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是啊,怎么样?”苏澈坐到桌前顾自倒了一杯茶水,看着锦言。
锦言的表情变的微妙,他坐到苏澈桌前,语重心长的说:“阿澈,不是我说你,女孩子要矜持,要自重知不知道,你越是往人家脸上贴人家越不会喜欢你知道吗?”
“停!”苏澈赶忙喊道。
“怎么了?”锦言不解。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萧yin风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锦言冷笑:“都在一起过了一夜你告诉我不是那种关系,咱大唐民风开放的很,你不用藏着掖着。”
苏澈一掌拍在桌子上,声音高了八度:“昨个捉完那伙绑匪他请本姑娘吃饭,本姑娘困了一天所以不小心睡着了。锦言你再乱猜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哼。”
“这样啊。”锦言沉思,又道:“他有没有吃你豆腐?”
苏澈哼笑一声,道:“本姑娘不如豆腐白,一般人吃不得。”
锦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是了,只有我们阿澈吃别人豆腐的份,没有人敢吃我家阿澈的豆腐。所以阿澈,萧yin风这块白豆腐你吃不吃?”
苏澈做沉思状,嗯,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锦言敲了她脑袋一下说道:“你没勾引男人的本事知道么?除了你这个人是个女的,你有一点像女人的地方吗?”
“啊……怎么会,我明明也是个好姑娘。”苏澈揉揉头,因在思考所以反应慢了半拍,忘记了还击。
锦言坐在她旁边,问道:“这样啊,我问你,你要是喜欢一个男人,你怎么得到他?”
苏澈考虑了一阵,犹豫问道:“告诉他……我心悦你?”
“他要是不心悦你呢?”
苏澈挽了袖子,说道:“打晕了扛回家,每天让他都看我一个人……?”
是也,朽木不可雕也。
锦言道:“你这样,也成。”他笑的狡猾,却不点破。
有的没的聊了许多,锦言喝了口茶问道:“你什么时候再走?”
“嗯……午后,你这次去不去?”
锦言点点头说道:“去,不过既然你今日上午有空就跟我上街把师父留的字画卖了去吧。”
苏澈点头,自知他们存粮所剩无几,再不赚钱就要饿肚子了。
两人去了顾容然的卧房,把能拿去卖的画都拿了出来。
苏澈将那画一幅幅展开,看看有没有一些不能卖的,她问道:“你说我舅舅还回来么?”
锦言头都没抬,亦未说话。因为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
☆、恶毒夫妇五
作者有话要说: 算错字数了,今日就双更了,。
咦。苏澈打开一幅画,把锦言也吸引了过来。
两个人凑到一起去看那幅画。
画上是一个红衣小姑娘在桃树上酣睡。
那小姑娘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眉目清澈,无忧无虑的躺在桃树上阖着眼眸。三分调皮七分天真。是江南女子温温婉婉的样子。
画的题名是,桃歌。落款容然。
是苏澈的阿娘。
原来阿娘年轻的时候是这般模样,苏澈拼命忍了忍眼中的酸楚,将画收了起来,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一双手慢慢的,郑重其事的打开一幅幅画。
可是并没有她想要的。
舅舅并没有给她的爹画画像。
想必她的爹,那个叫苏叶言的男人,应当是很好很温柔的一个人。所以她娘才会为了他殉情。
苏澈虽是扬州人却生长在京城,任她长得如何如水柔纤弱,也学不来她娘举止眉眼间的风情。
苏澈的阿娘,虽无扬州闺秀的风范,却确确实实是韶华光Yin里一个花季女子该有的活泼可爱。
锦言将她手中的画夺了过来说:“看什么看,走了。”
锦言将所有的画都收了起来,却心中了然苏澈所想,将那副桃歌留了下来。
画上女子,桃歌,锦言再熟悉不过。
年少时,她曾当过他一段时间的老师,是个比水还要温柔几分的女子。
苏澈笑了笑,拍着锦言的肩膀说道:“等本姑娘赚了银子,请你吃饭。”
“呸,小爷我今个开始自力更生,你赚你的我赚我的。”锦言道。
“那我也要请你吃饭。”
“喔?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锦言笑道。
两个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到了京城当铺将顾容然的画都当掉之后,拿着银子好好的开了顿荤。
可怜的两个娃。
午后两人结了伴去了京兆府,官府衙役告诉他们,萧yin风正在提审犯人,听说那绑匪全都招了,正在对口供画押。
说着那小衙役满脸的崇拜。
苏澈心中暗自不爽了一把,明明那天是她打探的情况,还把钥匙弄到了,结果力气活是她的,光环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