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是有记忆的。
时隔两年被薛玉声再一次抱入怀中,温禾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他几乎能听见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愉地叫嚣。
这个拥抱太熟悉了,这个拥抱所带给他头皮发麻的战栗感也太熟悉了。
他记了太久,也等了太久。
温禾几乎下意识地就贴了上去,这种被所爱之人密不透风地环抱着,接纳着,让他彻底迷失了理智。
一瞬间,仿佛找回了曾经热恋时的黏腻。
这个男人需要他,这个男人爱着他。
一瞬间,就真的只是一瞬间而已。
下一秒薛玉声就狠狠地推开了温禾,一双眼直直地看着他,似乎要喷出噬人的怒火:“怎么他妈的是你?”
温禾呆怔在原地,不禁觉得自己刚才的认知有些可笑,果然是认错人了。
“薛总,我送您回来的已经到家了,咱们进去吧”
薛玉声环视一圈,果然是熟悉的环境,太阳xue鼓鼓胀痛,下半身传来的烧灼感让他瞬间明白过来,自己着了道。
然而记忆已经模糊,上一秒还在和周铭喝酒,下一秒怎么就搂着这个老男人了?!
薛玉声咬着牙齿,一字一字地道:“你他妈给我下药?”
温禾吓了一跳,怪不得老板今晚上的举止有些反常,他忙不迭解释:“没有!薛总!不是我!我不敢的我发过誓,伤害你的事我不会再做了”
就在温禾以为自己又要挨揍的时候,薛玉声突然倒在坐垫上,嘴巴微张,嘴唇红似一抹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细汗密布,似乎正忍耐着极致的痛苦。
“难受”薛玉声发出兽般低yin,往日的犀利强势早已荡然无存,难耐的喘息中竟透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温禾的心一瞬间化作最温柔的水,“声声宝贝你等等老师马上为你解决”
在车上为薛玉声解决欲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一次和往日截然不同,没有嫌弃的眼神,也没有侮辱的语言,有的是饥渴难耐的索求和毫无保留的给予。
还有,两情相悦的错觉。
可能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薛玉声的性器膨胀充血到极致,却丝毫没有射Jing的征兆,温禾的喉头被顶得涩涩发疼,口腔酸麻,吸出来的仅仅只是兴奋的前列腺ye。
薛玉声突然拍了拍温禾的屁股,道:“坐上来。”
温禾一怔,抬头看向薛玉声,对方连眼皮都没抬,似乎根本不在乎身下人是谁了,一副“只要能缓解欲望,管他牛鬼蛇神”的态度。
“快点”薛玉声难耐地踢了踢脚边的人。
幸福来的猝不及防,温禾恍然不过几秒钟,立刻扑了上去,饥渴得犹如遇见绿洲的沙漠旅人。
淡淡的酒气和香水混合在一起,竟然产生了兴奋的化学反应,他将自己脱得Jing光,跨坐在薛玉声两腿边,蓬勃的性器正抵在他濡shi的xue口画圈。
这一刻犹如朝圣,温禾兴奋到全身发抖,
后排座位虽然宽敞,却也顶不住两个成年男人的折腾,温禾乐得跪趴在薛玉声身上,在薛玉声的脖颈间狂嗅,颤抖着唇试探性地浅吻,薛玉声没有推开他,他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解开薛玉声的纽扣,舌头舔过滑动的喉结,来到瓷实的nai油白胸肌,逗弄粉色的ru头,又一路向下,将薛玉声整个上半身都舔了个遍。
xue间软rou彻底松弛,微微开阖,似一张殷红的樱桃小嘴,正发出最诚挚的邀请,薛玉声被撩拨得有些受不了,一把钳制住温禾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摁。
只听一阵“咕叽”的yIn靡水声,巨物冲破层层褶皱横冲直撞抵达了最深处。
“啊啊啊”温禾爽得失声尖叫。
时隔三年,未经人事的小xue竟能顺利接纳薛玉声的巨物,就像一个天生为薛玉声打造的完美的鸡巴套子。
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硬一分太胀,软一分太滑。
不得不说温禾真是天赋异禀。
这不是口交,也不是抚慰,而是真枪实弹的插入,性器的胀痛感总算有了缓解,取而代之的是犹如破闸洪水的欲望。
薛玉声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熟悉,甚至是他干过的人里面最让他舒服的一个。
但他已经想不起也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
他只顾着发泄,死命地往上顶,一股不捅穿不罢休的架势,他甚至掐住对方的脖子,听那人时而虚弱的呼救,时而欢愉的浪叫,莫名满足。
对方也努力配合着他,所有的暴力和施虐都照单全收,并且乐在其中。
剧烈摇晃的黑色车身融入了夜色,隔音良好的玻璃将车内车外分割成两个世界。
车外是风吹树动,车内却是yIn声荡语。
薛玉声坐了起来,他抬起温禾的双tun,再次进入了shi乎乎的小洞。
温禾的头不断撞着车顶,但他却一点也不在乎,在他心中,能被薛玉声Cao一次,流血断头也毫不迟疑。
薛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