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日,清咎便置办了几盒茶食来瞧上官凌清。趁着上官凌清留他吃饭,这和尚便扯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道:“官人同秀才成亲几年,怎的还没有半分消息出来?”
上官凌清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他口中所说的消息原是指怀孕一事。他自小被当做男子抚养长大,至今也无法接受自己竟是能怀孕生子一事。可仔细想来,若非双性之体,李意宵也不会娶他才是。他叹了口气,总不能说是自己不愿,便道:“此时需要机缘巧合,若是上天愿意,自然会有。”
那清咎见他眉间踌躇,连忙趁热打铁道:“官人你这可要仔细些,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秀才人长得俊朗,以后也是又大好前程的,没准便是被外头的哪个小sao蹄子勾了去,若是还有了孩子,官人你不让他进门也是不行的。”
上官凌清想了想,若是当真要他同别的男人或者女人争风吃醋,那还不如让他赶紧收拾收拾回娘家算了。只听得清咎如此一番诱导,上官凌清便也隐约有了心动之意。
只听那和尚继续说道:“官人毕竟不是女子,不晓得这许多求子之法。求子嗣须求白衣观音,自有一卷《白衣经》,不是平时的观音,也不是《普门品观音经》。那《白衣经》有许多灵验,小庙请的那卷,多载在后边,可惜不曾带来与官人看。不要说别处,只是我婆州城里城外,但是印施的,念诵的,无有不生子,真是千唤千应,万唤万应的。”
上官凌清笑道,却仍是半信半疑的:“当真有这番效果,那劳烦大师为我请一卷到家来念。”
清咎摇头道:“官人不曾晓得念,这不是就好念得起的。须请官人到庙中,在白衣大士菩萨面前亲口许下卷数。等老衲通了诚,先起个卷头,替你念起几卷,以后到官人家,把念法传熟了,然后官人逐日自念便是。”
上官凌清哪里晓得这其中更有蹊跷,他虽觉得麻烦了些,但今日也闲来无事,要出版的稿子悉数交了上去,便也答应了下来,同清咎约定了日子入庙。
上官凌清果真吃了两日的素,到第三日起得早了些去庙中。可惜此时若是生出什么事情来,将他拦上一拦,不必去这庙中求子,便也是好的。不但上官凌清能够免遭jianyIn,连那清咎也能保全性命。只可惜,天终究不遂人愿也。
清咎见他大清早便过来了,更是请了进来坐着。奉茶过了,引他参拜了白衣观音菩萨。上官凌清自己暗暗地祷祝,清咎替他通诚。待得通诚已毕,清咎敲动术鱼,就念起来。先念了《净口业真言》,次念《安土地真言》。启请过,先拜佛名号多时。然后念经,一气念了二十来遍。说这清咎jian狡,晓得上官凌清来得早,况且前日有了斋供,家里定是不吃早饭的。特地故意忘怀,也不拿东西出来,也不问起曾吃不曾吃。只管延挨,要上官凌清故意忍这一早饿对付他。
上官凌清折腾了这一个上午,腹中空空如也,但却也无甚怨言,且还支撑得住。
等到下午,却是是空腹难撑,清咎听见他腹中饥饿之声,故意一拍脑袋笑道:“哎哟,我这怎么就将此事忘了,哎,还来不及办得晚饭,官人就中午的吃食请便罢。”
上官凌清此刻饿得头昏眼花,只想着先吃些垫垫肚子也好。那清咎便故意从厨房中拿了一大堆水果之类,都是些解不得饿的,又见角落摆着一盘糕点,上官凌清见状,连忙取了几块来吃,谁想那糕点蒸得又软又酥,实在好吃,他不禁又多吃了几块。
谁知那糕点原是清咎知晓上官凌清沾不得酒,乃是将糯米磨成细粉,把酒浆和匀,烘得极干,再研细了,又下酒浆。如此两三度,搅入一两样不按君臣的药未,馆起成糕。一见了热水,药力酒力俱发作起来,就是做酒的酵头一般。只见上官凌清吃了几口,便有些晕晕沉沉的,再加上今日起得实在太早,没一会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他这次出门,本还带着一名仆人的,那仆人见状,只当是自家官人累了,便向清咎要了个厢房,扶着上官凌清进去歇息。那仆人也正当是个少年,要他在这寺庙中守着上官凌清,也实在无聊,三言两语便被清扇勾搭着出去玩了,哪里还顾得上自家官人。
此时在暗中窥视已久的陈山雪方才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笑嘻嘻地同清咎接了个吻,言道此情无以为报,便兴冲冲地关了门,准备将这美人吃干抹净。
午后的阳光最是热辣,照在上官凌清的身体上更是刺激着陈山雪兴奋的神经。他迫不及待地将上官凌清身上衣裳除去,那一对饱满的nai子便跳了出来,映得陈山雪满目都只剩下这雪白的nai子,再看不见其他东西。
他屏住了呼吸悄悄凑上身去,贪婪地吸吮着上官凌清身上的nai香,一边吞着口水一边含住了那坚挺的ru房。
“唔”上官凌清虽是在梦中,却还是有些反应的,当下便缠绵地哼叫了起来。
这一下更是使陈山雪脑袋砰地一声炸裂开来,二话不说将那ru头舔得水光淋漓,又细细抚摸起这人妻的双ru来。
那糕中本就加了特殊的东西,在陈山雪这般的挑逗下,更是变本加厉了起来,上官凌清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