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萨德式的性幻想里,Yin森的地下室是被许多施虐癖们偏爱的惩戒场所——
粗糙的石壁,锈迹斑斑的镣铐,和健壮的、伤痕累累的奴隶,这样的情境可以勾起他们血ye里最暴虐的成分。
木淳也很想把晚风带去俱乐部的石室里,用沉重的锁链把他吊起来、再拿粗长的马鞭抽打他的屁股,来一场原始又野蛮的调教。
然而此刻他却一点性趣也提不起来。
是个虐待狂都心动的地下室里,倒吊着一个赤裸的小男孩,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水池。
每当被浸入冰冷的水中,他都下意识地在镣铐里挣扎,一次次濒临窒息却无法逃脱。
调教师扯着铁链将他拽起来,“生病可不是偷懒的好借口,你得学会克服人体的所有不适。”
shi淋淋的男孩喘着气应了一句后,调教师才吩咐人把他放下来,扔在挂着无数皮鞭的墙面下。
穿着高筒皮靴的调教师将布满软刺的鞋底踩在他满是鞭痕的脊背上,他一下子跪不住,手肘狠狠地磕在了地板上。
调教师不满意,“这点痛都忍受不住的话,就太娇气了。”
于是揪着头发把他拎起来,催促他自己勉强跪好之后,又拿手里的鞭子抽了几下。
上帝视角的木淳靠在墙上看完了全程,屋里的两个人却都对他视若无睹,所以他猜,自己大概是在做梦吧。
那小男孩儿看起来只有十岁出头的年纪,还是个尚未长成的小小少年,瘦骨嶙峋,浑身都是红肿青紫的各色伤痕。
他不反抗,也不哭,眼睛紧紧闭着,睫毛还在微微颤抖,只是脸色红得不太正常,在Yin冷的石室里瑟瑟地颤抖着。
这场折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调教师要求他保持姿势、不许躲闪,安安静静地接受鞭打。
木淳自诩是个不太心软的人,但此刻看到小美人被折磨得这么凄惨,他竟然有点不忍。
不过事态发展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调教师并不心疼,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把人从地上拎了起来,甚至让跪着的小奴隶双手握了两根粗长的红色蜡烛。
这样一来,只要他在挨鞭子的时候身形稍有不稳,滚烫的烛泪就会落他一手,如果他因为忍耐不了烫伤而晃动的话,烛泪就会源源不断地滴在他的手背上。
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直到他能一声不吭地忍受手里的蜡烛和后背的鞭打,调教师才终于放过他,把他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关门上锁走掉了。
凄凄惨惨的小奴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几次都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在地上,正恼恨间,他看到墙边站了一个人,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
“你、你是谁?”稚嫩的声音颤抖着询问。
我是你的主子,木淳默默回答。
看他没有回答,年幼的晚风也不敢再说话,支撑着身体爬到墙角去缩成一小团。
这人衣着光鲜,Jing致得不像凡人,自己却光着身子,又脏又狼狈。他低下头,抱紧自己的双腿。
木淳叹了口气,走过去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具幼小的身体太过瘦弱,而伤痕又实在太多,就连唇边都有明显的巴掌痕迹。
与寻常自愿性质的权力让渡不同,这些从小被训练的商品奴隶遭遇要凄惨得多。
不喜欢束缚,那就每天都被绑成奇怪的姿势在笼子里入睡;
不习惯疼痛,那就被强迫要求展示最脆弱的部位来接受鞭打和电击;
不愿意口舌侍奉,那就佩戴张口器具被无数陌生人都使用一遍。
尊严一点点丧失,希望一点点破灭,直到取悦主人的思想战胜保护自己的本能。
打破人格,然后重塑。
晚风到木淳手里的时候已经是饱经磨难的成品了,现在看来,“雕琢”阶段才是最艰难苛刻的。
木淳轻轻问他,“痛不痛?”
幼年体晚风咬着唇摇摇头,露出了木淳非常熟悉的隐忍神情。
这回答在意料之中。
木淳摸摸他的额头,果然在发烧。
他陪着小美人在墙角坐下来,替他把手背上干涸的烛泪清理掉。
晚风很久没被这样善意地对待过,呆呆地看着木淳的动作,有点感动,又有点难过。
他想起老师们教导过,要做个有教养的奴隶,于是强撑着爬起来去亲吻木淳的鞋子表示感谢。
木淳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和乖巧的动作,心里酸酸麻麻,恨不得把他抱走带回家好好养着。
“唔,要不要做我的小狗?”木淳双手捧住他的脸。
晚风第一次被人表示好感,有点不知所措,“带我、回家吗?”
木淳点点头,“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晚风惊喜地睁大眼睛,但还是矜持地表示这样的事自己没办法决定。
木淳掐掐他的脸,“尾巴都快要摇断啦!”
被拆穿的小奴隶羞愧地低下头,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