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秋阳慢慢地醒了,只觉得胸前一点被身下的床面蹭得发痒。他微微侧趴着,右边的rurou被自己压得严实,几乎喘不过气来,那颗rou粒也在不知不觉中硬了,惹得尹秋阳还在梦中时,就迷迷糊糊地扭动身子,让那nai尖不断在被褥上蹭动。尹秋阳恍惚地低喘出声,腿间渐渐渗出一些shi意来,使得他不自觉地伸手去揉捏自己的ru头。
尹秋阳常年带领军队在关外驻扎、打仗,这里常年风沙肆虐,晚上极其寒冷,帐内常常必须要生起炭烤的暖炉,十分燥热,因此他喜欢裸身而睡,身上往往只穿一条亵裤。尹秋阳握着自己的rurou,发现那居然是沉甸甸的一团,手感绵软,和他摸过的女人没什么差别,反而又因为他多年习武的缘故,显得更有些弹性,一旦上了手,就不愿意拿下来。
Cao,军中将近二十万士卒各个长屌带鸟,哪来的女人?
他来到北疆,一驻扎就是四五年,前几日终于打完了最后的胜仗,和边疆外的蛮族达成协议,另其不敢再犯。当今天子十分高兴,刚听说了他大捷的消息,就派人宣尹秋阳上京觐见领赏。尹秋阳大致安排好时间,打算这一晚和手下众士兵见了面,喝了庆功酒,马上就要上路——至于女人,真不记得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这么一想,尹秋阳就醒了。睁开眼,手上又加重了力道捏着,只觉得胸前发疼发胀,他唰地一声,掀开身上的被褥,在帐外蒙蒙亮的天色中撑起身来低头一看,只见身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忽然隆起两团绵绵rurou,分量还不小,前端的红豆硬成圆圆两颗,乍从温暖的被窝里释放出来,又被外面更冷些的空气刺激得颤动不停,变得更加胀大,早被自己捏玩得颜色艳红,rurou上尽是尹秋阳刚才那狠狠几下捏出来的红红指印,被手掌揉捏的舒爽快意还停留在上面,叫他心里有些发痒。
尹秋阳愣了,嘴中又冒出两三句脏话,一只手慢吞吞往下摸,仿佛是担心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实似的,他隔着亵裤的面料,闭着眼,草草对着自己两条腿之间的部分胡乱地摸了一把——在那已经微微有些挺立起来的rou棒下边,凭空多出来一个鼓凸的柔软rou阜,中间一道微微凹下去的缝隙,稍微往下再行进一点,就能触碰到那仍从尹秋阳身体里源源不断冒出来的ye体。
尹秋阳喘息了几声,腿间的地方无比sao痒,他还在犹疑着,忽然听见帐外隐隐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是邵远。邵远是尹秋阳的随行军师,两人也算相当熟悉,尹秋阳听到他的声音,似乎是在和帐外的士兵询问自己醒了没有,先是有些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的欣喜:他在行军打仗前,总是要和邵远一同商量、定夺;但转念一想,仗都打完了,这也不是在战场上,是他尹秋阳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竟然长出了这种东西
尹秋阳又犹豫了,不料邵远已经掀开了帐门口的帘子,口中道:“秋阳,今日为何醒得如此”
他还没说完,抬头一看帐中的情形,却有些愣住了。尹秋阳正猛地将自己的手从那隐秘的地方撤出来,因为实在没有时间躲藏,那光裸的上身和两只鼓胀的nai子全都暴露出来,被自己的军师看在眼里。
邵远难得有些失语,迅速地回身,放下了身后的帘子,这才走到尹秋阳的床榻边,开口道:“这是怎么了?”
尹秋阳被男人看得脖颈都泛红了,有些粗声粗气地道:“还能怎么了!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把气都撒到了邵远的身上,只好又降下声音道:“长出了女人的东西。”
而且还不止是一处。尹秋阳犯愁了——身下的那个地方,自从他早上恍恍惚惚、近乎是自yIn地揉了nai子后,便一直流水不断,这下被邵远的目光盯着,更让尹秋阳觉得胯下潺潺流着yInye——从那女人才有的花xue里。他和邵远已经是军中最熟络的了,要是连这都不能让邵远知道,尹秋阳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让谁帮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尹秋阳一闭眼,再睁开,便拉着军师的手,从被褥下端伸进去,引导着男人去摸自己那秘密的rou逼:“邵远,还有这里”
尹秋阳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带有诱惑的歧义,只是不好意思直接撩开被子给对方看那个地方,却不知道邵远几乎是一瞬间呼吸便粗了。邵远虽然是军师,曾经也是军中数万士卒中的一个,只不过后来表现出众,被尹秋阳一路提拔上来,手指和众多武人一般,是粗硬、又带着握过刀剑的厚茧的,只轻轻按了按尹秋阳身下那新长出来的rouxue,便惹得他又瞬间冒出好些shi润水ye,那shi意立刻传到邵远手上,让他忍不住故作惊奇道:“秋阳,你下面也长了一个”
“闭嘴!”尹秋阳才不想听他说这个,却忍不住被男人粗糙手掌的抚弄玩得身子后倾,也跟着喘息加重,两团软软的nai子在身前挺着,情不自禁随着男人手指那上下搓弄的动作张开双腿:“啊别摸了,这个唔,一直在流水,怎么办?我裤子都弄shi了,还让我到时候怎么给手下的士兵Cao练?”
“那就别练,才刚刚打完胜仗,让大家都休息一天,晚上你不是还要和大家一起喝庆功酒?shi着下面怎么喝?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