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根本动弹不得。
“不准喂她喝水!”残酷的命令再次传来,狄海媚怒目而视,却不敢违背。
烈日,我嘴唇干裂,嗓子里像火燎一般,浑身无处不剧痛难当。
日落之后,我被吊到桅杆之上,手脚在背后铁链锁在一起,四马攒蹄。我抬首远望,四周一片深蓝海水,日落之际天空依然明亮,而另一边已是星光闪烁在深蓝的天幕上。
好一副美景啊,我忘却了身体的伤痛,忘却了铁链的吊缚,沉浸在这无边的天海之间。
夜幕逐渐笼罩了全部天空,除了身下舰上的灯光,便是头上漫天星辰。
天,海,我!
无边无际……无始无终…………昏昏沉沉中被放下来还没反应,直到接近甲板才意识到,急忙挣扎着喝问道:“你们干什么?怎么把我放下来,阿摩萨的人要找麻烦了,快把我吊上去!”
面庞消瘦黝黑的士兵一边解开锁链,一边咧着嘴笑道:“首长,放心吧!四眼东作了个假程序糊弄他们呢!他可是我们舰的电脑专家!”
一旁一个戴眼镜的战士挠挠头,憨憨地道:“首长,我做了小程序,让几段录像循环播放,用视频软件处理过,保证看不出破绽。”
狄海媚抢到我跟前道:“教官,小东作的可好了,跟真的一样。”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夜幕依然深沉,环境背景基本看不出什么变化,编辑的视频有很大机会蒙混过去。
“那好,谢谢你们啦!机灵的小鬼!”我并不死板,此刻到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能休息一会儿保持体力再好不过了。
听我赞许,战士们开心地笑了,七手八脚打开铁链镣铐,带着我往担架上放。
“哎,我能自己走!”
狄海媚按住我,“教官,你好好歇着,让小伙子们帮帮你。”
躺上担架的时候,臂膀被铁链久锁的地方一阵剧痛,我忍不倒吸口气,眉头一皱。
“首长,你怎么了啊?”戴眼镜的小东关切地问。
疼痛稍缓,我展颜对他笑笑:“没事,胳膊有点酸。”
战士们小心翼翼抬着担架,生怕颠簸引发我的伤痛。
舰艇内部,我冲洗一番,洗去血渍盐渍,虽然浑身剧烈疼痛,精神却是一震,清爽好多。
海媚找来一套海军军官制服,白色长裤配白色海军制服,帮我穿上后,连连赞叹。
我笑看她一眼,这制服虽是男式,我身材高挑丰满,也能撑得饱满挺拔。
谌龙舰长敲门进来,眉头紧锁,眼力布满红丝,看来一夜未眠。
“徐薇同志你受苦了!”
我摇摇头淡然道:“没什么,希望能够满足安抚阿摩萨,给我国外交上争取一些缓冲。”
谌舰长神色愤然道:“对你实施了那样残酷的拷打竟然还不满足,他们……他们提出了极为过分的要求,要求我们在刑虐你的同时进行人身侵犯,简直是无耻!”
狄海媚也怒了:“简直是禽兽!阿摩萨已经强奸了教官,现在还要……”
我冷静问道:“我们这方面怎么回应?”
谌舰长咬牙道:“我们军委领导和外交部门断然拒绝了这种无理要求,可是阿摩萨方面不依不饶,叫嚣什么作废一切协议……”
我沉吟片刻道:“答应他们!”以阿摩萨的作风,在我身为特使出访之时就肆无忌惮对我实施性侵,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无耻的要求提出来,不付出令他满意的代价想来不会轻易收回,只怕会成为压力升级的借口。
什么!?
谌舰长和狄海媚大吃一惊。
我淡然一笑:“我有这个心里准备。谌舰长,请立刻报告上级,我接受阿摩萨方面提出的要求!”
正在这时,一名士兵进来报告:“报告舰长,禁闭室已经满员!”
谌舰长重重一哼,我忙问怎么回事。
“惭愧啊!”谌舰长面露愧色,“我治舰不严,有些意志力薄弱的战士和少数军官作出了羞耻的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
见我神色疑惑,狄海媚一旁解释道:“之前教官裸体受刑,那画面太刺激了,所以有些战士忍不住悄悄地手淫了。”
哦,我明白了,“谌舰长,这个问题我正好想跟你说明一下。”昨日裸身受刑的时候就注意到,前排的士兵裤子正中高高鼓起,不少人悄悄地把手放进口袋。
想来这些年轻水兵常年生活在海舰艇性别单一的环境中,对异性的向往渴望有强烈的需求。我的身材自己了解,赤裸的被铁链紧锁,巨乳翘臀大长腿毫无保留暴露他们目光下,那种视觉的冲击绝对是强烈的,由此产生性冲动完全可以理解。
这个责任完全在我,不应责罚战士。
“另外,”我继续对谌舰长解释,“心理学上有个名词叫应激性心理障碍,指的是在目睹极其不同寻常的景象后,人的心理会产生一些难以预料的应激反应,如果不及时疏导,会造成长期的心理问题。”
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