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邪恶的、轻微的虐恋,在这个世界大概是没有的。
“爱死爱母?”花四海嗓音低沉地重复,眼光烁烁的盯着站在床边一尺外的虫虫,感觉单手被困还容易挣脱,双手被困后就好像锁力加倍了。不过这对他仍然是容易的,他只要想看看这丫头要做什么。
但是她这样不紧不慢的脱衣服,实在让他有点难耐。
而且她今天穿得衣服有很多层,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一层纱衣、又一层纱衣,然后绸衣,布衣,中衣,每一件上都系着无数的带子,钉了无数的纽绊,她眼神妩媚的看着他,荡漾着水一般的柔情,闪烁着一波一波的诱惑,脸蛋微红,尽管装得很镇定,但四肢的微抖泄露了她的紧张。
“你不要管那些,看着就好,不许动哦,否则不理你了。”她怕法术无效,于是加上言语威胁。
事实上她是紧张的,因为她在现代时没有研究过SM,只是听说过部分“Jing髓”,总之是打几鞭子,滴点蜡油,理解得非常浅薄。她觉得SM就是折磨为主,从心理到生理。
为此她还找快活林的顶尖裁缝店,缝制了一套类似于欧洲中世纪束身衣那样的情趣内衣。没有皮革就用黑丝绸代替,没有丫环使用,自己费尽了力气才穿上。
几乎一寸一寸的,她脱下最后一层衣服,满意地听到花四海深吸了一口气,于是露出自认为如魔似幻,风中凌乱的笑容。那件束身衣勾勒得她的腰肢更加纤细,胸和tun部更加丰满,白而圆润的四肢全暴露在外面,那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强啊。
她还故意跑去桌边灭了火盆中的魔火,点燃了一对巨大的牛油蜡烛。以这性感身姿在他面前转悠了三个来回。
“快过来。”他哑声命令,虫虫看到他的额头冒出了热汗,感觉自己第一步做得还不错。
好,加油姚虫虫,今天不在床上翻了身,人生就是失败的。
她走过去,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迅速扑进他怀里,而是骑坐在他腿上,慢慢扯住他的腰带,用以比刚才还要慢的速度帮他宽衣。她跟他肢体接触,却又不实在,让他对她的渴望更深。
不过这死男人的衣服太简单,就算她以得过半身不遂的老gui的gui速进行,还是很快就见到了他健美的、没有一丝赘rou的赤裸上身。
哎呀姚虫虫,别流口水,那样实在破坏SM的折磨Jing神。这个时候,谁妥协谁就是M,而她要做S!
但是下面该什么环节了?她有点忘记了程序,愣一秒才继续,可笑的在花四海身上又亲又咬。
花四海被挑逗得欲火焚身,可是却不明白虫虫在干什么,看她好像很专注的样子,不像是做床弟之间的事,倒像是看他哪里好下口。
才进行到他的腹部,虫虫就累得停下了,打算把这一程序打折。
看来做什么事也不简单哪,就算SM也需要好体力,不是正常人能习惯的,特别是这魔头这么高大。现在她腮帮子都要掉了,工程才进行了一半不到,干脆马虎跳过这一关,直接进行下面的。
她挫败地喘了口气,进行第三部的磨蹭法。拿花四海当一棵躺倒的大树,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极尽缠绵地吻他,身体的柔软贴着他最敏感的部位,感觉他的变化,却又突然离开,挑逗他,但就是不给。
如果能这么折磨他三天三夜,一定能掌握SM的Jing髓,可惜时间不够,她体力也不够,因为她又累了,四肢酸软,自认为很yIn荡,实际上四肢齐动,很笨拙的爬行时,手收得慢了,还绊了自己一下,头磕在塌边的墙上,疼得她眼泪快掉下来了。
不行,还得加快步骤,她显然不适合事无巨细版,而应该选择Jing简版虐恋。
咔的一声响,随后有一只手掌揽住了她的脖子,热吻随之而来,从他疯狂的程度,还有某些地方的巨大变化,可以证明她的行为虽然SM差点,但挑逗极其成功。
但是等等,她还没有完成呢,不能马上怎样怎样。
“说了你不许动的。”她用尽最后的体力挣扎开,抽出枕头下的备用手铐,动作熟练的再度铐上那只乱动的魔爪。
“我受不了了。”那魔头的语气有点讨饶,听在虫虫耳朵里如闻仙乐,看来这种调教真是必须。
“你别急,今天全听我的。”她咬着唇,抛了个媚眼,然后跳下床去拿蜡烛和准备好的鞭子。不过刚才折腾了半天,她好像是在做装卸工,累得膝盖发软,所以一下床就和石板地发生了极为亲密的接触,传来很大的一声呯响。
“小心啊。”花四海被虫虫威胁着不能动,只得勉强欠起上半身,虽然难耐着,但更关心她是否受伤。
就见虫虫一骨碌就跳起来,像被狗咬火烧了一样,穿着那样的小衣服满屋乱跑。明明是摔得七荤八素,一瞬间神智不清,居然连鞭子放在哪也记不起了。
她额头被散乱红发挡着的地方有一处撞伤的痕迹,已经冒出血筋儿,可是心中有个意识叫她不要跌份,所以肢体动作还是迅速活泼,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跑来跑去在干什么。
好不容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