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揉了揉男人rou实的下唇,挤开唇缝蹭他齿列,“乖,自己舔shi。”
男人不解其意但也照做了,反反复复舔了许多遍,直把那只手舔得shi滑不堪,他乖顺的模样差点让丛莘笑出声来。
shi漉的纤指抽出来,连接的黏线顺着下颌垂落。
直到手指插进后xue,男人才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担忧起连容纳手指都困难的地方之后会不会被更大的物件插坏。
都到这时候了,可不能让他逃了。
丛莘扶住男人的脸颊拉回他的注意力,“你这小xue,可真厉害,才Cao过没多久又变得这么紧了,跟处子没区别,可得好好Cao开Cao熟了,Cao得习惯了我的大小才好……”说话间,笑着捅了捅男人xue内的敏感点,把男人捅出一声惊喘。
凭借纯熟的技巧,很快,丛莘就把人玩弄得腰身颤抖牙关紧咬。
扒掉男人的裤子,掰开一双长腿,还要人自己抱着腿弯做高难度动作。
丛莘心里笑得不行,这种因为不想被识破而配合非常的男人最好玩了~
“好乖~”笑着拍了拍男人屁股,丛莘一点不客气地直插到底。
“呃唔!”被破开的感觉太过鲜明,括约肌被张开到极致,窄小的肠道似乎要被撑得破裂,男人疼得脊背颤抖冷汗沁出,他没有想到,进来的东西会是这么大!
忍耐!很快、很快就结束了!!
这种时候丛莘还要使坏,趴在他身上对着他耳边邀功似的问:“是不是很舒服呀?”
前面还说得上,现在这一击把他一半的战斗力都给痛没了,他完全没法回答!
得不到回答,丛莘也不恼,就慢悠悠捅一记问一次,把男人都快给问洗脑了,脑袋里回来荡去都是“舒服”。
要快点结束,男人这么想着,只好低哑地回了句“舒服”。
丛莘这才放开了动作往他爽点捅。
“嗯呃!”男人被这猛一下捅得一哆嗦,差点没能把住自己腿弯,快感从尾椎冲上天灵盖,满溢出眼角。
乘胜追击,丛莘掐着丰满的tun部狠插,男人的后xue出乎意料的敏感,被捅到爽点就剧烈地收缩,吸得丛莘浑身发热。
男人被不停歇的抽插刺激得想像营帐里那些放荡的女人那样大声yIn叫。东羯族从来没有克制自己的传统,不知什么是羞耻与礼节,奴隶出身的他也不配有那种东西,问题在于他不敢让在他身上咫尺的人发现他不是这人想cao的人。
所以他只能克制地、忍耐地、压抑地像那个在树上被Cao射的中原男人一样喘息低yin,“哈啊……嗯……啊……”
男人心里划过不甘,他认真地审视眼前在cao他的年轻人。
漂亮,娇贵,穿着贵族才能穿的一扯就坏的丝缎衣服,浑身都像是在羊nai蜜罐里泡大的,连呼吸都是。
这是有权有势的大贵族家才能养出来的宝物,是他以前碰都不能碰一下的奢侈品。
而现在,他拥有他。
窃取他的信任,窃取他的爱,窃取他的甜美,享受亲密无间的欢愉。
想把他掳走,占为己有。
“喜欢我这样Cao你吗?”
“……嗯呃……喜唔啊……欢……”这回他答得发自内心。
“腿再张开点,我要玩你的nai头。”
男人听话地将用力将大腿掰得更开,挺起胸部。
丛莘笑得可开心了,抓捏着两块厚实的胸肌Cao得心满意足。
剧情线里石敕勒被东羯族卖给了摄政王,忻远被师门委以重任辅助小皇帝,两大不世高手沦为政治牺牲品斗了个两败俱伤。
两个绝世美男子,结果就这样领了盒饭,多么浪费!
一个仙气飘飘,一个异族美男,任凭哪一个都难以割舍啊~
小孩子才做选择,作为大人,他,全、都、要!
他低头蹭了蹭男人的脸,“如果能看着你的脸Cao你,我会更兴奋的。”这话一点不掺假。
男人因他的举动紧张得后xue一缩。怎么可能呢……如果看到他的脸,这人会害怕到发抖吧。
“嗯呃……你……啊……现在……告诉我……嗯……”一句话被撞得稀碎,男人仍没有忘记自己起初的目的。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想别的,是我没有让你满足吗?”怒意盈满丛莘的双眼嗓音,他拉起男人一条长腿架到肩上,掐着男人的腰加速,撞得屁股啪啪声连成一片。
本就被cao得应接不暇的男人要被这么快的节奏逼疯了,“啊啊啊慢嗯嗯……呃呃啊啊……”
“还慢?”丛莘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按着他俯身冲刺,力道大得男人身体都在挪移。
“不呜呜啊不是嗯嗯啊啊不呜慢唉唉啊啊啊啊”口拙舌笨的东羯人被cao得声音抖得不行,都快压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了。
“你受伤了,这样对伤口不好。”这么说着,丛莘把人翻过来摆成tun部翘起的犬交式,Cao得更带劲了。
此时男人已经被cao得软成一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