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笑:“久病成医,她要是别的病,我也不敢给她乱吃药。”
这时只听身后“哎哟”一声传来,潘妍头也不敢回地抓着吕柏方跑下四五级台阶,来到三楼和二楼的平台处才敢回头看。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跌坐在台阶上,痛苦地捂住脚踝。
总算不是什么地震火灾之类的大事。潘妍松一口气,向楼上走去。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直遇到这种事?她开始怀疑,今天是不是不宜出行。
她走到老大爷身边,刚想扶起他,却被吕柏方拦住。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慎了?潘妍不禁狐疑起来。
吕柏方四处看了看,似乎是在寻找摄像头,然而楼梯上并没有这类器材。
潘妍突然想起邢藩遇到的碰瓷事件,一时犹豫不决。扶还是不扶?这是个问题。
“你靠边一点,小李,我来。”吕柏方没有迟疑太久,上前扶起那大爷。
“老哥你没事吧?”吕柏方亲切地问道。
突然变成了小李的潘妍终于如梦初醒:“张哥,咱们送这位大爷去医院吧。”
“没事没事,我就是滑了一跤,老胳膊老腿的还好,谢谢老弟。”那位大爷站立一会,发现可以自由行动,谢过吕柏方和潘妍之后,便扶着楼梯扶手,缓缓下楼。
“咱俩今天算是遇见一个好人,以后你身边要是没人的话,遇到这样的事可得慎重。”做了好事的吕柏方对刚才的大爷赞不绝口,同时不忘教育潘妍。
“吕哥,你刚刚是怕那大爷讹诈我吗?”潘妍有些不理解他的行为。
“对呀,你还年轻,不知道,有些事你是好心,但是这份好心不见得能用在一个好人的身上。”
潘妍更奇怪了:“那你自己怎么敢去扶他呢?”
“我比他年纪也小不了几岁,他要是敢讹诈我,我就也往地上一躺,装作心脏病发作,看的时候谁能讹得过谁?”吕柏方狡黠地笑着,眼角的皱纹深得可以养鱼。
“哈哈哈,您这以暴制暴的方法真好,就是太有局限性,一般人想学还学不来呢。”潘妍哈哈大笑,欢乐地与吕柏方走到门外。
她在市中心与邢藩碰头,对他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两段惊险故事。
“姜还是老的辣。”邢藩自称想起往事后心有余悸,为吕柏方大哥献上崇高的敬意。
“这附近有家甜品店的姜汁撞nai很不错,你想不想吃?”他突然话锋一转,来到饮食上。
潘妍很欣赏他这种民以食为天的Jing神追求:“我也知道他家,好像就在马路对面。”
她朝记忆中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看到了店铺的招牌。
她挽着邢藩刚要走过去,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甜品店中推门而出。
巧的是林如松在出门的那个瞬间正好同她四目相对,隔着不算太宽的马路,潘妍可以看到她惊喜的神情。
潘妍看看身边的邢藩,心知今天逃脱不了一番审讯。林如松可不像凌汀那么好打发,怕是会将邢藩家的祖坟都刨出来。
这时她听到邢藩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怎么会遇见她了呢。”
潘妍心生疑窦,难道林如松和邢藩是认识的?她看着路的对面,林如松的表情也由惊喜变成了惊讶。
“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她看到林如松用极夸张的口型隔老远问道。
邢藩突然拉着她拔腿就走,如同见到了洪水猛兽一般。潘妍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强行停在路边:“你怎么了?干吗像落荒而逃一样?”
“对面有我的一个同事,目前不太方便看到她。”邢藩脸上的五官皱在一起。
潘妍从未见他如此愁苦过,身体里的血ye似乎全部流回心脏之中,坠着它不断下落。
“你和林如松是同事?”潘妍低声问道。
“对呀,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的工作单位,怎么你也认识她?”邢藩的表情慢慢恢复正常。
“你该不会真是一个心理医生吧?”潘妍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邢藩微笑道:“准确来讲,我是Jing神科医生,难道你一直以为我是在骗你的吗?”
“所以你们是饭搭子对吗?”潘妍见林如松欲穿过马路来找她们,无奈有一个三十秒的红灯挡在眼前,林如松面色不佳地站在路对面,不耐烦地用脚打着拍子。
邢藩奇道:“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完了,他就是那个和林如松关系匪浅的心理医生,刚刚他还在说不方便见到林如松,一定是和她有什么感情纠葛。
好不容易摆脱了渣男钟启行,难道又要遇见一个新的渣男?潘妍觉得牵扯到好朋友感情世界中的自己也变得渣起来。
可是我之前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潘妍委屈得无以复加,不禁攥紧了邢藩的手。
“你这是干吗?为什么突然哭起来了?”邢藩被她突如其来的泪水吓得手足无措,笨拙地帮她擦眼泪。
透过模糊的泪水,潘妍看见林如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