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出了尸体二检,许维替实习生往队长办公室里送,顺便如过去一般与之深入探讨案情。
不过与以往还是有些不同的。
办公室的窗帘密密拉实了,屋内只开了一盏台灯照亮简单的宽办公桌,而桌前却只有一人坐着,许维接起郑嘉文响个不停的手机应了声,小腿架在赤裸跪在桌下的队长肩上。郑嘉文浑身紧张着绷紧肌rou,手却稳稳托住许维无力的膝盖,慢慢地给对方略显萎缩的腿肌放松按摩——是每日必做的复建。
只是在办公室这么做郑嘉文实在不习惯,就算四周门窗遮掩得严严实实,他还是不由得更感到紧张。
“…魏舒凡?”
郑嘉文闻言抬起头。
许维敲了敲办公桌面示意郑嘉文继续动作,而后把手机开了扬声器拿在手里,电话那头的魏舒凡却不像前几天那样咋咋唬唬,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低落,语气也没那么咄咄逼人:“怎么是你?郑队长呢?”
郑嘉文低低应了一声:“我在。”
手指顺着后颈插进郑嘉文的头发里,许维的双腿没什么感觉,他只能通过视觉来享受对方为自己按摩复建的过程,而恰恰就是这种视线令对方跪坐难安。
在这赤裸的视线下,郑嘉文不自觉要埋下头。
短短头发却被许维抓在手里,迫使他再抬起脸,许维抬了抬下巴指向桌上的手机,屏幕已经暗下来,魏舒凡在那边却一直没有继续说话。郑嘉文很快领悟了许维的意思,只是被迫仰头的姿势说话有些不顺:“魏舒凡,找我有什么事?”
“啊?”电话那头的应声有点慌乱,“对不起…我有点走神…”
许维安抚道:“没关系,你想告诉我们什么?”
“什么你们,”魏舒凡反驳道,“我没想告诉你。”
“你哥哥的事情,”许维松了手,把刚才弄乱郑嘉文的短发茬一点点抚顺,他轻声道,“我不可能置身事外。”
台灯下郑嘉文硬朗的脸因为灯光直接照耀显得很柔和,他投过来的目光又充满愧疚,灯光下竟还含了些安慰的意思,明明被迫接受了这么久的调教,郑嘉文竟然还能够就事论事地对「痛失秦尉的许维」产生怜悯之情。许维愣了愣,动作顿在一半,一会才微微笑起来,其实他并不意外郑嘉文的反应,也正是因为了解这样的郑嘉文才让卑劣的他能够抓住那块浮木有机可乘。
所以这个向来把自己保护得很好的警惕男人,现在正乖乖地赤裸跪在自己面前。
魏舒凡压低了声音语速很快,听上去好像有些着急:“那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需要见一面,越快越好。”
接收到许维的眼神,郑嘉文沉yin片刻道:“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下午下班后可以,你遇上了什么麻烦?”
“没什么,”魏舒凡不愿多说,“其他的见面说吧,我直接去找你们。”
“刑警大队附近谈话对你来说确实比较安全,但要直接过来大概会打草惊蛇,”郑嘉文看见许维点了点桌案下的市内地图,在这些事情上他们一向很有默契,“六点半,南山陵园见。”
那边应了声,急急忙忙就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亮起的手机锁屏显示三点整。
办公室的顶灯亮起来了,许维的腿被好好放在轮椅前边的踏板上,原本双膝分开笔直跪住的男人现已塌下腰去,转过身来,满是淤痕的挺翘股rou撅在许维鞋面上,疲软的性器磨在不够平整的鞋面难受得紧,而他不能乱动——许维的手指陷进红肿的肛口里,苍白的指节像被温暖包裹的一杆寒枪,越往深处去越令跪趴的男人颤抖。
郑嘉文的脸埋在交叉支撑的小臂间,屁股里面两根手指刚才就已捏住了最外面的绳圈,却还依旧往里面去。他都不知道许维的手指能有这么凉,大概是有段时间没有在如此清醒冷静的状况下地被对方玩弄了,那两根手指缓慢地伸进肠腔里面,蹭在rou壁上,圆润坚硬的指甲和冰冷的温度比以往更加清晰地往他大脑里窜。
不过很快手指被体内的硬物挡住了去路。
郑嘉文甚至希望许维的动作像之前的那些惩罚一样,虽然痛苦虽然屈辱,也不要现在看似体贴的温柔,实在是太慢了,简直是另一种更令他抵触的上刑。
第一颗珠子拔出体外时没有什么声音,屁眼的收缩有些慌慌张张。许维的双脚没什么感觉,不过看见那深陷的腰窝微微下沉,本就挺翘的tunrou绷得越发紧了,中间那shi红的xue眼也跟着紧紧咬住珠子间的细绳,他也能猜到,抵在他鞋面的那根狗鸡巴大概又不够听话了。
“许维…”郑嘉文埋在手臂里的声音听着有些沉闷,“快一点吧,怕堵车……呃!”话到尾声没压住一声惊喘——
牵着拉扯出一大截的串珠,外面已经扯出了有五颗之多,可那尾端还被红肿外翻的屁眼咬在嘴里,许维应道:“好,那就快一点。”
充盈的肠腔突然撤出空余,rou壁被那快速的摩擦磨得更加敏感,郑嘉文咬住手臂低喘,听见许维如此轻易的应话有些恍惚,屁股反射性地主动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