先去查看了一番清弦,发现的确死透了,手一顿,狠狠闭了闭眼,才哆嗦着收回来,夺去了孟晓1手中的长剑。
孟晓1并未反抗,转身坐在了床上,又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她这幅态度再次激怒刑罚长老,手中的法器开始嗡嗡作响,无忧道人连忙摁下,回头问道:“小姑娘,你为啥要杀了清弦。”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他整个人却透着一股森冷的寒气。
孟晓1眯起了眼,做出应敌的动作,“她根本不是清弦,你们的清弦早就死在了大头鬼嘴里,如今在她身体里的是赵妍,清神教的圣女。”
“胡说八道!”刑罚长老横眉怒目,咬牙切齿地说:“现在清弦灵魂都被你打没了,自然由你随便说了,无忧你别护着她,我要杀了她!”
无忧道人用力拦着,心中发苦。
他这哪是护着孟晓啊,完全是护着自家老友。
听月琛说,这小姑娘天生怪力,在很长时间里,她比月琛都强很多,自家老友对上这种怪物,不是自己找死吗?
无忧道人用最大力气把刑罚长老推了出去,又将傻掉的清宁扛了出去,才吩咐清溪和另一个长老守住门,两个孟晓都不准放出来,等着月琛回来再定夺。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一座幽深的山洞内。
月琛似是感到了什么,莫名地捂住了心口。
“真奇怪,孟孟明明没有受致命伤,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