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矿工的掌握下,冰冷的石棒竟如鸡巴jianyIn腚眼儿一般,疯狂地jianyIn着唐浩天的尿道。
细密的汗水顺着光裸的脊背上削薄的肌rou纹理往下流,唐浩天屈服了:“我是下贱的婊子,是发春的母狗,随便找个棒子也能捅得屁眼酥软,啊,浪水长流,住手,我已经说了,住手。”
矿工的表情却越发得意了,他捏着石棒在唐浩天的尿道里扭动旋转,碾压到脆弱的每一寸:“继续说。”
“我是贱货,喜欢被矿工Cao屁眼,不要再弄,快拿你的大鸡巴干我的屁眼,把我的屁眼干成saobi。”
“sao婊子,成天发sao想吃男人鸡巴,这就干,干烂你的屁股。”矿工终于放开了唐浩天饱受蹂躏的阳具,却抱着修士肥美的屁股,疯狂地进攻起来。
青年修士的tun瓣已经在频繁的性事中干得比女人还丰满肥美,肛口的一圈红艳肿起,犹如半融的膏脂。
来自矿工的Yinjing,有着贲张的青筋和膨胀的gui头,熟稔地进出着唐浩天shi滑的腚眼,寸寸熨帖肿胀的肠rou褶皱,一次又一次狠狠顶撞里面的敏感点。随着矿工粗暴地Cao干,唐浩天被撞得不住颤抖,肥美的tun瓣不足跌宕,颤抖的软rou连着劲瘦的腰肢荡出sao浪的花来。
玄色洞壁上的火把,摇曳的火苗落下摇曳的光。
火光映亮了唐浩天丰满隆起的屁股蛋子,淬炼的宝体绽出莹润的微光,到了深深凹陷的tun缝,却Yin暗,晦涩的,只能隐约地瞧见,大大咧分开的tun瓣中央,结结实实地含着来自矿工的阳具,只留着一丁点从根部到覆满毛发的睾丸的端倪,其余的都塞进了修士的身体里。
那塞在身体里面的部分,不断冲撞,顶弄,抽插,碾磨,令唐浩天不住呻yin,颤抖,痉挛,扭动。
矿工干得太深了,不过百十来下,唐浩天就又泄了。
新鲜的Jingye并不浓稠,清亮的水一样从唐浩天的马眼里流出来,一个哆嗦,淅淅沥沥地流在腿上。幸而身下的是玄色的矿石基座,若是被褥,便是垫上几床也要被修士鸡巴里流出来的sao水打得shi透。
再一次射过之后,修士双眼发空,浑身软绵绵的,几乎坐不住。矿工把修士从Yinjing上取下来,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后面贴上去,再次贯穿了修士的腚眼。
又粗又长的阳具贴着敏感的肠rou长驱直入,一杆进洞。
修士一个激灵,面色chao红,脚趾头都蜷紧了:“啊!”
矿工抱着修士的屁股,再次熟稔地挺动着腰肢,打桩夯实地基般有力地攻击着修士的屁股。阳具抽插着腚眼,睾丸撞击着睾丸,小腹拍打着屁股蛋子,皮rou撞击的清脆啪啪声,在空旷的矿洞里不住回荡。
这时,一个物件递到了唐浩天的嘴边。
唐浩天在晃动的视线中,艰难地看清了这也是一根巨大的鸡巴,膨胀的gui头,松垂的睾丸,粗长的jing身,贲张的青筋,浓密的毛发,跟正在他屁眼里抽插的那根如出一辙。
唐浩天张开嘴,主动含住了这根陌生的鸡巴,深深地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