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很快就干得面红耳赤,气喘如牛。
修士却依旧是静默的,他闭着眼,任凭老韩紫黑的老鸡巴在屁眼里长进短出,依旧坚硬的石雕般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变过。
不为所动的青年,和他身上沉迷性欲的老者,形成了极为诡异的画面。
不是克制自持,而是一种全然置身事外的泰然自若,仿佛那些贪恋的欲望,那些觊觎的目光和腚眼儿里恣意抽插亟待喷薄的老鸡巴,与他全然没有半分干系。
望着修士面无表情的连,狗蛋子没来由地想起些关于舍身证道的僧人和以身饲虎的佛祖的典故。
“发sao的母狗,欠Cao的婊子,给你爷爷都吃进去。”
这时,老韩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抱着修士的屁股疯狂耸动。干瘪发皱的老屁股不断颤抖,喉头里发出古怪地咔咔声,最后昂着脖子,下体紧紧地抵住了修士的屁股,浑身一抖。
老韩射了,高涨的欲望胀了满管热Jing,系数全交代在了修士又热又软的屁眼里。
与淬炼宝体清冽洁净的修士不同,老韩只是寻常凡人,靠卖力气糊口的苦出身,上了年纪,越发体味浓厚,爆射而出,空气里都是浓Jing飞溅的腥膻气。
确认最后一滴Jingye都灌进了修士熟红的屁眼,老韩才抖着缩成一团的阳具抽了出来。
老韩刚拔出去,身后的矿工便补了上来。
陌生矿工Jing壮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压在修士身上,下体对准汁水横流的腿间一顶,青筋贲张的阳具便塞进了水淋淋的屁眼。膨胀的gui头贴着肿胀的肠rou,一口气干进了shi软的深处。
矿工带着厚茧的手指牢牢卡住金丹修士的腰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啪嗒,啪嗒。
清脆而shi润的皮rou脆响,在矿洞中有节奏地反复回荡。
矿工干了一刻钟,便达到了顶峰,结实的小腹紧紧地抵着修士的tun瓣,满管热Jing爆射而出。
射过之后,矿工索然无味地拔了出去,另外一个矿工立刻插了上来。就着前一个矿工刚刚射入的新鲜Jing水,粗大的性器狠狠地捅进修士的屁股,再度开始新一轮的律动。
啪嗒,啪嗒。
狗蛋子再次排在队伍里,由远及近地瞧着,尊贵的金丹修士是如何被排着队的矿工轮番Cao弄的。
修士的手臂被麻绳吊在玄色的矿石突起上,半身倚着石壁,自胸腹往下的身躯都赤裸地横陈在低矮的玄色石基上。大张的腿间,塞进了矿工的下体,一根鸡巴才抽出去,另外一根鸡巴便插将进去。腚眼儿没有空置的时候,随时都含着青筋贲张的阳具,Jing巧的rou孔被硕大的阳具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艰难地吞吐着青筋贲张的巨物,已是红亮隆起肿得老高。
矿工暴Cao之后,浓Jing系数奉进了修士的腚眼儿里。丰沛的Jing水,被碾磨成细白的碎沫挤压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在tun瓣跟石基相贴的地方积成白白的一滩。
但修士依旧双目闭合,默不作声。甚至他的阳具自始自终都是蛰伏的,歪倒在小腹浓密的毛发里,,仿佛不曾从这场连绵的性事中获得半点刺激快慰。
狗蛋子看着看着,没来由生出几分悲凉来。
结丹境的修为,不知疲倦的宝体,强大的神识,只成了任由矿工没日没夜恣意轮jian的资本。
终于又轮到了狗蛋子,硬邦邦的鸡巴插进shi淋淋的腚眼儿里,一边Cao,狗蛋子一边俯在青年修士耳边:“仙长因何获罪,遭此一场劫难,我愿救仙长脱困。”
许久的缄默,就在狗蛋子以为修士不会回应之时,那紧闭的唇瓣忽然出声:“不……”
狗蛋子如获至宝:“若得仙长应承,我必不负期盼,救助仙长得脱牢笼。”
修士却依旧摇头:“不。”
狗蛋子只当修士不愿意连累自己,满腔充盈悲凉和使命感更是激荡:“仙长不用担心,我不是那等子没脑子的,只知一味蛮干,仙长若应承我搭救,我自当细细谋划。”
“你重些Cao进来,便当是救我了,”说着,修士本来顺着石基松垂下去的双腿抬起,主动环住了狗蛋子的腰身,交扣的脚踝圈着狗蛋子的下体直往自己的屁眼里压,“啊,不要停,把我的屁眼干成saobi。”
万万没料到得了这样的回复,狗蛋子一时竟怔住了。
狗蛋子自以为说得隐秘,谈话却被身后的老韩听得一清二楚,干瘪老头当下嗤笑一声:“有几斤几两没半分计较的土贼,还当自己是盖世的英雄,可惜遇见个生性放浪的婊子货,不乐意让劳什子的英雄搭救,一门心思只想做娼,弯腰撅tun地让男人排着队Cao熟了屁眼干软了腚的烂娼,嘿嘿。”
年轻人面薄,当场打了脸,羞得满面通红。当下狗蛋子抿紧了唇,只硬着腰杆死命往修士的屁眼里挤,干得比其他矿工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