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的冬天常有霜雪,木淳怀里抱着叶子,走到壁炉前将之点亮,温暖的火光霎时在他Jing致的侧脸上洒下一片赤色。
木淳蹲在地上撸撸猫咪的头,有点忧愁地叹了口气。
晚风已经一整晚不肯跟木淳说话了。
他性子闷,也不太会发脾气,在一起这么久也只会“不理人”这一招。
吃醋也这么招人疼,木淳实在拿他没办法。
自从远离水深火热的生活跑到北欧来,木淳就丢开了从前常见的正装打扮,平日里跑跑步弹弹琴,安心与晚风做一对年轻的小情侣。
谁知两人出门吃个饭的工夫,木淳就被搭讪了。
从小不差颜不差钱的木淳,最不差的当然就是别人的好感,他从没将这样子的事放在心上,身边也从没一个人来在意这些计较这些。
那男人相貌英俊,看着品味也不俗,看木淳一个人托腮而坐,秀气的鼻梁和Jing致的下颌无不惹眼,他便在灯光下走近,礼貌地询问能否坐在对面一起喝一杯。
木淳不置可否,懒得说话。
那人则以为这是亚洲人的内敛和羞涩,便爽朗一笑主动坐了下来:“你好,我叫韦恩。”
于是晚风买两瓶饮料回来,就看到他的淳淳身边那个碍眼的男人。
晚风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拍拍他的肩。
韦恩一回头,发现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亚洲男人。
身材高大,容貌俊美,然而眼神十分冰冷。
木淳看着傻狗咬着嘴唇忍耐怒火的神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简单地向韦恩解释几句,委婉地请他离开。
谁知韦恩毫不在意地摆摆手道:“没关系,我们也可以三个人来共度良宵。”
木淳:“”
晚风气炸了,他甚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语速,快速且毫不客气地出言将人赶走了。
木淳笑着捏捏他的脸:“好帅。”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风风很生气,后果还是有点严重的。
木淳送出爱马仕一个。
晚风保持冷漠。
木淳送出画册一本。
晚风别过脸去。
木淳送出亲亲一个。
晚风神情有所松动。
木淳终于掌握了哄狗的正确姿势。
“喂!别再生气啦!”木淳手里举着叶子,抱到晚风面前晃了晃,自己也抬手扮作猫咪挠他两下,“我错啦。”
这位高傲的主人何曾有过这样低声下气的态度。
晚风有些讶异地扭过头来,认认真真地对他说:“淳淳,下次不要这样了,我不喜欢。”
木淳眨了眨眼睛:“今晚任你处置,好不好?”
主人的身体向来是最好的奖赏,晚风怎么可能不答应?
但今天他心里还是憋了气,动作便不那么规矩。
他强硬地一手抓着木淳的手腕,一手掰着木淳的大腿,大开大合地往里插。
木淳被他又深又狠的一下顶得浑身的骨头都酥麻了,快意从身后顺着脊椎往脑子里窜。
太大了,这玩意儿真的太大了。
晚风努力耕耘半晌,将粗大的东西抽出大半,停在被磨得发红的入口处来回碾磨,嘴里犹在逼问:“淳淳,还敢跟野男人随便搭话吗?”
天,这奴隶惯得一点规矩也没有了。
木淳张嘴想骂,却被晚风识破,大手抓住他脚腕往里面狠狠顶了一下。
教训的话尽被堵住,木淳只能发出一声甜腻的呻yin。
“淳淳,还敢吗?”
木淳已濒临崩溃,断断续续地求饶道:“不我不敢了、啊!”
晚风动作这才缓和下来,凑到木淳脸前亲吻他。
木淳有意赔罪,却不料奴隶实在放肆,狂风暴雨般的情chao扑面而来,却在此刻化为满腔柔情,木淳一时被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好胳膊往晚风脖子上一搭,与他吻个痛快。
满面chao红、眼神迷离的主人躺在身下,晚风想起那讨厌的男人便更如鲠在喉。
太可恶,这么诱人的主人,一眼也不想让被人多看。
淳淳又无意勾人而毫不自知,简直是存心叫他吃醋。
木淳只觉得后xue里头的东西又大了一圈,突起的筋rou简直将他所有褶皱都撑平。这还不算完,在他濒临射Jing的时候,胆大包天的奴隶竟然一把握住不许他发泄。
这可谓是大逆不道行为中最严重的一条了。
奴隶们存在的意义便在于在床第间服侍主人满意,一切自然以主人的感受为先,虽然木淳不常真的以主人身份压制他,但晚风也向来恪守“一切都是为了让主人舒服”的底线。
谁知这好脾气的情人竟也有造反的一天。
晚风亲吻着木淳的额头:“乖,等等我,我们一起。”
略有些沙哑的声音透着满满的情欲,在静谧的夜里听起来十足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