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露出里面深处的阴道壁和宫颈。
任臻只觉得穴口的外缘都要被这冰冷的东西撑烂了,内里也被顶得满满当当,脸色立刻发白起来,“撑得太大了,疼”
秦岩却道:“不仅是外阴,内阴也要进行充分的检查,不然老师的报告没法写,况且任臻同学的逼被操过这么多次了,已经被男人干松了吧?老师更要好好看看是不是这样。”
“呜呜!我的小逼没有、没有被男人操松,真的好痛,老师你看完了赶紧拿出来好不好?”
任臻一味哀哀地叫着,体内那个东西的存在感如此明显,以至于他清晰地感受到秦岩将窥阴器抽出些许,他大喜过望,以为秦岩就要把东西拿出来了,没想到对方只是把窥阴器调整得收小了一些,很快便又整根插进穴内,来回几十下,冰凉的叶片操得任臻肉壁颤动,骚水更不受阻拦,从窥阴器中间的空当中直接如细小水流一般洒泻在床单上。
任臻羞耻极了,扭过脸不去看,将手盖在眼睛上,只求时间早点过去,又听秦岩道:“既然任臻同学不喜欢,那老师只能换一个方式来检查你的小逼了。”
任臻开始还觉得高兴,终于不用再受窥阴器的折磨,却没想听到近处又一片什么东西碰撞在一起的响动,他把手拿开些,想要看看对方在干什么,刚一重新睁开眼,便见秦岩已经跪上小床,解开的裤裆间硕大、紫黑的肉棒直挺挺对着他的肉逼,一手将窥阴器拔出来,扔到一边,任臻张了张嘴,还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秦岩的鸡巴已经顺着被窥阴器扩张过的肉洞口直接顶了进去,一下便是整根。
“呜!”秦岩进入的一瞬间,任臻的脚趾便止不住地蜷起,对方随后又毫不停顿地大力挺腰操干起他的骚穴,让他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来,让老师的鸡巴顶顶,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松——”终于操到自己想了好久的骚穴,秦岩也忍不住激动得粗喘起来,托着任臻的屁股就是一阵乱插狠干,身上却还披着那件白大褂外套,就连裤子也只是脱到大腿,只露出肉棒操着任臻的甬道。
“等、等等你没告诉我、啊啊啊!好深好烫唔不行,你、你出去。”
任臻头脑中一片混乱,奈何身体却是爽极了,本身刚刚经过冰凉的工具戳弄,疼得他骚水都不怎么流了,现在被这么一根粗大、滚烫的肉屌在穴内抽插着,逼内的软肉又骚动起来,纷纷围上来讨好着秦岩的大肉棒,淫液重新填满了整个甬道,被男人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捅得喷溅出体外。
任臻还在勉强坚持着:“不是身体检查吗啊啊!医务室的门还没关,哈、啊唔会有人进来的,不要这样”
他这么说着,实则已经被男人操得魂儿都要飞了,只觉乳头顶在奶罩的布料上,硬胀得他十分难受,骚穴好多天没含过真的男人的大肉棒,欲求不满得不行,淫欲一下就被调动起来,怎么都不想停下。
秦岩也看出了任臻的口是心非,便更变本加厉:“是任臻同学先要求我换工具检查小逼的,不是吗?老师只是在工作而已,唔,骚货的浪穴还真的挺紧我的鸡巴操得你很爽吧?骚货喜不喜欢老师的大肉棒?”
任臻呜呜地哭叫着,口中因为下身源源不断的操干而不住地呻吟浪叫,不由得顺从身体的淫性回答秦岩,“嗯嗯被老师在医务室插骚逼了,好爽、好舒服,鸡巴干得好深喜欢把骚货操得这么爽的大肉棒,哦”
见秦岩似乎真的不打算去关门,任臻有些担心,然而更多的还是心中难以忽视的激动和兴奋,既然秦岩都说了他是最后一个来的,那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事已至此,任臻也不再抗拒,一手紧紧抓着身边的床单,把它拽得满是褶皱,一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面,神色迷离地掐起自己的奶子,口中娇喘不停,两条腿也被秦岩抓住,放在了对方两边的肩上,白嫩丰满的腿根在男人抽插的节奏中一起晃动,屁股被秦岩的大鸡巴抽打得红彤彤的。
“唔!老师的肉棒再干深一点啊快来操骚货的骚点,骚货的小逼好像病了,要医生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啊、哦就是那里,爽死了”
秦岩听见任臻对他的称呼转变,也顺着他改口道:“医生现在就给任臻同学的骚逼治病,小骚货是哪里不舒服?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抽动着甬道内的鸡巴,将肉棒朝着不同的方向戳操,几乎奸淫遍了任臻穴里的骚肉,四周俱是秦岩的喘息、任臻的淫语,床板吱呀响着,肉棒在花穴内不知疲倦地捣弄,发出阵阵饱满水声。
“啊嗯浪穴里哪里都好痒、好难受,医生快用大鸡巴让我爽,骚水都给医生喝!”
医务室里的床原本就小,且架构简单,此刻有两个人完全躺坐在上面,承受的力量是可以想象的,虽然两个人的体重加在一起也不算重量惊人,但秦岩将任臻操干得如此用力,也把床身带动着前后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骨架摇动的声音,好像很快就要不堪重负地散架倒塌。
秦岩操着任臻热情湿软的骚穴,看见他满脸潮红、被淫欲侵袭的模样,身心都十分舒爽,当下抓着任臻的腰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