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物件,或者只是用手指服侍他,没想到最后把他自己也搭了进去,反而让对方占了便宜。
只是被那玩意儿操的感觉确实太好了。尹秋阳被干得晕乎乎的,只记得自己喊了好几次不要,那粗壮的性器还是不肯放过他,把他操得连连尖叫,即使知道邵远早就把士兵遣散得远离帐边,也仍怀疑自己的淫叫是否声音太大,能让在远处的士兵也尽数听见。
这晚还庆什么功、喝什么酒?他光是早晨就被操够、滋润够了。尹秋阳腰身酸麻,见识了邵远在性事上毫不守诺,即使在最后被操得高潮连连、腰身直抖的时刻,也不忘再三叮嘱,叫这混蛋把那东西从自己体内拿出去,邵远要是敢射在里面,不管那驴一样的鸡巴之前让他多爽快,尹秋阳都得把它一剑割下来。
尹秋阳被操干过后的肉穴红极了,不断有被操成细碎白沫的淫液从洞口涌流出来,两片小小花唇蔫蔫地外翻,仍然红肿而充着血。尹秋阳在邵远重新出帐、叫人送来新的温水时悄悄掰开了肉唇查看,他的阴毛不浓密也不稀疏,一路从阳根下端延伸到肉阜,此刻沾了淫水,湿哒哒地黏在肉花上,看着十分淫靡。
他懒劲上来了,指使邵远给自己擦身、更衣,最后在对方又试图掰开自己双腿时在他腿上踹了一脚。尹秋阳没太用力,那力道还是比之前在床上、往对方肩上的那一下重了不少。尹秋阳不在性事中时果断利落,从前对女人,现在对男人。
他冷冷道:“不伺候了,别妨碍将军睡觉。”
他累得狠了,从早上醒来到这时一直没吃饭,也不怎么觉得饿,反而又昏昏沉沉睡了将近两个时辰,梦中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回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