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动静,锦言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见到二人后愣了愣说:“你们回来了?”
“师兄!”苏澈兴奋的喊了一声,几天不见,还真是甚是想念。
锦言哦了一声,并没有什么特别表情,让开门口道:“别在外面站着了,赶紧进来吧。”
☆、遇你之,苍天幸我
苏澈心中一万只乌鸦飞过, 她这种回娘家感觉, 锦言接待她回娘家的自觉感为什会这么浓烈……
或许是她想多了。
天渐凉,苏澈暗地里拉着萧yin风不让他走。锦言在旁边看得透彻, 一抿鼻子说:“萧yin风,你家那屋子冬天不避寒,今年冬天就住这里吧,正好我们三个人一起过年,多有意思。而且……”锦言目光飘向大黑:“你看你家大黑这几日我照顾的多好, 留下吧。”
“锦兄……”萧yin风无言,让他留便留,为什么要扯上大黑?
锦言笑:“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你们两个去把马栓马厩里,收拾收拾去厨房帮忙做饭。”
锦言离开后,苏澈轻轻捏了一下萧yin风的手,调皮的对他一笑。
萧yin风无奈一笑:“你们兄妹二人,性格还真是如出一辙。”
那是自然, 也不看看是谁带大的,那可是顾容然。她舅舅可是长安佳公子,扬州一枝花,人前谦君子,人后一奇葩啊。
二人将马牵走,略微收拾了一下,便去厨房帮忙了。
进了厨房门,锦言招呼苏澈去烧火, 这次萧yin风拦住苏澈,说:“锦兄,这次还是我们两个来吧。”
锦言摸不到头脑,见萧yin风如此殷勤,便答应了。
于是乎,苏澈又闲了下来。
有个哥哥感觉真好,有两个哥哥的感觉更好。
吃过饭后,苏澈去收拾顾容然的屋子准备给萧yin风住。因为锦言经常收拾屋子,所以屋子里很干净,稍微收拾收拾便可。
苏澈进了屋,目光落在她娘的那副画像上。锦言很心细,知道这幅画的珍贵,便将它挂了起来。又因她见了会伤心,便挂在了顾容然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要收拾出来给萧yin风住,这幅画便要收起来了。
萧yin风进来时,苏澈正站在案前入神的看着画,并没有察觉到他进来。
他在她身后轻轻抱住她,问:“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苏澈微微一怔,仰头看了他一眼,指着墙上的画说:“这是我娘,她叫顾桃歌,我四岁的时候……她死了,和我爹。”
苏澈之前从未和萧yin风提过父母的事,这次也算是跟他说了自己的身世,而萧yin风的身世,他不说,苏澈不会问。
萧yin风松开苏澈,站直身子对着画像恭敬一拜。
苏澈眉眼含笑,对着她娘说:“娘,你看我找的小白脸。”
“小白脸,嗯?”萧yin风贴近苏澈,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不满的问。
苏澈伸出手保住他的脖子,假装很头疼的说:“那叫什么呢……”说着她慢慢靠近他,低声说:“叫相公好不好……”
他看她良久,终于破功,浅浅唤一声阿澈,说:“再不许后悔。”
苏澈笑两声,为什么要后悔,世上还有比哥哥更好的人吗?
有她也不稀罕。
萧yin风看着她烂漫的笑,俯身慢慢贴上她的唇。
落下低回婉转浅浅落落细细绵长的一个吻。
夜里风凉,锦言刚走到顾容然门口便见屋里二人缠绵,不禁垂头,眼中颜色深沉,默然离去。
大黑乖乖的趴在他的屋子门口,见他回来,摇了摇尾巴。
锦言蹲它旁边,半晌后脸色变了变,站了起来,有些羞恼的对大黑说:“老子才和你不一样!”
苏澈帮萧yin风稍微收拾了屋子,出了门。刚踏出门口便看到靠在她房间门口的锦言。
锦言见她出来,勾了勾手指叫她过去。
苏澈疑惑的走过去,问:“怎么了?”
锦言瞟了一眼苏澈的肩头看向她说:“肩膀怎么了?”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师兄。”苏澈笑:“无事,就是不小心受伤了。”
苏澈本以为锦言要骂她,却不想他只是喔了一声,转身离去。
第二日,苏澈和萧yin风出了城回了孙家庄的树林一趟,萧yin风拿了一些冬天要穿的衣服,还带上了那把戒律刀。
苏澈站在院中等他,觉得其实这个地方很好,若不是冬天不避寒,倒可以一直住下去。
转过身,萧yin风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了,他手中提着一个包袱,还拿着那个放戒律刀的木盒。
苏澈疑惑的问:“这把匕首又没人偷,你带它做什么?”
萧yin风将木盒递给苏澈,苏澈犹豫着还是接了过来帮他拿着。
萧yin风终于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她的脸说:“师门之物,自然要带。”
苏澈不想说伤害他的话,但心里却为他抱不平,萧yin风如此敬重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