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久违地放晴,连续一周没好好上班的木淳在助理的苦苦哀求下,无奈地回到办公室处理他堆积如山的文件。
而晚风则不得不开始了他在贞Cao锁的约束下、苦行僧般艰难的禁欲生活——坚固冷硬的金属完全限制了他勃起的能力,插在他尿道里的软管更是让他连排泄都不自由,每天只有等到木淳回家用指纹开锁,才让他得到短暂的喘息。
木淳却不总是那么好心的。
他会故意玩弄暴露出来的两颗小球、揉捏胸前的红点,或者直接用瘦削纤长的脚去逗弄这根被束缚的可怜性器。偶尔兴致来了,更是会把晚风绑了手压在墙上桌上地上,随手一根按摩棒让他舔shi之后塞进后xue搅动。这样的刺激让晚风头皮发麻,却苦于贞Cao锁而无法释放,身体变得一日比一日敏感——后xue惯于被插入、Yinjing在束缚下蠢蠢欲动。
除了禁欲的苦处,生活算是渐渐步入正轨,晚风也在磨合中逐渐适应了主人的习惯。
然而奴隶的日子慢慢平静下来,木淳身边却依然暗流涌动。
木淳把一沓报表丢在面前的办公桌上,脸色Yin沉得可怕。
助理柏灵站在旁边不敢说话,看着他Jing致的脸和Yin郁的神色,几次犹豫着张口,终究没敢先出声。
“好,真好。”木淳强忍怒气压低了声音冷笑道,“养在眼皮子底下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出息了。他是觉得投靠了我们家应先生,大树底下好乘凉,我就查不出来他是谁吗?真以为我完全没提防他了。”
柏灵硬着头皮回道,“老大,这条线算是断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木淳思忖半晌,“去找跟在他身边的文清,先把他吐出去多少搞清楚。只要这边的‘小账’不暴露,那都是小事。”
“至于这位背叛了我的小兄弟,背着我讨了别人家的饭,我就没有再留着他的道理,发配边疆吧。”
柏灵看着这位刚二十出头,却成天惦记着跟自己老爹对着干的大少爷,默默叹了口气,按他的吩咐出去办事了。
柏灵走后,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再没有别人。
木淳背靠在墙上环顾这间屋子,风格简简单单,摆设物件却都拥有极其昂贵的价格。
谁叫我是个穷奢极欲又任性挥霍的富二代人设呢,木淳冷笑着想。
应家父子常年不和,做父亲的应先生自大独裁、专横霸道,儿子木淳则记恨当年旧事,连名字都改了母姓纪念亡母。
母亲刚去世那几年,木淳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她浑身是血倒在地上的样子,和远处站着的父亲冷淡漠然的眼神。
父亲以强硬的手段开辟新市场时受到本地旧势力的顽强抵抗,绝不退步的侵略态度让旧家族们恼羞成怒,绑架了他的妻儿。面对要挟,他镇定自若地表示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脚下这块土地,甚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对家开枪打死,然后气定神闲地指挥手下围剿了眼前的老古董们。
曾经以为父母之间拥有最完美的爱情,但母亲无助绝望的呼救和从母亲身体里汩汩流出的血ye,让木淳感到彻骨的寒冷。
木淳无法原谅。
母亲死了,父亲也算是死了吧。
经此一役,应先生在新的局势里彻底站稳脚跟,家世逐渐如日中天,但父子关系再也没有缓和。
应先生自觉理亏,对着这唯一的血脉终归心软,给予儿子加倍的物质补偿,也纵容他的胡作非为。而木淳明白自己无力与父亲对抗,只好多年如一日地扮演着浪荡公子哥的角色,常年跟父亲对着干,却小心拿捏着不碰老家伙心里那根红线。
父子俩多年来艰难维持着表面的和谐,背地里木淳的篡位计划已经实施了好多年。从读书时开始的“简单”投资,到背地里的招兵买马,甚至通过‘’俱乐部来洗白自己的个人账目。
木淳揉捏着自己的额头,眼神里全是杀气。黑社会就是黑社会,明面上洗得再白也改不了骨子里你死我活的血腥气。下属背叛、父子相残,真是太正常不过的事。
真是、太正常了。
木淳不想在那耳目众多的公司里多待,早早回了家。一路上车速快得像不要命,进门的时候浑身笼罩的低气压把在门口等着的晚风都吓了一跳。
阿姨不在,晚风一个人更不敢多说话,安安静静地跪下来帮主人脱衣服换鞋。
结果还没等他站起来,木淳就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到了餐桌边上,Yin沉着脸吩咐他把东西全收拾好,就扭头上楼进了调教室。
晚风心知肚明,主人这是心情不好要拿他泄火,但他也没法拒绝,只好按要求把桌面上的东西清干净,然后自觉地脱光衣服跪在旁边等。
木淳拿了东西下楼,让乖顺的奴隶仰躺在餐桌上,把他手脚分别绑在四根桌腿处,又拿出中空的口环撑开他的嘴巴,然后拿了一瓶水,掰着奴隶的下巴就往里灌。
木淳动作太狠太快,晚风努力吞咽也没能跟上灌水的速度,在水流下呛咳得几乎窒息。但木淳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