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事。”子兮摊手,“你这是干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哼!”容泽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不想理她!
长离在一旁看的干着急,想去安抚安抚他,却碍于子兮在一旁,只得扎着手站在原地。
容泽抱着臂靠在一棵树上,别扭地扭着头谁也不理。
子兮随手捣了捣烧着的火堆,火苗蹿的更高了些,便把棍子也扔进火力,顷刻一层皮便燃的没了踪影。子兮来回拍了几下手,站起身,道:“我去探探路。”说完便走了。
长离终于松了一口气,却慢腾腾地挪到容泽身边,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他。容泽动了动,弹开她的手,一脸的不耐烦。
“还生气呢?”长离有些讪讪的,又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是第一次哄他,“别生气了……”她这次拽了拽他的衣服,他甩不掉她的手,却还是不理她。
“别生气了……”长离没劝过人,也没低声下气和谁说过话,翻来覆去就这一句。
“真是服了你了!”终于被她拽来拽去弄得忍无可忍,容泽一把抱住她,“你就不能换一句?”
“换哪句啊?我不会,你教我?”长离在他怀里抬起头,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好!”容泽眼眸闪动,隐藏着她看不懂的亮光。下一刻,双唇被覆上。
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不知道火堆旁早已坐了个人,确实子兮去而复返了。等到感觉到不对时,长离一把推开了容泽,有些难为情,竟然被姑娘看到了。
容泽却混不在意,轻抚了下她的脸,牵起她的手,往火堆旁走去。
“想通了?”火光映照着她一脸戏谑。
“哼!”容泽对她还是没好脸色,拿了先前烤好的山鸡,看哪儿都一脸嫌弃,撕了一只腿儿下来,递给长离,“饿了吧?给。”
长离看看子兮,接了,慢慢放到嘴边,一点一点咬着。
子兮也不再说话,自己动手拿了吃的,吃饱后,觉得心满意足,四处打量哪里可以睡一觉。
“哎!”容泽突然出声,“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他收了埋怨,收了不羁,脸色沉静,“如今容家都在迷雾山,得了你的庇佑,也不会因这即将到来的乱局死于非命。若是韩国与南国开战,虽说有燕国,却也有几分胜算,可谁知究竟会如何呢?只是我仍旧有些担心罢了。”
“即便是他们粮草充足又如何?”子兮冷笑一声,“也不过是给燕国做马前卒罢了,苦的却是韩国百姓。”
容泽沉默,低头看到长离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中满含担忧,他心中一暖,轻轻扯动下了唇角,伸手抹去她嘴边的油渍,一点也不嫌弃。
长离的脸一红,嗔了他一眼。容泽笑笑,拉她去了树下坐着。
子兮也找了地方坐了,准备凑合着过一夜。以前游历的那些日子,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她闭上眼,一张脸淡若无波,假装感受不到另外两人的丝丝甜蜜。心中却在思量,是时候准备他俩的婚事了。虽然之前长离说过,大局不定,便不嫁。可这大局定下来,谁能知道又是什么时候了呢?她不能耽误了他们。容泽定是欢喜的,长离那边还是让容泽出面吧,凭他那缠人的本事,长离必得被他磨得同意了不可。嗯,等从韩国回去,便把此事提上日程。想到这次去新郑要做的事,子兮暗暗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她在心中暗暗思索着细节,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又这样行了数日,一行三人终于到了新郑。子兮先去一一见了分别进入新郑的几拨人,商定了详细的计划,第二日便开始行动。
韩国皇宫内,明月公主抱着儿子韩长庚,怔怔出着神。不知为何,她总有些心神不宁。放下儿子,她走到宫殿门口,守卫的侍卫对她行礼,她扫了一眼宫墙,有些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都安排好了吧。”
“回公主,一切安排妥当。”这侍卫一直负责公主的安全,本随着公主出嫁也去了燕国,这次公主回来,他也跟着回来了。
“都警醒着些。”她点了点头,又吩咐了一句。
“是!”侍卫凛然应道。
那股子心绪不宁还是挥之不去,明月公主踱了几步,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好一会儿才又返回去。
夜越来越深,静的可怕。突然,皇宫南边火光大作,有人嚷着:“走水了,走水了,快来救火!”
看到这突然暴起的大火,覃守弛一颗心提起来,公主担心的事发生了。
“发生什么事了?”明月公主刚刚睡下,听到乱糟糟的声音,又一下惊醒。
“公主,庆寿宫走水了。”在外间侍候的碧云连忙跑过来。
“侍候本宫起身。”明月公主眉头一皱,凌厉之色顿现。
明月公主出了内殿,又往前殿走,她步幅不大,速度却不慢。
“请公主进殿。”覃守弛看到她出来,心下一惊,千万不能让公主有任何危险。
“嗯。”明月公主随便应着,却没有回去,反而又往前迈了一步,往最吵杂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