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秋阳又在京中待了一些时日,除了每日的早朝之外,有时也会去京营之中帮忙Cao练士兵,只是日子仍然还是有些闲散了,恰逢刘愿动了南巡的念头,这便跟随着他乔装打扮,做了轻便装备,也未告知各地的地方官员,便带着几个必要下属、宫人侍卫服侍,又带了两三妃子跟随,很快就在下个月初上路。
他们停停转转,一直在官道上行走,到了一天傍晚时分,前后都是山路的模样,看着并无什么人烟,而刘愿带着的一个妃子直嚷着要找个地方洗热水澡,没有办法,尹秋阳只好让刘愿和众侍卫、手下待在一起,自己上路查看。
他们从随身带着的地图得知,目前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尚有可能住宿的地方,是中州西北最边上的一座城,但那地方十分荒凉,并不确定到现在是否还有人居住,尹秋阳便打算独自前去。沿途车马劳顿,不能委屈圣体,万一去了之后发现没有人,还不如便在原地整歇,毕竟马儿跑了一天,也都已经疲惫了;如若他去过之后,觉得可以,便再返回来,带领众人前去。
尹秋阳就连刀具也未曾携带,骑着自己的马上路了。赶到城前时,正见大门缓缓关闭,他连忙跑上前去,叫住了正在关门的守城士兵。对方从门后探出一对眼睛,十分谨慎地盯着尹秋阳瞧:“来的什么人,有什么事?我们这里一到酉时就要关门了,若是走错了路,麻烦请离开吧。”
尹秋阳觉得奇怪,轻轻拉了拉马缰,“我只是一个想要借宿的过路人,一路上未曾见到什么村庄城镇,所以一路赶到了这里。为什么这么早就关锁城门?”
门后的士兵似乎是和身边的同伴对视了一眼,说:“是因为最近中州北面都不太平,已有两三股小伙叛军出没,这几十里的地方,全都是这样警惕,提早便闭城关门了,不过——”
那人话音一转,竟然将门又重新打开了,“你如是实在找不到休息的地方,我们这么做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只是我们上头都有规矩,凡是进城的,都要搜身,否则不准放入,还望见谅。”
尹秋阳翻身下马,走进城门口,才见门口的守城兵有七八人,虽然穿着正规的官服,神情却有些隐隐的诡异。尹秋阳纵然平时小心谨慎,然而他护卫着一众人在官道上一路奔驰,连日以来,已经觉得疲惫,也并没有消息来源能听到近日的传闻,自然不会知道眼前这群人就是最近搅得中州北部人心惶惶的叛军;他也不会想到,他们特意穿着统一的服装,却已经偷偷占领了这座城池。
尹秋阳只是稍有大意,便听身后的大门轰然关闭,把他来时所骑的马隔绝在门外,身后忽然有人快速地逼近,用一块布帕捂住他的口鼻,等到他反应过来、意识到这是群什么人时,已经有些晚了,只觉得鼻间吸入了不少有些刺鼻的气体,那之中还带着一丝反常的暗香。
他的眼前天旋地转,还想强打Jing神,却已经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了,身后的叛军士兵怕他挣扎,手上更使劲地按着那浸了迷药的帕子,尹秋阳的身子沉沉地往下坠,倒在了那人的身上。
这迷药虽然不至于叫人睡觉,却让人浑身无力,做不出任何反抗,尹秋阳自知自己遇上了危险,也不说话,只想到幸好自己离开那一干人等、单独来这城中时,身上并没带兵符以及任何能表示自己身份的物件,这样叫这些叛军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倒也还算安全些。
那几个叛军官兵见尹秋阳已被制服,掌握在手中,神色也全都缓和下来,有人道:“这个时候还想要入城的,总觉得十分可疑,来两个人搜他的身,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这个领头的一开始只是想搜搜尹秋阳身上还有没有什么武器、暗器,担心让这人到时候找时机逃跑,他们的事情一旦被暴露,就会功亏一篑,顺便——这也是他们这些下等士兵经常做的事情——搜刮误闯进来的行人身上的钱财宝物,全都占为己有,以此来补贴自己的收入。没想到他这一声令下,居然还真叫几个小兵搜出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见尹秋阳只是男子,两个叛军官兵也没顾忌,直接一手按在他肩上,一手就往尹秋阳的胸前摸,只是这一摸,就摸出些奇妙感觉了。尹秋阳胸前的rurou在束胸布下堆积着,虽然已经减小了体积,光是看着,并不能看出什么与平常男子不一样的地方,只是一旦上手,就显得十分明显。
那官兵只觉得自己的手掌正握着一团绵软的东西,在手中撑得十分饱满,稍微挤压两下,还被揉捏得变了形。尹秋阳突然被人亵玩着胸前的rurou,脸上露出有些惊慌的神色,事先倒想不到这群人会来这么一出。
身前两个士兵,一见他的nai子似乎和女人相似、无异,原本就很少能碰到女人,十分急色,这下更是趁着这个机会,又恋恋不舍地在他胸前揉捏了好一会儿柔软的rurou。尹秋阳的要害处被这群人把玩着,心里又羞、又怨,身体反而变得更敏感和兴奋。
“这男人倒也真奇怪,胸前的nai子倒有女人般的触感”有一小兵嘟囔着,愈发上瘾了,见尹秋阳的神色不对,更是心中突发奇想,将粗糙的大手顺着他的衣襟伸进去,往尹秋阳的nai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