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潘妍盯着他的脸,颇有些言不由衷。
“来给你撑场子,总得严肃对待才行。”邢藩正色道。
“你怎么不早说,场子已经被人给砸了。”凌汀已经恢复正常:“我还有事,先走了二位。”
潘妍忙叫住她:“别走呀,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吃饭的吗?”
“我已经不做灯泡好多年。”凌汀笑道,随后靠近她的耳朵:“你这个审美,真是二十年不变,见到这种斯文败类型的就沦陷了,加油。”
“喂。”潘妍被她调侃得面红耳赤,伸着手望着她迅速远去的背影,心中一个小声音暗暗叫道:才不是这么沦陷的呢,当他还是一颗钢丝球的时候就在一起了。
“瓜妈这是被我给吓到了吗?怎么头也不回地就跑了?”邢藩站在她身边,摸着下巴,没有胡子之后,他似乎很不习惯。
“她没事,就是想把空间留给咱们。”潘妍和邢藩确定关系的时间较短,还没来得及告诉凌汀,看来今晚回家之后得向青天大老爷招供喽。
“砸场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已经有义士出手惩治那家伙了,咱们没必要再去趟这摊浑水,我用省下来的红包请你们吃饭,咱们边走边说。”
再见了钟先生,潘妍难掩心中喜悦,拉着邢藩远离这个地方,远离那段过往,远离钟启行给她带来的一切忧伤。
☆、41
“我早就看出来,你俩有一腿。”凌汀身下是软绵绵的布艺沙发,硬生生被她坐出了老佛爷的气场。
狗仗人势的阿瓜在她膝上坐得笔挺,它的主人话音刚落,它便“嗷嗷”叫了两声,像极了挑拨是非的jian妃。
潘妍乖乖交代情况:“我们只是在一起了,一腿两腿什么的,还没来得及呢。”
“我就是说句开场白而已,没有知晓你们感情细节的需要,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不健康的思想?”凌汀笑她,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垮下来。
“好啊,你这个坏人,我还以为你怪我没有及时把这件事告诉你呢。”潘妍也放松心情,扑上去抢阿瓜入怀。
凌汀顺水推舟地将阿瓜塞给她:“你谈你的恋爱,干吗要告诉我?而且我又不是没长眼睛,每次你遛狗回来,都笑得春心荡漾的,是个人就能看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有那么明显吗?”潘妍仔细回忆过去两年来的经历,似乎还真是像凌汀描述的那样,和邢藩一起遛狗的时候的确比较开心。
“仔细想一想,你俩的名字还挺般配,你中有他,他中有你的。”
听凌汀这么一说,潘妍才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我一度还以为你受到钟启行的刺激之后,审美发生了巨大的偏移。结果中午那会看到灯哥的真正面容,才知道原来你还是从前的那个你。”
“我才不是那么浅薄的人。”潘妍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你今天回过头,看见他的那会,眼睛都在放绿光,还不承认。”凌汀毫不掩饰对她的鄙夷之情:“对了,我们阿瓜的媒人红包你打算什么时候交出来?”
“有道理呀。”潘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如果不是阿瓜,我们可能都不会见面,多亏了花痴瓜的助攻。阿瓜,你今年的零食我全包了!”
阿瓜听到零食二字十分欣喜,用shi漉漉的舌头轻轻舔着潘妍的手掌。
“放开我们瓜比特,你是打算把它给喂成肥胖症吗?零食什么的,绝对不能多吃。”凌汀对阿瓜的饮食控制得极为严格,当即打碎阿瓜的美梦。
“对不起了阿瓜,你亲妈开了口我也没办法。”潘妍安慰受了挫的阿瓜,给它顺着毛:“不如这样,我把灯泡给你请过来,它也做了绝育,你们两个结成对食一定是极好的。”
凌汀终于不堪忍受她的臆想:“你刚刚把人拐到手就开始肖想人家的狗?贪婪是魔鬼,我劝你克制。还什么对食?全是封建残余思想,到衙门当了几年的差,官僚主义倒是学了个透彻。”
“冤枉呀,我们这种小喽啰,只能称作刀笔吏、计算机吏,官僚二字万万不敢当。”潘妍苦笑着,一想到明天上班后即将遇到的各色办事群众,便在心中哀号不已。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人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第二天,潘妍正坐在窗口,Cao作最新上线的系统,只听到“砰”的一声,那位坐在她对面的中年妇女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像是有人按下了静音键一样,整座大厅里霎时间变得鸦雀无声。潘妍将尖叫的冲动扼杀在脑海里,急忙呼唤柳主任,同时走到窗口外。
排队办业务的人们已经将当事人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讨论病因。
“这里有医生在吗?”潘妍一声问话使得围观群众齐齐后退一步,她立刻拨打急救电话。
除了正在办理业务的几位同事,其他人也大惊失色地冲出来。
“千万别在咱们这里出事。”柳主任脸色煞白,比倒在地上的大姐还要虚弱三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