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事情,又想夜里又是一场恶战,便情投志合的决定。
回家睡觉也。
美哉。
苏澈拍了拍满满当当的荷包,携着锦言飘飘然离去。
午后阳光正好,不燥不寒,苏澈进了院子伸了个懒腰,进了屋子将自己的一床被子拿出来晒了晒。锦言见了,把自己的被子也拿了出来,顺便把顾容然的被子也拿了出来晒了晒。
苏澈笑:“舅舅又不在,不给他晒被子做什么?”
“非也。”锦言坐在苏澈旁边的石凳上说道:“师父在的时候我侍奉师父以报教养之恩,师父不在,教养之恩却仍在,现在师父虽然不知去了什么地方,但他对我的教养之恩我却还没有还完,还没还完呢你知道吗阿澈?”
“师兄今日……还真是酸的很呢。”
日暮向晚时收了被子,两人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去休息了,因为心里记挂着子时那桩事,所以两人睡得并不是很踏实,但因为休息过了,醒来时Jing神倒是很不错的。
是夜,午夜时分。
长安最为繁华之处灯火长明犹如白昼。
屋顶有两道黑影上下翻飞,最终停在最欢楼楼顶。
“锦言,你说咱们就在这等着吗?”苏澈小声说道。
“……”
“你怎么不说话?”
“叫师兄。”
“我呸。”分个天时地利人和行不行?
苏澈啐了他一口再也不说话了,低着头仔仔细细的看着楼下。
可是并没有瞧出个理所然。
萧yin风为何还没有来?
这时锦言拉了她一把,把她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他指着楼下道:“你看,萧yin风在那。”
苏澈顺着锦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萧yin风。
只是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
腰间的佩剑不见了,手中多了一把风流倜傥的折扇,未束玉冠,只是将头发简简单单的半束在脑后,红衣妖娆,极尽风sao。
几个姑娘迎了上去,萧yin风也不反抗,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像极一朵妖娆的红莲。
不知玩的什么鬼把戏。
今天不是悄摸摸的来吗?难道是她理解错了?
苏澈自觉自己在黑暗中藏的很好,可她藏的再好萧yin风锐利的目光也一眼就发现了她和锦言。
他只是抬头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与几个姑娘客套一番后消失在最欢楼的屋檐下,最欢楼屋檐下那块地方于苏澈锦言那个方向来说是个盲区,所以他们看不到萧yin风去了哪里。
“这萧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锦言小声嘟囔。
“嘘……看情况,萧哥哥喊我们来一定有理由。”
锦言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问道:“你叫他什么?”
“萧哥哥,怎么了?”
“离我远点,我不认识你。”
苏澈低低笑了两声,她就喜欢锦言这样一幅恶寒的样子,有趣。
苏澈身边突然间多爬趴了一个人,是萧yin风。
他托腮道:“你俩干嘛呢?”
苏澈被他身上的脂粉味呛得咳嗽了两声。
萧yin风将衣袖放在鼻尖闻了闻,嫌弃的皱了眉。
锦言先开了口:“萧爷今个让我们来做什么?”
萧yin风将衣袖放下,坐了起来,笑道:“来玩。”
锦言忍着拳头往他那张小白脸上打的冲动。他冷道:“那锦言便不奉陪了。”
说着拉起苏澈便要走。
苏澈一把又把他拉了回去,没办法,她没有别的优点,唯独力气很大,连锦言力气都没有她大。
“萧哥哥不要开玩笑了。”虽然只相处了两日,但苏澈敢肯定萧yin风不是随便耍人玩的那种人。
萧yin风手中的折扇在下巴上轻点了两下,弯了眼睛,他道:“还是我们阿澈聪慧,叫哥哥好生喜欢。”
哥哥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此话甚是妙哉,夸了苏澈,贬了锦言,锦言还不能发作。自己冲动怨谁?
锦言甩开苏澈的手,带着些薄怒坐了回去。
萧yin风换了个方向坐下,指着最欢楼其中的一座说道:“三楼,右边属第二个房间,等里面的男人出来你们进去翻翻看有没有那群绑匪的账本。”
“萧爷,我们对此处并不熟悉,你去不是更好。”
萧yin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道:“你要穿这身给我站在门口放风么?”
锦言道:“萧爷信上并没有提及着装打扮。”
萧yin风笑了一下说道:“也是,有我半分责任。”说着他站了起来又道:“你们从后窗进去,假如里面有人,打晕便可,事后京兆府会合。”
说着萧yin风便从墙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一跃而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走开了,慢慢移步向那个房间。
分配好了任务,苏澈和锦言也抬脚顺着房檐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