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醒来时,薛玉声还在熟睡,他还记得前几年薛玉声工作忙碌,一向浅眠,有时候还需要靠药物辅佐睡眠,温禾心疼不已,而现在的他睡眠良好,唯有睡着的时候,温禾才敢肆无忌惮地打量薛玉声。
这张脸被时光厚待,依然俊美如初,依然让温禾十年如一日地深爱。
他亲了亲薛玉声的脸颊,恋恋不舍地起床,为薛玉声熨烫西服,打理鞋子,煲粥,打扫卫生,甚至连牙膏都帮他挤好。
为了赶飞机,温禾不得不提前离开,走的时候薛玉声还没醒,他怕吵醒薛玉声,只轻轻碰了碰薛玉声的脸颊,留下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下个月见。
飞机起飞前,温禾在空姐提示关机的时候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有短信提醒,发件人居然是薛玉声。
温禾呼吸一紧,迫不及待地点开,内容只有五个字——记得看医生。
仅仅五个字足以让温禾这样一个大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潸然泪下,他默默调了飞行模式,对着屏幕痴痴地看了一个多小时,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引来空姐关切询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薛玉声的指令便是天,温禾一下飞机就去医院拿了药,不敢怠慢一丝一毫。
温禾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大不如前,想想也是,自己也确实不年轻了,然而接下来如山的工作量让他没有多少时间伤春悲秋,他为了公司业绩,天天加班熬夜,药也吃得断断续续。
咳嗽的毛病一直延续着,再一次回到慢岛,已经又过了一个月。
薛玉声在庭院里看书,温禾怕打扰,便隔了几米默不作声地凝望着薛玉声的背影。
薛玉声本没注意到温禾的到来,但背后时不时传来阵阵隐忍憋气的声音,他回过头看见温禾规规矩矩地跪在榻榻米上,满脸憋得通红。
“回来了?”
“嗯咳咳”温禾一开口就控制不住咳起嗽来,他捂住嘴巴,尽量让自己咳嗽的噪音降到最低。
薛玉声眉头一紧:“怎么回事?”
“有点咳嗽咳咳”
“上次感冒还没好?”
“好了好了咳咳没有其他症状就只有咳嗽一直断断续续的我我有在吃药”
“一个月了?”薛玉声的语气越来越冷。
“”
“你以为你还年轻?”薛玉声毫不留情,“有病就找医生治,你还在医药公司上班,说出去也不怕大家笑话?”
“对不起”因为工作太忙而忽略了的借口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我?你病了,我会收到一点损失吗?”薛玉声冷笑,这还是温禾时隔多年再一次看见薛玉声这幅冷情的模样,“你对不起的只有你自己,年纪这么大了,长点心吧温禾。”
明明是燥热的夏天,温禾却像被泼了一桶冰水,从头冷到脚,他祈求道:“您别生气我以后一定注意”
薛玉声叹了口气,扶起跪得端正的温禾,道:“走。”
“去哪里?”
“还能去哪?医院。”
“我我待会自己去就好,您还没吃饭吧,我给您做饭”
薛玉声彻底恼了,回头一把扛起还没站稳的温禾:“你他妈给我闭嘴。”
※
温禾一脸惊恐地被薛玉声塞进了副驾驶,本来想说他来开车,却被薛玉声一记凌厉的眼神瞪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干嘛,还要我给你系安全带?”
温禾立刻摇头,快速地给自己系好安全带。
路过红绿灯,薛玉声拨了一个电话,像是和对方约定了个时间,温禾默默看了看表,半小时后。
是在为他预约医生吗?温禾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但为薛玉声添麻烦的愧疚感更浓。
果然一到医院,薛玉声就将温禾往呼吸内科带,看诊的医生似乎已经等候多时,温禾也认识,在全国范围内都有名。
薛玉声看着诊断结果,一声不吭,倒是温禾被薛玉声的低压气场吓得冷汗直流。
回去路上,温禾不停地道歉,薛玉声听得心烦,把音乐声开到最大,温禾才识相地闭了嘴。
直到两个人躺在床上,温禾小心翼翼地为薛玉声口交,薛玉声才开口说了第一句:“小感冒咳成肺炎,你真行。”
温禾羞愧地将脸往薛玉声胯下埋了埋,更加用力地收紧双唇,薛玉声的性器被舔得水光淋漓,上面的小孔不停吐着透明的粘ye。
“医生说不会传染的我可以嗯可以坐上来吗?”温禾红着脸征求薛玉声的意见。
薛玉声挑挑眉:“扩张好了?”
“不,不用扩张”温禾乖顺地露出tun间濡shi的光景,那粉嫩的小xue未经任何触碰就开始自动流水了。
薛玉声轻笑着说了一个字:“sao。”拍了拍温禾的tun,温禾像个得到恩赐的大型犬,立刻分开双腿坐了上来。
和温禾做爱,薛玉声基本不需要花什么力气就可以享受强烈的高chao,这点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