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饰一团糟,这种情况无论如何也不能拿去外面洗,温禾将车开到别墅后院,自己动手洗起了车。
明明是寒冬腊月的天气,他却出了一身汗。
他笑自己有点像刚生完孩子就能下田种地的农村妇女。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他才把车刚刚洗完。
一闲下来,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抗议,特别是走起路来牵扯到使用过度的后xue,疼得温禾直冒冷汗。
想想也是,被那么大的东西捅了一个晚上,光说舒服那是不可能的。
爽只是心里爽,痛却是真的痛,羞也是真的羞。
温禾难得的请假了,说是请假也不算,因为他只是抽了一个小时去买了些消炎药和软膏,又回来上班了。
昨晚Cao劳过度加上一夜没睡,导致他今天的Jing神一直都很不好。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想逃避。
薛玉声今天来的很晚,依旧是一丝不苟的总裁模样,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温禾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对方允许后,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了。
温禾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薛玉声自然知道是为什么。
活该。
,
温禾局促地站在办公桌前,一张老脸红得像在滴血,他主动认错:“薛总昨晚上是我不对”
“哦?”薛玉声停下手中的笔,抬眼看他,“下药的事怎么说?”
温禾紧张得结巴起来:“我、我发誓绝对不、不是我!请您相信我昨晚上您、您说不要我跟着您,我就再、再也不敢打扰您了只是后面迫不得已”
薛玉声挑了挑眉:“迫不得已?”
温禾吞了口唾ye,道:“昨天您一直和周铭待一起的后来他和您进了厕所”
薛玉声好整以暇地看着温禾:“你意思是说周铭给我下的药?”
温禾点了点头:“薛总,您相信我,周铭他不是好人他一定是有备”
薛玉声不耐烦地打断了温禾的话:“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是你污蔑周铭呢?”
温禾急得额头直冒汗:“不、不是我绝对不会”
薛玉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走向温禾,语气戏谑地道:“看把你急的。”
温禾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偏了偏头,不敢对上薛玉声强势的气场。
“当然不是你,”薛玉声一指勾起温禾的下巴,眼神轻佻,“给你十个胆子你敢么?”
温禾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卑微的惧意。
“谢谢你的‘舍己为人’啊。”薛玉声朝温禾吹了一口气。
温禾一怔,嘴角浮现一丝羞涩的笑意,难为情地扭了扭头。
突然手上的力度加重,温禾的下巴被捏得生疼,薛玉声的声音恢复了深不见底的寒意,“不过周铭是什么东西,还需要你来告诉我?”
“你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了,别在那里自我牺牲自我感动了,你以为我真的会感激你吗?”
“你这邀功的行为真的很可笑。”]
“你不是饥渴的要死吗?平时没少求我Cao你,这下你开心了吗?”
薛玉声每说一句,就像在温禾心上扎了一刀,他却反驳不了。
没错,他本以为薛玉声会对他另眼相待,至少不再是僵持的关系。说什么舍己为人,说什么迫不得已,不过都是包藏私心的借口罢了。
口交也好,做爱也罢,到底是在为薛玉声解决欲望,还是在为自己解决心瘾?
答案只有温禾自己知道。
薛玉声冷笑:“怎么一副委屈的表情呢,看来我们的温老师还没认清自己的位置。”
“你,”薛玉声点了点温禾的脑门,“除了上下两张嘴,其他对我来说都是一无是处。”
温禾睁大眼睛,泪水无声滑落,然而下一秒,他居然笑了,嘴唇的弧度刚刚好,带着几滴泪水渗入口腔。
眼泪并不是苦的。
]
“这就够了,”泪水冲刷掉眼里的Yin霾和苦涩,温禾微笑着看向薛玉声,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仰望他最伟大的神明,“只要您觉得我有用哪怕只是一点点都是我存在的价值”
温禾双腿一弯,跪在了薛玉声面前,他好想托起男人的手背,印上一个虔诚的吻,但他却不敢触碰薛玉声。
他用右手按住自己的心脏,然后将手放在嘴唇上亲了亲,无比坚定地道:“我愿意用一生去赎罪。”
他只能亲吻自己的心脏,一颗全装着薛玉声的心脏。
薛玉声很快召见了周铭,周铭忐忑不安,直到确认薛玉声什么都不知道之后,他才放下心来。
薛玉声的态度依旧暧昧不明,仿佛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双媚眼情意拳拳,让人恨不得马上脱光衣服和他拍一部办公室爱情动作片。
这个男人永远神态自若,百无一失,哪怕昨夜必定遭受了春药的折磨,他现在依旧能淡然地坐在这里,和周铭侃侃而谈。
“周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