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迹玩弄他一夜后,自此却是没了踪影,杳无音迹的,王行乐便也没放在心上,不觉一月有余,亲眷朋友每每备了酒肴来寻他,他也渐渐不放在心上了。再加上周四郎这些日子来兴许是事情繁杂,已有多日未曾上门,王行乐却也乐得逍遥。
忽有一日,王行乐正在厅前闲步,只见一班了应捕拥将进来,带了麻绳铁索,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往王行乐颈上套。王行乐吃了一惊,又问道:“我是个儒家子弟,怎把我这样凌辱!却是为何?”
应捕呸了一呸道:“好个杀人害命的儒家子弟!官差吏差,来人不差。你自到太爷面前去讲。”
此时由不得王行乐做主,那一伙如狼似虎的人,前拖后扯,带进永嘉县来,跪在堂下右边,却有个原告跪在左边。王行乐抬头看时,不是别人,正是那已失踪多日的曹迹,已晓得是他怀恨在心出首的了。
那知县开口便问道:“今有曹迹状告你打死京师来的一个吕姓公子,这怎么说?”
王行乐心知东窗事发,可此事他确实又觉得冤屈,便喊道:“青天老爷,不要听他说谎。我我不过是一个书生罢了,如何会打得死人?这曹迹原是小的家仆,只为前日有过,将家法痛治一番,为此怀恨,构此大难之端,望爷台照察!”
曹迹却是叩头道:“青天爷爷,不要听这一面之词。家主打人自是常事,如何怀得许多恨?如今尸首现在坟茔左侧,万乞老爷差人前去掘取。只看有尸是真,无尸是假。若无尸时,小人情愿认个诬告的罪。”
知县依言即可便差人押去起尸,曹迹又指点了地方尺寸,不逾时,果然抬个尸首到县里来。知县亲自起身相验,说道:“此尸体乃是铁证,王行乐,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行乐面色惨白,却仍是解释道:“老爷,这尸骸已是腐烂的了,必不是近日打死的。若是打死多时,为何当时不来报官,一定要等到近日?分明是曹迹不知从何处寻得尸首来诬陷小人的。”
知县听他如此辩解,却也点了点头,陷入了深思之中。
曹迹又说道:“这尸首实是一年前打死的,因为主仆之情,有所不忍;况且以仆首主,先有一款罪名,故此含藏不发。如今不想家主行凶不改,小的恐怕再做出事来,以致受累,只得重将前情首告。老爷若不信时,只须唤那四邻八舍到来,问去年某月日间,果然曾打死人否?即此便知真伪了。”
知县当真便让左邻右舍都到来,问数月前可曾有死人之事。邻舍便答道:“数月前却有一吕姓公子不知为何死在了王家,只是后来又见是暂时昏迷,被王行乐就救醒过来的。至于之后的事情,便都不得而知了。”
王行乐此刻被众人指实,颜色都变了,把言语来左支右吾。知县遂怒道:“情真罪当,再有何言?这厮不打,如何肯招?”急忙抽出签来,喝一声:“打!”
两边皂隶吆喝一声,将王行乐拖翻,拉开衣襟,却是露出几日前曹迹留下的痕迹来。众人看得分明,有些害臊的早已是别过了脸去。
邻舍都知晓他未曾娶妻,且这等痕迹不像是女子所留,纷纷惊呼出声。
那知县呆滞了一会,也只得作罢,连忙命人将王行乐押入了牢中,那具尸首依旧抬出埋藏,不得轻易烧毁,听后检偿。发放众人散讫,退堂回衙。
却说王行乐入狱之后,虽是知县嘱咐过牢头不可对他动用私刑,也就此免了鞭棰之苦,但相与的都是些蓬头垢面的囚徒,王行乐心中着实有些惊惧,只一人缩在角落中,只觉腹中饥饿,又滴水未沾。想起这些日子来的事情,更是潸然泪下,不觉便沉沉睡去。
他才刚睡过去一会,很快又被门外的冲撞声给吵醒了。
王行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是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了一跳,原来是几个囚犯不知怎么逃了出来,如今正使劲地撞着他所在囚室的牢门,阵阵声响几乎吓得他站不起身来。
这是怎么回事?狱卒呢?王行乐高声呼喊着狱卒,可死气沉沉的牢狱中并没有半点回应。囚徒们笑嘻嘻地看着王行乐,仿佛现在已经把他全身衣服脱光jianyIn了起来。那种比毒蛇更令人心寒的yIn秽目光让王行乐几乎吓呆了,他躲在角落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最多也就是被周四郎和那个该死的家仆曹迹jianyIn过,但对方毕竟也都还算得上是本分的男人,他哪里见过这些囚徒。
要知道,这些常年被关在不见天日地方的男人们,可以说是很久没见到女人了,如今一听说有个喜欢被Cao屁股的书生关进来,个个都是摩拳擦掌,就想着在王行乐身上发泄欲望。
王行乐紧紧地捂着耳朵,期望牢门能够再结实一点。可惜事与愿违,没过多久那几个饥渴的囚徒就冲了进来,凶狠地将他按在冰冷chaoshi的地板上,粗暴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王行乐吓得几乎要魂魄离体了,身体依靠着本能反应挣扎扭动着,眼中尽是屈辱的泪水。
最前面的那个男人一瞧见他身上交媾的痕迹,更是抬手就是几个耳光甩了下来:“嚷嚷什么,知道你喜欢被Cao屁眼,哥几个来满足你,你应该开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