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陈山雪在对面房子里瞧了上官凌清几日,直把这美人全身上下看了个遍,就偏偏不能一亲芳泽,实在是难受得紧。这日恰好清咎也从上官凌清家中出来,两人一照面,却又在街边遇上了。
清咎一路朝自家寺庙中走去,又问道:“你这还瞧得仔细么?”
陈山雪感叹一声:“看得倒是仔细,只是这日日相思,没个结果的,却是越看越动火,到底要怎生是好。”
清咎瞧他一眼,只嘲笑道:“你这合该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的,那上官凌清再怎么也不该看上你这样的纨绔子弟。你又与他非亲非故,什么爱好习惯与他是半点不相干的,也就只能看看罢了。”他一面说,一面又与进了庙中,迎面却撞见他收养的那个少年清扇爬起身来。
此时已是午后,清扇昨夜伺候了一晚上的人,因而气得晚了,撞见清咎与陈山雪进来,连忙行礼道:“师傅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清咎笑着将门掩上,又将陈山雪迎进了庙中,只说道:“还不是你的这个陈公子看上了李家的娘子,非得要我帮他这回不可。”
清扇便问道:“是哪个李家的娘子?莫非是李意宵家的那位?”
“正是正是,”陈山雪瞧着清扇面色chao红,春情未退,这几日被上官凌清惹的的火咻地一下窜了起来,伸手便将这少年揽入了怀中,“就是那位气质超凡的上官凌清。”
清扇任由着他的手伸进衣襟里捏着自己的ru儿,只笑道:“那倒是难得很了,不知道师傅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清咎毫不介意两人在他面前如此这般,只是接连说了三个字:“难!难!难!”
陈山雪轻轻嗅着少年的体香,又叹道:“若是能让我尝尝上官凌清的滋味,我便是死也甘心了。”
清咎道:“他可不比别人,说话也难说的。何况他与李意宵一片痴心,若要引动他与你偷情往来,怕是一万年也不够的。不过你只想尝尝他滋味的话,好歹硬做他一做,也不打紧,却是性急不得。”
陈山雪捏着怀中少年的纤腰,随口答道:“若是按你所说,强jian他便可,我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清咎摇头叹息道:“非是强jian也,只是咱们设个局来,不由得他不肯。”
清扇低低喘息着,chaoshi的花xue在陈山雪那硬物上不断磨蹭着:“听师傅的话,想来是已经想出妙计了。”
清咎答道:“上官凌清碰杯即醉,这事情旁人不晓得,我却是知晓的。不过他若是执意不喝,也难得强迫他。可苦心相劝,他要不疑心,要不震怒,总是没法的。”
陈山雪蹙眉道:“你的意思是?”
清咎抿嘴一笑,却是凑身上前来,在陈山雪耳畔低声说了些什么。
那清扇也一并将计策听在耳中,三人便都放声大笑了起来:“果真是妙计,妙计!从古至今,无有此法。”
清扇在陈山雪身上扭着腰,又说道:“可若是官人同那上官凌清勾搭上了,以后可要让我如何是好?”
陈山雪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大笑道:“你这yIn娃荡妇,我便是尝了上官凌清的滋味,也总是忘不了你的。”
“那那我现在就想吃官人的大鸡巴。”清扇毫无顾忌地浪叫了起来,一双美眸中尽是情欲的光芒。
“你这小sao蹄子,昨夜吃了一晚上鸡巴还未满足么,现下还要跟你师傅我来抢?”说话的却是清咎,他这半月以来未曾动欲,这下看了自己徒弟的放荡模样,不禁后xue也痒了起来。
“好嘛,师傅你你先吃吃鸡巴,我帮师傅你舔舔可好?”清扇乖巧地从陈山雪身上跳了下来,后者则是一把将清咎又搂在了怀中,轻轻一探,那后xue早已泛滥成灾。陈山雪压抑了几日的欲火此刻蓬勃而出,只见将鸡巴送入了清咎的菊xue之内。
他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瞧起,艳红色的菊xue娇嫩而shi润,gui头才进去一点,便肆无忌惮地浪叫了起来:“啊好大官人的鸡巴进来了”
陈山雪用gui头浅浅地在清咎的菊xue边缘滑动着,却偏偏又不进去,看得一旁的清扇口干舌燥,完全忘了刚才说要帮师傅含鸡巴的事情,直接就凑了上去用舌头舔着陈山雪那狰狞的柱身。那上头似乎还沾着他方才滴落的yIn水,他却舔得津津有味,仿佛是什么琼脂甘露似的。
“别别折磨我了,官人,快快插进sao逼里。”清咎惊呼着,媚rou蠕动着吸吮着鸡巴。
陈山雪一只手却已经伸到了清扇的下身抠弄着他的屁眼,阳具又被清咎的菊xue紧紧裹住,还不停地自己扭动了起来,让陈山雪的情欲更加高涨了起来。
“啊好大,好胀要把saoxue都塞满了”清咎身子高高仰起,整个人完全坐在了陈山雪的腿上。清扇的舌头则是在两人的交合处不断舔舐着,幻想着此刻陈山雪的鸡巴进入的是自己的身子。
清咎的呻yin回荡在房间之内,粗大的阳物在窄xue内不断进出着,简单的舔舐根本无法满足饥渴的清扇,他站起身来,索性自己用手在自己shi滑的女xue内抠挖了起来,昨夜才被整整进入过整晚的女xue却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