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深的昏迷,冰水和皮鞭也不能唤醒。
阿摩萨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退去。
昏昏沉沉中,耳边听到狄海媚的声音:“结束了教官,结束了!”
我张张嘴不知发出声音没有,精神一放松,头一歪立时昏睡过去。
不知多久,再次睁开眼,映入了海媚略显红肿的一双美目。
“教官,你醒了?别动!”
“哦!”我应一声,打量身上盖了一席柔软的白被,散发着淡淡的洗涤剂香味,贴着肌肤很舒服。在我昏睡中,狄海媚和谌龙舰长把我解下来,清洁了身子。
舰艇上条件有限,谌龙舰长把自己的卧室让给我和狄海媚。
“现在什么情况?”我想坐起来,海媚给我背后垫了个小枕头。
“马上就靠岸了,咱们军区的领导会亲自来接我们呢!”海媚情绪不错,看来阿摩萨那边暂时安抚下来了。
“太好了!”我也很高兴,挪挪屁股想坐的更高一些,下体却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眉头一皱。
狄海媚心细,关切道:“教官你别动,你下面坏得太厉害了,我都不敢给你穿内裤,怕碰疼伤口。”
我淡然道:“好多了!”又问道,“你怎么样?光照顾我,自己也受了不少苦吧!”
狄海媚眼圈一红,“我那点儿算什么呀?教官,你两天两夜连续不停,被一百多人奸了几百次,好几次都以为你没了气息,吓死我了!”
我笑笑:“都是自己战友,怎么叫奸呢?是我自愿请他们帮我的!这种事我经验比你多,撑得住的。倒是你,刚在阿摩萨那里被破了处,现在又帮我分担,难为你了!”
狄海媚往我身上靠了靠,柔声道:“从前一想到被轮奸,我心里就充满恐惧。
可是这次在你身边,我一点儿都不害怕!”
我淡然笑道:“不管怎样我们一起挺过来了,这就是我们的财富。对了海媚,我们合作一篇论文,题目就是论述女性特战人员在遭遇大规模性侵时的生理极限研究,毕竟这是一次难得的经历,把它放到课程里做个探讨,应该有一定的价值。
当然,我们也要承认这个研究的局限性,实施性侵的人员是我们自己的战友,而不是残暴的敌人,因此性侵的烈度要打个折扣。”
狄海媚美目泛红,悠悠看着我道:“教官,这时候你还想着工作!?”
我叹口气,“总要有些意义这个罪才不算白遭啊!”
说话间,船身微微一震,靠岸了。
我们两人立刻欢呼起来。
门外传来礼貌地的敲门声,谌龙舰长送来了衣服。
我们连忙道谢,掀开被子就下床,谌舰长满脸通红,忙不迭关门回避。
我和狄海媚咯咯直笑。
鞭伤已经好了大半,只剩下淡淡的红痕密布全身,下体和后庭依然疼得厉害,每次迈步都像遭受酷刑,只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就出了一身汗。
这些都影响不了即将回家的好心情!
换上崭新的海军军官服,洁白的水兵服包裹着挺拔丰满的上身,蓝色披肩映衬着乌黑靓丽秀发,深蓝的宽松长裤遮掩不住丰翘的美臀依然饱满,笔直大长腿脚下一双普通系带黑皮鞋,海风拂面,秀发飘扬,明媚帅气。
我和狄海媚互相欣赏对方的飒爽英姿,相视而笑,一齐缓缓走下舷梯。
落日余晖中,谌龙舰长一身挺拔的海军军服,带领全舰官兵整齐一排,在船舷上举手庄严敬礼,夕阳为他们的轮廓镀上耀眼的金辉。
我们转身回礼,扬起脸,给他们一个灿烂的笑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