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跑到山顶的破庙前。
推开挂着蜘蛛网,破了一个角的大门。
但当他将门推开,破败的小庙中的景象便为之一变——
此中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宛若富人家的山水园林般,景色别致。
只是地上、水面,总是时不时浮溜出诡异的轻烟。
一扇对着月季园的落地推门打开,门上悬着的风铃,是从头颅骨上坠下来的。
少年却并不恐惧,踏上游廊,走进室内。
室内坐着几个赤脚的美少年。都穿着轻薄的纱衣。纱衣有黄有青。
脸色都十分苍白。把玩着手中的月季。
看到少年进来。这些苍白的少年仿如未闻,凑脸去与同伴耳语,怎么将月季做成新的香料。其中几个更是若有似无地用眼角冷冷地瞥了少年一眼。
少年也不去管他们,向着通向内部走廊的一扇门快步走去。
但他走到一半,忽而跌了一跤,扑倒在地。
他还未起身,背后,一个黄衫少年已经提起一枝月季,猛地向他心窝扎去——
“噗”的一声,一旁的纸门破了一个洞,一条rou舌窜射出,卷上黄衫少年的脖颈,将他一勒一甩,砸飞在地,木质地板随之破裂。
那黄衫少年满面惊恐地道:
“老爷!你偏心!!”
“为什么又是聂小青!!!”
一道清冷诡魅的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
“明月,什么时候,你能像哥哥一样能干,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聂小青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
此时已是深夜,庙外明月高悬,室内红烛高烧。
但仍有浓烈的Yin影蛰伏在屋角,仿佛这座房子是由浓墨勾勒。
“小青。”
那道冷诡而充满魅惑的声音又从宅院的四面八方传来。
地板响起濡shi的滑动声,一条一尺多宽的长舌贴着地板滑行,像地毯一样不断向前铺陈,直到来到这一间房子的房门前。
聂小青喘息一声,提起衣衫下摆,将一双白皙纤细的赤脚踏上那shi滑、冰冷、暗红色的舌头。
那舌头很快开始滑动着缩回。
聂小青的身影移动着消失在纸门后。
那舌头不断缩回,拐过走廊拐角,飞速地后退,直到缩进一间Yin暗的房间中。
“砰——!”
那房门在舌头退入的瞬间关上。
然后室内燃起灯,浅浅的灯光照亮镂花的纸窗。
透过纸窗,可以看到聂小青的身影。
可以看见,他张开腿坐上了一条腾空的长舌上。
那舌头转动着,似乎将他抬到了床榻上。
另一条舌头伸出来,缠住了聂小青的脖颈,顺着往下滑动。
从舌头上,又伸出细小的舞动的舌头,带着无数rou的触须,在空气中舞动着。触须掰开聂小青的rouxue,而后尽数钻入他殷红的rouxue之中。
聂小青伸出双臂抱住一根伸过来的、腰粗的舌头,用雪白的胸膛、纤细的脖颈和柔软的小腹去厮摩。
他抱着舌头扭动着他的腰肢,乌黑的长发在烛光中抖动。tun部的弧度投影在窗纸上。
室内传来他唱歌般或低浅或绵长的呻yin声。
“啊,黑山老爷……”
“老爷……”
更多的舌头缠住聂小青,濡shi的暗红rou块几乎将他淹没。那缠绕过他脖颈的舌头,将婴儿手腕粗的舌尖探向他的樱唇。
聂小青的薄唇被挤到变形,他的脸已经被rou舌的津ye濡shi。
他一双白腿向两边分开,倒人字形大张着,从蠕动着的舌头们的缝隙间探出,伸向天花板。脚掌是chao红的粉色。
他吮吸着堵在口腔里的rou舌,发出哭泣般的带着哼声的呻yin声。
舌头滑动着,将他的脸也淹没。
聂小青的脚掌在空中绷紧,脚趾用力地踮起,仿佛在倒立着跳芭蕾舞一般。
而后。他的腿开始颤抖、抽搐、痉挛……
舌头们退去了。
聂小青浑身赤裸地躺在榻上,浑身都是那种黏糊的怪物唾ye。那金色的草席也都被舌头的津ye打shi,一片黏糊。
他浑身颤抖地躺在榻上,眼睛紧闭着,睫毛也不断地颤抖,在高chao中无法回过神来。
门打开,飘进来一个紫衣少年。
“紫和,伺候哥哥清洗。”
又从四面八方传来诡魅之音。
“是。”
紫和收敛神色,将聂小青从榻上抱起,放入浴桶中,为他擦洗身子。
“老爷……”
聂小青迷糊地睁开眼。
看向一旁的屏风。
勾勒着红梅的素色屏风遮挡了室内的一片风光。
有人在屏风后面喝茶,手指戴着三个指甲套,身披阔袖外袍。透过屏风,可以看到那是一个瘦削、挺拔,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