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木淳房间里的地板睡起来也没有比杂物间的地板更舒服,但能睡在主人房间这一点带来的满足和安心,足以使晚风忽略硬邦邦的砖石带来的不适。
他的主人喜欢光着脚在地上跑,家里的地暖常年维持着踩上去很舒适的温度,所以即使晚风被要求在主人房间里睡觉必须浑身赤裸,也没有感觉到太过冰冷。
晚风饱满的肌rou和光裸的长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床上传来熟睡中的木淳平稳的呼吸声。
他被要求睡在主人脚下,躺在主人每天踩着的地板上,甚至扭头就能看到主人的拖鞋。在这样的情境里,羞辱性的暗示和阶级差异无处不在,羞耻感和安全感夹杂在一起把他重重包裹着。
俱乐部里的调教太过机械化、而从前的主人不太会搞这一套,因此还是第一次这样处于主人掌控下的晚风有点久违的害羞,这是习惯于模式下主奴之间独特的亲密感。
他把红彤彤的脸深深埋在刚刚得到的枕头里,微微的腥膻气息充斥着他的鼻腔。
他回忆起睡前挨的那顿和自己不受控制的反应。
啊....真是太羞耻了。
晚饭后他抱着枕头盘腿坐在地上,对于突然的优待还有一些恍惚的不真实感。
木淳看他那发呆的样子就想笑,知道他对于突然的优待还有一些不适应,需要用更直接的方式让他回过神。
他不怀好意地提问,“奴隶,你这样子像个霸占着食盆的小狗。你知道小狗是怎么标记所有物的吗?”
晚风愣了愣,意识到了主人话里的含义过后瞬间就红了脸。
这奴隶真的...好容易害羞...木淳默默感慨,自己遇到过的奴隶,要么风情万种,要么坚毅强壮,又或者纯情温柔,哪有这种脸风情万种、身材坚毅强壮、性子却纯情温柔的矛盾结合体啊?
本来已经准备睡觉的木淳掀开被子,招手把奴隶叫上床,打算把这位‘百变娇娃’好好欺负一下。
木淳先是吩咐晚风趴在他腿上,又把晚风爱不释手了一晚上的枕头垫在他身下,也懒得再去翻找绳子,就随意抽出一根领带充当束缚道具,把他的手绑在了身后,又从抽屉里找出两个ru夹夹在他的ru头上。
晚风腰低低沉下去,挺翘的tun部在木淳手掌中微微颤抖,被紧紧束缚住的双手交握,忍耐着ru夹带来的剧烈疼痛,也静候不知何时会降临的责打。
然而他先等来的是一根手指。闭着眼睛在不安中等待了许久,却一直没有等到主人的巴掌,他不解地睁开眼睛,看到主人细长白皙的手指伸在自己眼前。
于是他自觉地将这根手指纳入口中,极温顺仔细地服侍,shi软的舌头轻轻摩挲着木淳的指纹,色情又暧昧。
由着晚风舔弄半晌,木淳觉得shi润度可以了,就把手指抽出来,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奴隶的脸,“不错,我的小狗很懂事。”
说罢他将泛着水光的手指探进奴隶的后xue,也不往深处去,就在xue口处浅浅地抽送起来。
对熟悉情事的晚风而言,一根手指带来的疼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而xue口处密集的神经末梢被频繁刺激则带来了微妙的快感。虽然这种程度的小小玩弄不会让晚风深陷情欲,但敏感的入口被快速进出还是让他忍不住轻喘出声。
这声音取悦了木淳,他看着晚风逐渐从紧张状态中松弛下来的tun部,狠狠地来了一掌。
毫无准备的晚风被这一下打得叫了一声,但显然声音里的惊吓大过于痛感。
木淳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巴掌雨点般落下来,力道不轻。虽然比起在刑架上接受纯粹惩罚性质的疼痛相比还是温和太多,但也不像是情人床笫间的游戏,他趴在主人腿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顿打屁股。
木淳的手指还插在晚风后xue中,每一次重重的巴掌过后,这奴隶都会不受控制地颤抖和挣扎,他的xuerou就会同时用力紧紧吸住这根含着的手指。还紧紧咬在ru头上的ru夹会随着动作晃起来,小巧的ru珠被夹得红肿又可怜。
令人上瘾的疼痛和丝毫无力反抗的被动处境足以让这奴隶沉溺在受虐的快感里,甚至由于木淳插得太浅,奴隶无法让指尖磨蹭到自己的敏感点,还会极放荡地扭动着来迎合。
“呜、啊!主人...主人您轻点...啊!好舒服...唔...”
由于主人没有要求报数,晚风得以全身心专注于痛楚和快慰当中,抑制不住的呻yin慢慢多了起来,被束缚的双手在背后难耐地攥紧又放开。
这景色不可谓不美,奴隶脸色chao红地被绑着双手趴在自己腿上,薄唇都被咬得红艳艳一片。他浑身赤裸着以亲密的姿态接受自己的巴掌,艳丽的掌痕一层一层浮现在tun部的皮肤上,木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完美的肌rou在绷紧又放松。
看到这具充满力量的躯体温顺地忍受着自己施与的虐待,奴隶的Yinjing甚至都在自己给予的疼痛下坚挺地勃起了,木淳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而晚风则为自己的反应羞愧不已,木淳还会时不时问出一些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