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秋阳重新回到狩猎的队伍中时,并没有看到刘愿的影子——据说他们还在继续打猎。尹秋阳身上没什么力气了,又想着自己已经违背了刘愿之前嘱咐他的话,干脆下了马,让之前来找他的侍卫回到皇上身边去,告诉对方自己自从马受惊后就不太舒服,提前回到了西苑边上搭好的帐中。
这样的帐子总共有好些,皇帝围猎不常带妃子一同前往,还有些过来随同服侍的宫女、太监之类的,就也在帐子中一同待着休息,只有一开始的时候象征般地在高台上站一会儿,尽个本分。
尹秋阳狩了一上午的猎,又被之前的侍卫按着狠Cao了一通,已经觉得累了,找了个没人的帐子钻进去,在里面的床榻边脱了鞋,准备简单地小憩片刻。他的裤子里shi黏得很,却暂时没法换洗,只能这样忍着不适,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听见帐外有人在说话,也觉得像是天外之音,并没太过在意,却不知道已经有人进入了他所在的帐中,身边传来一片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发出来的响动。
尹秋阳开始以为自己身在梦中,才会觉得有人将自己的身子翻正过去,重新拨开他两边的衣襟,手心握住两只yIn荡的nai子,绕着圈地揉弄起来。他先前本来就被人玩过身子、掐过ru头,那股劲儿还没下去,两团软rou敏感得很,才被抚玩没几下,就让梦中的尹秋阳急急地喘息起来,眉头微微蹙着,胸前一片凉飕飕的,脆弱的ru粒被指甲一下又一下挑逗似地刮擦,两颗红红的nai尖胀得发烫,口中梦呓般地被身上的揉捏激得开始呻yin。
“唔、哦nai头好舒服”
尹秋阳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发出了低低的笑声,身旁还有一个人和他一样地躺着,隔得不远,也不断发出嘤咛般情动的声音,有人娇声催促道:“再快点嗯嗯!出水了,给我用力舔”
尹秋阳被那胸前两处的酥麻快感弄得身下也重新变得水润了,本就shi得一塌糊涂、又混合了各种各样性ye的腿间难受得很,叫他没一会儿便悠悠醒来,本来好似远在天边一样的声音也霎时变得清晰明了,那之前一直在喘叫的声音就在他身边,甚至和他肩膀贴着肩膀;胸前一边的nai尖被什么shi乎乎的东西含着,对方口中呼出的热气拍打在尹秋阳的rurou上,让他一阵一阵地发痒。
尹秋阳睁开眼,率先看到的就是那人的头顶。
温容埋在自己的胸前,正嘬吸着他敏感的ru尖,轻巧又shi滑的小舌绕着尹秋阳胀得如同花生米一般的nai头,一圈又一圈地舔弄,舌片快速于ru孔上来回拨扫,引得尹秋阳快感连连,ru头被舔得又麻又爽,红色的rou粒被顶得震颤不断,叫尹秋阳忍不住低声地呻yin:“啊别舔,这是怎么回事”
温容也算得上曾经和尹秋阳玩得好的。他和尹秋阳不同,天生就是双性人,自小生性yIn荡爱玩,十六岁的时候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也曾将那时候身体还正常的尹秋阳坑骗着Cao过他两三次,算半个床伴。只是两人这么久没见,一上来就先做这种事,总让尹秋阳觉得奇怪,更何况他现在和对方别无二致,对方居然也不觉得奇怪,还趁他睡着了的时候玩起他的双ru来——尹秋阳不知道温容究竟是什么想法。
对方现在可已经是刘愿后宫中的妃子了——
可他脆弱又敏感的地方正被这娇软的双性浪货吃着,尹秋阳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别的。他从前会和温容上床,就是因为对方身形相当好,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腰肢虽然纤细,胸前两团却饱满极了。此刻趴在尹秋阳的身前讨好他的saoru时,温容也早把自己的衣襟扒扯开了,露出里面急欲被爱抚的rurou:
那nai子看着很有分量,雪白晶莹,有着深深的沟壑。温容见尹秋阳醒了,甚至还笑了,故意将舌头伸出来,眼睛盯着尹秋阳瞧,一边慢慢舔着他的ru头,舌尖yIn靡地在那ru孔上蹭来蹭去,垂下来的双ru微微晃动,屁股也遥遥地撅起来,一边咬着尹秋阳的ru尖,一边在口中时不时发出闷哼和被打断的喘叫。
尹秋阳这才发现温容的身后正有个太监的头不停耸动。那太监看着有四十多了,两只手扒着这位皇帝妃子的大腿,脸面几乎贴在温容暴露出来的rou阜上,口中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肥厚的舌头在温容的yInxue上舔碾个不停,即使尹秋阳看不见具体的细节,也被眼前景象些许刺激到了,幻想着被身份低下的阉人舔xue这种事,心中也忍不住发起了痒,xue口水意更浓。
他见温容满脸chao红,一副享受的样子,显然不知道这么做过了多少次。太监不能做那种事,只好叫这群阉人用舌头伺候他,粗鲁的舌头顶弄得温容的肥嫩屁股一颤一颤,更sao浪地扭动起来,口中放肆极了:“哦就是这样,把大舌头插进去唔嗯嗯!被臭舌头jian逼了,好舒服”
尹秋阳被温容的yIn叫激得自己也有些动心了,他两边nairou都被侍卫蹂躏过,稍微被碰一下都痒得厉害,更何况现在又被温容这么细致地伺候着。尹秋阳一手撑着身后的床面,想要起来,胸前的双峰晃动几下,好似不满地挺立着胀痛的ru头。温容一只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握着那根半勃的rou棒上下揉搓了几十下,还没等尹秋阳出声反对,便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