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声离开了大半年,瑞安的运营还算顺利,但大公司总不能长期离了话事人,回到市后,薛玉声便投入了工作中。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闲散模式和忙碌模式随意切换自如,修身养性已经够久了,他觉得他更适合赚钱。
他和温禾去了市。这是他第一次去视察市的子公司——温禾一手建立起的成果。
大家早早接到了通知,热情地欢迎了薛玉声,但温禾的出现是大家始料未及的。
温禾这两年和大家一起同甘共苦,永远都是打头阵的那一个,半年前突然不告而别,大家都难以释怀。
如今,两位大人物同时出现,全公司都沸腾起来。
他们并不住在一起,薛玉声住酒店,温禾还是住他曾经租的小屋,这一趟也并不是来玩的,薛玉声天天跑医院和药厂,两个人并没有多少时间独处。
市的气候环境相当不好,紫外线强,风沙也多,没几天,细皮嫩rou的薛玉声脸上便出现了两块红晕,虽然这跟锦上添花没差,但温禾还是非常担心薛玉声的身体。
临走的前一晚,两个人谈了一会心。
温禾知道,每天黏着薛玉声并不现实,这个男人是独立的个体,他不属于别人,更不属于自己。
薛玉声是日月之辉,自己是萤火之光,薛玉声是天上的云,自己是地上的泥。
为了配得上他的神,他变不了神,但他愿意竭尽所能发出微弱的光亮,化作肥沃的土壤。
温禾看着薛玉声,语气坚定,却也带着一丝苦涩:“我想留在市。”
薛玉声弹了弹烟灰,眼神中微微的诧异一闪而逝:“想清楚了?”
温禾点点头:“我一定会把公司做得更好,不,做到最好!”吞了口唾ye,有些紧张地继续道:“希望您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薛玉声淡淡地笑了笑,“嗯?”
“我想每个月回去看您一次”卑微的祈求目光几乎要溢出眼底,“一个月就一次我一定不会过多打扰您,您、您能答应吗?”
薛玉声杵灭烟头,沉默地打量着温禾,表情平静得犹如一潭毫无涟漪的湖泊,但眼神却有些复杂,似乎有一丝怜悯,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良久,才开了口,薛玉声说:“好。”
时隔两年多,他们再一次做爱了。
温禾没有脱衣服,做得也很匆忙——被突然的公事电话打断。
但无论如何紧急,温禾都以服务薛玉声至上,只要薛玉声舒服,他可以不用扩张就让薛玉声横冲直撞进来,用绝对紧致的甬道欢迎他,包裹他,缠紧他。
这是他第一次流血,但他却完全不觉得疼,又或许已经疼到麻痹,被满腔的幸福感所替代。
虽然匆匆结束,虽然鲜血淋漓,但他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chao,死不足惜。
走之前,他大着胆子主动吻了吻薛玉声的脸颊,“下个月见。”
然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他们的相处前所未有的平淡。
应该说是薛玉声单方面的平淡,温禾的心永远为薛玉声而热烈跳动,会因他一句话一个眼神而汹涌澎湃,但若薛玉声喜欢平淡,那他便可以平淡。
曾经的羞辱和冷言冷语仿佛只是一场梦,温禾说不出到底怀不怀念的那种生活,毕竟他骨子里依然崇尚热烈的情感,无论是爱还是恨。
最天真无邪的男孩,带上了面具,如今脱下了面具,却再也不复从前。
温禾是见证者,也是一个参与者。
但无论薛玉声如何改变,他永远被温禾珍藏在最柔软的地方。
温禾将慢岛和薛玉声打给他的钱——钱的数量翻了一番,双手奉到薛玉声手上,他说:“我不需要钱,我有您就够了。”
他不知道薛玉声有没有别的情人,应该是没有的,但那不重要了,薛玉声允许自己留在身边已经是最大的赏赐了。
温禾一个月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带着礼物和公司的好消息。
他们做爱,有时候是温柔的,有时候是激烈的。
一个月一回,一回就是一天。
做爱的时候,温禾从不脱衣服,哪怕刚洗完澡,都会立刻穿好,有时候只穿一件衬衣,光腿光屁股,看着别样性感,薛玉声似乎并不在意,只当做是情趣。
他们不睡大卧室,更喜欢呆在温禾曾经的小房间,薛玉声无所谓睡哪里,温禾喜欢,他便随他去了。
发现温禾背上的疤痕纯属偶然,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温禾从不脱衣服的原因。
而这已经是半年后了。
温禾和往常一样,先是给薛玉声口一次,再主动坐上去,但他发现今天的薛玉声似乎特别的温柔。
薛玉声将温禾从身上抱下来,然后从后背环住他,慢慢插了进去。
后入的结合又深又紧,温禾全身颤抖,软绵绵地哼唧了几声,似乎要滴出水来。
薛玉声的手隔着衣料抚过温禾的腰肢,脊背,肩膀,再游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