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韩亦峰摸上了床,想要碰触陈郁的脸的时候,却被石赫一手挡开。
“开个玩笑而已。”
“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这么玩,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坏了吧。”
石赫说着,怜惜似的抚了抚床上人顺滑的头发。
陈郁扭头,避开他的手。
“驯养一头野兽,总得用点心思。”石赫也不在意,从容的收回手。
韩亦峰点头。“是得好好调教。花了那么多功夫,得玩够本才行。”
“他底下那些人呢,怎么安排的。”
“识趣的自己都散了,有的来了你我这里,要么去了司宸那。”
“那只狗呢?”
“哼,说是忠犬一点不假。现在正拉着人躲在哪里盯着我们吧。以为能把主人夺回去呢。有点意思。”韩亦峰不在意的回应,说是有点意思,脸上却不以为然,并不把对方放在心上。
两人说话时隐晦的打量着陈郁,却发现这人仍旧一点表情都没有,丁点心思都不透,让窥视完全无处着手。
真难啃啊,硬骨头。
不过这样征服起来的快感也成倍吧。
石赫微微笑,弧度却没染上半丝暖意。唯有势在必得的侵略性。
陈郁接连遭受几番折腾,此时已经很虚弱,冷硬的脸色却没有丝毫融化。他静静的侧着头,躺在那里,就已经让人兴奋难耐。
那是种旷野草莽之中用血ye浇得出来的,既定的,似乎走向坍塌陌路的中空树木——外表甭乱,肆意形状,汲取的只能是甜腥ye体。自根至干,无一不透露着大刀阔斧的、败坏的美。
即生即死,无所定论,又让人想努力强求。
他的无谓摆在无形之中。
没什么爱意需要给予,也没什么恨意值得不朽。]?
两人就这么沉默无言的看着陈郁。
?
“那个阮宁呢?”石赫突然问道。
韩亦峰愣了片刻,注意到石赫脸上的意味深长,了然道:“在哪里关着吧,没怎么注意。”
“那怎么行,万一他有了点闪失,阿郁岂不是要心疼死。”石赫懒洋洋的拖慢了语调。
“哦?司郁也会心疼人?”
连着因为阮宁栽了两次,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原主背后的复杂状况的陈郁难得有些无奈,思索着刚刚听到的信息,想着该把自己的硬性条件拉起来了,无论是武力还是权力方面,不然老是只能处在被动之中,任人威胁。
他隐隐叹了口气,终于把头转正,迎上两人的目光。
“又想干什么。”喉咙肿痛,发音时略有不适,声音沙哑,却多了点不可名状的性感。
“想干什么嘛,当然是想干我们阿郁。”石赫笑盈盈的接到。
顿了顿,又补充。“但是阿郁那里应该受伤了吧?不如这样,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你给我和他各口一次,口出来了,我就跟你保证立马放了你的宝贝弟弟,且他半根毫毛都不会被人动。”]?
“当然了——”石赫用手指轻轻勾勒那张俊脸的轮廓。“既然我们已经这么让步了,阿郁也得给点表示吧——把我们射给你的东西吞下去如何?”
“总归是我们给阿郁的一片心意嘛,别说,那玩意儿还挺有营养的,也好给你补补身体。”他轻松的说着。
Cao。韩亦峰听着这话,不由内心感叹,会玩还是你会玩。
只是想一想陈郁埋头在他胯间给他口的样子,韩亦峰都不由的硬了性器。
“怎么样,阿郁觉得这笔生意划算吗。”
陈郁垂着眼思索。他其实并不在意和什么人做爱,也无所谓男女上下,只是天性怕麻烦,能避则避。
但本心来讲,他其实不太想和这两人做这种事,其一是在之前的两场性事中,他除了疼一点都没获得快感,让陈郁不自觉有些抵触。其二就是他相当讨厌这种觊觎的眼神,这让他觉得自己的独处空间受到了侵犯,简言之,就是领地被陌生野兽侵入产生的本能警惕和厌恶,无法抑制的撕咬和迎战冲动。
能在局势逼迫下安安静静挨完两顿cao已经是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上限了。
真的不明白对他做这种事情到底能得到什么快乐。陈郁有些疑惑。他就完全无法对眼前这两人产生性冲动,别说平常只和女人上床,就算真的要干男人,他都宁愿去cao那个兔子同桌。
不理解归不理解,选择还是要做的。
“想让我给你们口,也不是不行。”
陈郁无所谓的舒展了下身体,哑着声音回复。“但不止是要分毫不损的放了阮宁,你你们还要答应,不能再拿他威胁我。”
石赫有些被哽,想了想,还是开口答应。一个弱点可以用来拿捏对方一两次,但多了就会激起逆反,反而得不偿失。石赫对这一点把握的很清楚,他向来在分寸中游刃有余。
韩亦峰也在陈郁的移过来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陈郁得到肯定的答案,便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