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越自小聪明伶俐,七岁时就被父亲送进宫当了李修的伴读,李修与阮清越年龄相仿,虽贵为太子,却贪玩任性,不思进取,整日吵着不想读书。太子地位尊贵,即便犯了错授课的官员也不好直接责罚他,这时便会惩戒一旁的伴读来警醒太子。
阮清越乖巧听话,书也读得很好,却几次三番因为李修的过错被先生责罚,心中百般委屈,只能回到寝殿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李修心疼他,想逗他开心,拿来平日里最喜爱的玩具叫他一起玩。
阮清越揉揉哭红的眼睛,偏过头去不想理太子,李修恬不知耻地凑到他身旁说了一大通好话,硬要和他一起玩,阮清越耳根子软,被李修随便哄几句就真的原谅了他。
这夜,太子玩着玩着,就把小伴读搂进怀里,倒在床上睡着了。
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八年,两人皆从稚气的孩童蜕变为翩翩少年,李修这些年来潜心学业,勤于政事,在他身上再看不出一点儿当年那个顽皮孩童的影子,阮清越被他惯出了几分娇气,闹别扭时总要哭哭啼啼,也不如小时候好哄了。
李修常常偷摸着爬到阮清越的床上,搂着他软软的身子睡觉,有时阮清越先睡着了,李修会趁机在他白嫩的脸蛋上偷亲一口,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太子年岁渐长,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岁数,为了不在洞房之夜过于生涩窘迫,宫中皇子在婚前都有专人教授床第之事,前几日李修才仿照春宫图上的姿势,临幸了皇室为他挑选的一名宫婢,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再抱住阮清越时就不似原先那般单纯了,李修痴迷地吻住怀中人香软的唇瓣,尽情品尝,舌尖顶入对方口中,肆意舔弄口腔内的嫩rou,阮清越初识情欲滋味,不禁逗弄,
“越儿,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阮清越对上李修深情的眼眸,心猛地一颤,软声软气道:“喜欢。”
李修喉咙登时一紧,脑内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骤然崩断,他急火火地扒去阮清越身上的衣衫,将人脱了个Jing光。
阮清越皮肤雪白,赤裸的身体颤颤发抖,rurou挺翘圆润,胸前点缀着两点嫩红,李修唇角噙着笑容,用眼神一寸寸侵犯他绝美的rou体,欲火在体内烧得旺盛,他伸出手掌握住阮清越两团晃荡的rurou,温热的掌心磨蹭着ru尖,两颗嫩蕊渐渐鼓胀硬挺。ru头竖起变硬后,阮清越的ru晕也跟着充血泛红,他怯怯地呻yin,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被随意捏玩成各种形状的ru房。
“嗯......嗯......”一声声难耐的呻yin自阮清越的唇齿间泄出,红肿勃起的ru头被李修用两根手指夹住恣意拉扯,他忍不住睁开迷茫的双眼,向李修投去了可怜巴巴的眼神,小声道,“痛......”
李修低下身,怜爱地亲了亲阮清越胸前发红的ru头,柔声道:“亲一下就不痛了。”
握住阮清越雪白的手腕,带着他用手触碰自己下体那根滚烫的Yinjing,阮清越被Yinjing高热的温度吓了一跳,立马要将手抽回,“好烫......”
“越儿乖,帮我揉揉这处,你先熟悉熟悉这根好东西,等会儿可要塞进你下头去的。”李修嗓音沙哑低沉,饱含情欲,“越儿快些握上来,我烫得难受。”
阮清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再次碰了碰李修胯下的男根,拼命压下心中的怵意,细嫩的手掌缓缓张开,包裹住这根硬烫的Yinjing,李修嘴里发出一声惬意的喘息,所有知觉都在一瞬间聚集到了下体。
李修体内情chao汹涌,快感急速升腾,在阮清越生疏的套弄下,胯间的Yinjing愈发鼓胀,顶部深红色的gui头不断溢出透明汁水,突然间,一股热流涌向铃口,直直向外喷射。
阮清越不知所措地盯着掌心一大滩黏稠的浊ye,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抽噎道:“呜呜,这是什么呀......”
李修将他压倒在身下,再次吻住他shi润的红唇,含糊道:“是能让你怀孕的好东西。”
李修把阮清越亲到气喘吁吁,一时间无法再说话,随即将头埋入他双腿之间,手指分开两片shi漉软嫩的花瓣,食指指腹直接点在shi润的花核上,轻轻向下按压,阮清越口中立即吐出一声yIn荡的呻yin,花xue翕张着泌出一股yIn水。
阮清越的身体过分敏感,李修分开他双腿时私处已经一片濡shi,粉嫩的玉jing高高翘起,贴在小腹上,手指在他敏感的蒂珠上随意撩拨几下就泻了好次水。
李修注意到蒂豆下方有处闭合的小孔,这是阮清越女xue处用来泌尿的孔道,只不过还未使用过,所以紧紧的闭着。
他从床头的暗格取来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各式各样的yIn具琳琅满目,拈起一根细长银针,对准密闭的尿口强硬地刺入,阮清越骤然尖叫,小腹下意识地绷紧,女xue尿口急剧颤动,喷出一道淡色尿柱。
娇嫩尿眼被银针残忍穿透,针尖挑着shi红的软rou勾弄,一阵阵剧痛袭来,接连不息,阮清越痛苦地呻yin着,白玉般的脚趾时而蜷紧,时而松开,初次被捅开尿道就停不下来的失禁,尿ye喷了一床,女蕊尿孔失禁的同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