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再小一些的时候,被他妈妈带着看了很多电影,都是从电脑上下载的,电脑很旧了,加载个播放器也要好一会儿。
播的要是动画片呢,他就有兴致些,每次一看到什么妈妈爱看的爱情片之类,江晚的脑子就不够用了,只觉得这一个个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东西走在屏幕里太无聊,还不如动画里的方头圆眼睛小人儿有意思。
他妈每次都把电脑放在家里的小茶几上,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上半坐半躺。江晚嘴里嚼着廉价还有股香Jing味儿的水果硬糖,牙齿间嘎嘣嘎嘣地响,一整个闷热的夏天里哪儿也不去,在家中看了好几十部电影,也只记住了一句话——
电影里的人是这么说的:我们要为爱撞得头破血流!
江晚的头因为这联系起来的幻想开始隐隐觉得痛了。他原本昏昏欲睡,旁边的小电风扇冲着他呼啦啦地转,有着奇特的催眠功能,可江晚又被这句话给吓清醒了,迷迷糊糊地问他妈:妈妈、为什么他的头破了,他没流血啊
江晚半天没得到回音,抬头一看,妈妈居然哭了。
江晚的妈妈是个南方典型的柔弱女文青,当初被江晚的亲生爹骗着搞大了肚子,还自觉终生有靠,临了怀胎九月才发现自己成了个小三,往后虽然把江晚慢慢拉扯长大,总体来说十分坚强,内心却仍然敏感、脆弱、些许神经质。
她什么话都没说。江晚愣了好一会儿,直直地看着妈妈的眼泪,看着她三十多岁就渐渐从头皮里蔓延出来的白头发,随后爬起来,跪坐在软绵绵的、质量不怎么样的海绵沙发上,给妈妈擦眼泪,擦完后说:妈妈,我爱你。
从那以后,江晚忽然奇迹般地懂得了一个道理:爱也是要分成两种的。
比如他和妈妈之间的爱,就很温和,他说完我爱你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生,他妈没磕破头,也没流血,而他对妈妈的爱也不会让他受伤;开到三档的电风扇仍然吱呀吱呀地转。漂亮的、眼角已经浮现出细纹的女人笑了,说:我们小乖是世界上最乖的好宝贝,小乖虽然没有别人那么聪明,但是一定会找到很爱你的那个人哦,被小乖爱着的人是最——幸福的。
江晚也跟着点头:嗯,嗯,我和妈妈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还有一种,就复杂些。
当江林第一次亲吻他的嘴唇的时候,江晚本可以察觉出一丝半缕和这种情绪有关的东西,可他没有,他只是觉得很幸福、很快乐。当江林对他说:小乖?这是你的小名吗?小乖是谁家的小孩啊?——的时候,他也没察觉。他只是在心里偷偷地说:是你的。
而当江林第一次像拆开礼物一般剥开江晚的层层衣物、露出下面的柔软身躯时,江晚更是整个人都被铺天盖地的心跳淹没了。除此之外,一点儿多余的思考都没有。即使再过两年,他对他仍然是依赖的。
江晚身上什么也没穿,而江林说:“把腿张开点。”
江晚没法张大了。他坐在洗手台的边上,两条腿够不到地面,只能在空中晃荡着,两只脚后跟轮流撞到洗手台下边的拉伸抽屉面,况且他本来就将两腿分得很开,江林先前逗弄了一会儿他的Yin蒂,大拇指的指缝按着那尖尖的凸起rou粒,一下接着一下绕着圈地揉按。
江晚的rou豆最敏感,自己才自慰得喷泄过一回,一被哥哥逗弄几下,那Yin核就又酸爽不已,一粒肿红的Yinrou被玩碾得软平,在rou唇之中颠来倒去,核心中间的一个小点酥酥麻麻,乐此不疲地向江晚的四肢传递着连绵不断的快感。
他的命脉被哥哥把在手里。就算是傻子,全世界也只有江林能让江晚乖乖地张开腿,随便对方摸来弄去。更何况江晚有很久没被哥哥这么碰过了。
他很可怜地求对方:“还要,哥哥,还要。”
江晚的rou缝中间一片水色,四瓣大小Yin唇被他做出的姿势绷得大张。一听江林说的话,江晚就匆匆地、生怕对方反悔似地直起自己绵软的腰身,双手撑在身后的台面上,两瓣小屁股往后一蹭、一蹭的,终于让自己又坐得深了些,原先是大腿中间抵着台边,现在换成是膝盖窝。
江晚把腿收回来,曲起踩在台面,把两条腿拗成一个连接起来的字。
他的大腿内侧被拉扯得发紧,尽是一片薄嫩的皮rou,导致那相近的rouxue也被拉伸得向外张着,饱满的rou瓣不再各自贴近,露出中间孤零零站立的Yin蒂,两条细长的小小Yin唇延伸下去,半包着下边溢满saoye的艳红xue口。
江晚的后脑勺和肩膀顶着洗手台边上的镜子,人像瘫软地露出肚皮的猫一样陷下腰肢,这个姿势让他腿间的rou花略略冲上,连着会Yin,tun尖正朝前对着。要是有人稍微弯一弯腰,还能看见他tunrou之间包夹着的嫩粉菊xue。
江晚整个人的肌肤都是浅淡的亮色。江林看着他,观赏着傻弟弟腿间淋漓的春水,觉得这像是一个水嫩丰盈的桃子被切开两瓣,最外边的果rou是白的,越往深处接近果核的地方,又慢慢渐变到粉,染成艳色。
这xue嫩得像是没被开过苞。江林向来不愿意用恶毒的思维揣度江晚的行为,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