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如打桩一般,恶狠狠地撞弄小狐狸娇嫩无比的宫口,每一记都用了十足的力道,一滩热热的汁ye在宫腔内晃荡,等待宫口张开,顺着甬道流向体外。
阮容双眼迷离,魂不守舍,轻喘着濡shi的气息,嫩红的宫口渐渐被凿得酥软,gui头趁势再次戳进胞宫,直直捣入深处,大量晶莹的蜜汁随之溢出。
阮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窒息的哀鸣,整只胞宫就此成了个适于泄欲的rou套,与天子滚烫的Yinjing百般契合,前端粉嫩的阳具高高翘起,铃口翕张着泌出清澈的体ye,胞宫很快被捅得烂熟,yIn痒的软rou疯狂蠕动,李修全根抽出的Yinjing裹满了shi亮的yInye。
“容儿,你里面可真紧。”李修用手撸了几下涨紫的龙根,猛一下顶入rouxue,戳进胞宫内继续肆意地顶戳,微微弯翘的gui头娴熟地勾弄宫腔内的熟软嫩rou,爽得浑身颤栗,闷哼出声。
阮容唇角荡着甜丝丝的笑,内心收获了极致的满足感,他乐于为李修奉献自己的身体,享受李修因他而愉悦,因他而疯狂的滋味,身体上的痛苦再不能干扰到他。
他爱李修,爱到可以为之付诸一切。
很多年以前,他还只是个小狐狸的时候,只能在一旁看着李修与阮清越(阮妃)欢好,看着李修陶醉于阮清越的温柔乡中。
李修是真心爱过阮清越的,如今的阮容尚无法辨清李修对他的好对他的纵容究竟出于他和阮清越的相似,还是一份真正纯粹的喜欢,其实他并不想去探求真相,因为所谓的真相可能不会让他好受。
阮清越死了,真成了李修心头一抹拭不去的白月光。
又有谁能争得过一个死人?
阮容正出神地胡思乱想,下体骤然间袭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他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垂下眼眸,惊恐地发现自己被随意插弄的子宫竟裹着粗涨的jing身,被硬生生地拽出了Yin道口。
脱出在外的圆柱状宫颈鲜红生嫩,泛着yIn靡的光泽,清晰可见透明粘稠的ye体不断从宫口与Yinjing的缝隙间流出,李修两眼通红,低头吮吻阮容柔嫩的嘴唇,抚慰道:“容儿,你别怕,朕知道该如何让你舒服。”
下身保持舒缓的律动,粗硬性器磨得子宫内壁火烧般炽烫,痛觉持续刺激着神经末梢,阮容双手无措地捧住脱出体外的shi滑子宫,身子颤栗连连,彻底沉浸在漫无边际的高chao中,rouxue成了一只永不干涸的泉眼,失禁般淌出shi漉漉的yIn水。
空气中弥漫着yInye的腥甜气味,更加刺激李修化作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激勇地cao干阮容娇小的胞宫,Cao得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阮容艰难地捱着天子龙根的捅cao,两片薄嫩唇瓣微张,吐出一声声诱人的呻yin,如chao的快感汹涌袭来,吞没了他仅剩下的最后一丁点理智。
可怜的小狐狸被李修cao得昏昏沉沉,又被糊里糊涂地抱回床上,任他摆弄成了个双腿大张,yIn荡不堪的姿势,娇嫩的子宫里灌满浓稠的Jing水,李修舒舒服服地在宫腔内撒了一泡热尿,才将Yinjing拔出,Jing水与尿ye混合,交织缠绵地涌出宫颈小口。
“好胀......”阮容痛苦地呻yin着,小心抚摸自己被射到凸起的小腹,手掌轻轻往下按压,企图挤出更多ye体。
虽然他经常被李修当成尿壶使用,体内也会承接大量热烫尿水,但直接被尿进子宫还是第一次,当尿水有力地击打在子宫壁上时,他是极度恐慌,甚至害怕宫颈被凿穿的,天子见了他惶恐至极的模样,反倒兴致勃发地泄出更多腥臭尿ye。
李修未允许阮容排出体内浊ye,拿绳子将他双手绑起,又取来一条软鞭,天子肆虐心起,无论小狐狸如何哀求,都不会轻易放过他,先用鞭子把子宫抽烂,再伸出舌头轻柔舔弄泛着浓厚血腥味的伤口,而小狐狸只能颤着身子哀声低叫,光是想想,李修就兴奋地又要勃起了。
狠狠一鞭袭来,小狐狸还没来得及叫,眼一翻白,强烈的晕眩感充斥大脑,裸露在外的shi嫩宫颈被一鞭抽中,顿时起了一道明显的红痕,若下一鞭再落到这处,怕是要皮开rou绽,只这一记鞭打,女xue就无意识地抽搐高chao,喷出大量清ye,尿口发狂般翕张,射出好几股YinJing。令李修想不到的是,阮容下一刻竟恬不知耻地抬起routun凑了上来,主动迎向挥舞的软鞭,软腻的宫口被抽得外翻,全然绽放,露出内里yIn媚翻滚的红rou,用力抽了十几鞭后,李修反手将鞭柄插入猩红的孔窍,堵住了靡靡喷汁的xue眼。宫颈外部的皮rou肿胀不堪,伤痕累累,鞭身沾满了宫腔分泌出来的粘稠汁水和刺目的鲜血,脆弱的胞宫坠在体外摇摇晃晃,滴着yIn靡的汁。
李修伸手握住柔软的宫颈,将唇凑上,在新鲜的伤口处轻轻舔了舔,阮容立即瑟缩了一下,慌乱地看向李修,哭道:“呜,好痛......”
“容儿流了好多血,朕帮你舔干净。”舌尖绕着宫口嘟起的软rou细细舔了一圈,阮容哭得更厉害了,李修假意安慰,牙齿却叼住一点嫩rou啃膜,“别哭,别哭......”
阮容奄奄一息地瘫在床上,哭得喘不上气,李修柔软的舌头舔遍了他暴露在甬道外的那部分宫颈,嫩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