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地席卷而来的满足感尽数淹没,只觉那湿软的阴道当中叫皇帝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每一寸骚淫的媚肉都在打颤。
他那早被太子开拓狠操过的花穴并不难以进入,反而已被男人的屌器鞭挞调教得浑是媚骚的浪态,果真如一只鲜活的、只知道贪图男人的精水和肉棒的下贱肉鲍,滑腻、绵软,一下下狠狠用内里的淫环狠绞肉屌,一直将那阅遍了骚浪婊子、不可一世的惊人鸡巴带入到花径深处,同时吟吟浪叫:
“唔、哈!陛下的巨屌又粗又硬,要干死小容的湿逼了,啊!一直操到了好深的地方”
建帝自然也被美人的窄紧嫩穴吸吮得头皮发麻,顿觉自己燥热得发痒的性器没入一处天然的温泉水眼,里边的骚肉紧紧纠缠,像盘足一般将他的肉刃柱身用力环绕,一下又一下谄媚讨好地不断吸吮,肉具触及之处更是一片暖洋洋、水汪汪的骚淫肉道,完全自发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溢溢水声。
美人屄穴当中的媚肉几近将男人的鸡巴包裹嘬舔得化了,就连说话都带上了恶狠狠的腔调,手掌又用力掐捏了一把骚货的臀肉:“怎么都被恒儿操弄过一次贱穴了,还是这样紧得厉害?脏屄难道还没吃够?”
温容目光些微涣散,眼中不由得泛起盈盈的水光:“小骚妇的骚屄吃过了皇上的鸡巴,便一直记住了,喜欢得紧哦、唔完全操进去了!——”
温容说罢,又是惊喘一声。
他的身子半后转着,完全暴露出来任老男人视线奸淫和观赏的两只屁股已然重又坐上了建帝的大腿,在上边仿作无意勾引般徐徐蹭动,又忽然因为那肉蚌当中的龙根肏磨到了骚心而浑身震颤。
温容头顶上的发冠颤颤摇晃,已经有些松散了,几缕细密的乌发已经狼狈散乱地搭落下来,垂在美人半光裸着的光洁背上,半面玉背轻渗蜜汗,有如羊脂膏般绵软细腻,半侧过来的漂亮皮囊上眼尾潮红,眼睛略有些茫然地睁着:
只见美人的小巧下巴轻轻一扬,便从修长雪白的脖颈当中发出诱人的声调,两片腻红的软唇颤颤张合:“唔!啊——小容的脏穴都被陛下的鸡巴填满了呜”
老皇帝怀中美人那细软的腰肢停顿歇息了片刻,终于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用自己腿间湿泞污脏、满是淫欲的嫩逼一次次将建帝身前威猛矗立的肉根细密地吃着。
他那腰身和屁股已经脱去了大半力气,整个躯体一碰着男人,就软绵绵地找不着调,两条玉做的长腿骚淫母犬般地大大开敞,双手勉强抓握着对方的膝盖,用以支撑自己的身体耸动。
建帝于是便见那小小年纪便尝得众多悍猛屌物的娼妇窄腰塌陷,唯独高高撅翘起一对儿骚圆屁股,随便扭一扭腰身,那两团嫩肉便要止不住地绕圈打转,活像两团降下的绵密云团,白花花地招人视线,勾引着男人双掌用力,把这眼前的一对臀肉像掰开一只粉嫩多汁的软桃儿似的分捏到两边,愈发清晰地暴露出下边那正在囫囵吞咽着紫红粗屌的粉艳淫穴。
美人腿间的蚌肉显然被插在当中来回捅搅的粗硬鸡巴给撑得要坏了,浑圆大张得和肉棒完美贴合、几乎露不出一丝多余缝隙的骚软肉蚌直被肏弄得滋滋吐水,清亮湿滑的淫液浓浓厚厚地覆满了老皇帝的粗大阴茎,继而一点一滴地涌渗出来,淌落到卷曲糙硬的耻毛丛中。
坐在男人身上的小小淫货被那屄穴间的巨物操得呜咽不断,却也像是叫男人凶悍能干的鸡巴干得痴了,一边从漂亮的额角处滴落下香汗,一边又止不住地挺耸自己的雪白屁股,每每将身躯抬到把肉棒吐出一半,然后再猛地跌坐回去,口鼻之间淫喘阵阵,呻吟连绵,自个儿咬着艳红的下唇,不停地用身下贪吃淫贱的畸形女逼吮吃着建帝粗肥强硬的东西,直到御书房的门外不知何时又传来一阵颇为嘈杂的脚步声响,竟像众多人一齐商量好了,共同来到了书房外边求见。
那守在门外的太监自然知道皇帝在书房当中做着什么淫事,无论如何都不肯让众人进入,只一个劲儿地推辞,说皇上从午膳后开始便觉身体有恙,需要多加休息,不料那群人也是铁了心要和皇帝说上话,一会儿说建帝只需隔屏与他们交谈议论,一会儿又说有要事上禀,饶是那大太监平日再怎么八面玲珑,也渐渐败下阵来,正无措间,便听得从书房当中传来一声清晰雄浑的真龙之声——
“都堵在门口干什么?来都来了,叫他们进来便是。”
话虽如此,建帝那话语间的意思听着到底算不上高兴。
他那声音并不是病恹恹的,当中透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到的异样,仍还有些粗哑,却也算得上精神奕奕。从刚才起便一直靠坐在这皇帝腿上的温容却是因此吓了一大跳,身下的淫穴受了刺激,肉逼的穴眼连着里边的花径都跟着一块儿紧紧绞缩夹吮,紧绷绷地将男人的肉屌咬在肉鲍之中,把建帝激得胯下肉具爽过了头,忍不住低沉地嘶声喟叹。
男人眼见眼前的圆白屁股还半抬着,露出下边一节拇指长度的紫红柱身,而那嫩穴的主人尚在小小地喘气儿,一时间过于紧张的屄穴无措又贪心地将男人屌具吃着,竟不知道是该将那肉棒吐出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