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来,直接捅进去哎,你们几个,都别和我抢,待会儿第二个必定是我了!”
站在温容身后的男子一笑,颇有些得意洋洋,只因军中有数万将士,而每趟运来可供泄欲的娼妓不过平均也才两三百个,怎么够用?倘若手不快了,定然抢不到最新鲜、最紧致的初次,再往后去,就都是已经叫别人操得松软了的次品,哪个男人乐意?
他这天眼疾手快,本想随便抢上一个就算,不想竟然抓住个尖儿货,这般骚淫勾人,简直极品,就算前边有个男人的屌具,又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这双儿竟比大多女人还更娇滴滴的,肌肤皎白得几近雪色,就连私处也干净得白白嫩嫩,一情动了,就染上艳红嫩粉,饶是一大家里娇生惯养的小姐也不过如此。
心中更加得意洋洋,再加上耳边听着浪货断断续续的淫喘,竟是已让胯下那物愈发膨胀硬立,紧紧顶贴那军士的裤裆,面对这样的绝佳淫器,谁还能忍耐得住?于是马上接话道:“这自是应该的,小弟争取快些,好给后边的各位腾出地方。”
说罢,将自己腰间的腰带解卸下去,扔到一边的地上,从松懈了的裤腰中掏出一根已然蓬勃胀挺的粗硬肉屌,向温容挨靠得更近了些。
那箱奴听得了他说出的话,也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因而使得男人见那圆嫩的骚软屁股一颤、一颤,似是想要将自己给躲进箱中,以此逃过男人性器的鞭挞——
可他怎么会让那淫奴得逞?于是瞬间用单只手抓住那窄腰往回拖送,另一只手则扶稳了自己正因激动而抖颤不已、蓄势待发的硕硬阳具,不待温容多加无谓的反抗与挣扎,便手上用力地狠狠一拽,使箱奴的肉臀像是自己主动送上似的朝男人胯下撞去。
下一息,一根长、粗皆有婴儿手臂围度的强壮肉具便蓦地破开娼妇蠕动不止的穴眼,一路深深挺进,将那内里的媚软花径捅插得肉浪翻卷,滋滋涌浪,听得温容接连不断地闷哼数声,渐渐使那声音转换为了情欲泛滥、骚情四溢的淫喘浪叫。
美人的女穴被兵士时常憋闷、而在这时更显勇猛壮挺的粗屌迅速强硬地破开,直直操干到深处更为温暖湿淫的水洞中去,温容的嫩逼这时虽然紧致耐吸,一下、一下地将兵士的鸡巴吸吮得销魂极了,头皮紧麻,但也已变得十分湿滑好操,内里布满淫浪骚汁,湿滑黏润,水泉一般,叫男人一旦将粗具埋在当中,就无法控制自己抽拔的速度,喘息片刻过后,便开始悍然摆动习武之人专独的强健腰胯:
男人从最起初时便毫不收敛力道,快疾迅猛,一根直硬的阳茎每每狠杵进去,上边遍布虬结的筋纹便毫无间隙地一一于温容穴壁上的骚心擦过,更叫浪货持续地腰身抽颤,叫得水意淋漓,滴露沾湿:“哈啊!太快了慢些啊,唔!磨到骚心了啊啊——啊!”
温容喘息间,话语的尾音连长,性器捣穴的动作太过大力,以至温容不仅是那整个暴露在外的软弹屁股给男人撞得尽是一片恶狠狠的啪、啪声响,整只臀部红润泛肿,带出淫靡颜色,他那整个身子更被引得一块儿前后左右地歪扭起来。
这正操着他的兵士只觉娼妇内里的淫肉软媚绞缠,上端仿佛长了一只只纤细的小手,将他的粗热肉棒一下又一下永无止境地朝内拉扯。肉径底端便是一只淫淫蠕蠕的骚软嫩嘴儿,一待他操到深处,便奖励似的在男人的膨硬得鸡蛋大小的冠头上嘬舔一下,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霎地将一泡在腹中凝聚已久的热暖逼汁倒覆其上,彻头彻尾地浇灼上去,用里边层层媚肉、汩汩淫液将男人不断攻挞的性器完全包围。
兵士如何能忍?立时冲撞得愈发猛烈,竟将整个窄长的装人木箱都撞得轻微晃动,温容在其中更吓了一跳,肉逼一下、一下地因着惊吓而不自知地反复耸动收缩,将男人插弄其中的肉屌献媚般地狠狠夹挤,口中哀哀哭叫:“太狠了唔啊会被干死的啊啊啊!”
兵士仍然不住问道:“哪个骚心?娼妇分明哪里都骚,是这里吗?嗯?是这个我一操就不停喷水的地方吗?军爷操得你爽不爽?”
他说着,那粗长阳具更肆无忌惮地下了力气,次次故意对着他摸清了位置的一颗凸起肉粒儿反复碾操,把那小巧可怜的东西顶弄上几十来回,已然承受不住地肿了,温容更觉出无尽的酸麻酥爽,洋洋地从腿间那淫贱的女穴当中传遍全身,叫他浪叫得愈发厉害,于那旁人看不见的木箱当中展露满脸的春色与痴态,两条藕节似的白嫩笔直的长腿互相狠绞:
“呜、啊就是这里,军爷的粗屌干死娼妇了唔——好爽,好舒服,娼妇的贱穴都被干开了,叫粗鸡巴填得好满逼水都被捣出来了啊怎么又变快了,唔!”
温容说到一半,声音又颤颤地变了调,体内那粗长肉刃的主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愈发在他娇嫩的臀间凶猛冲刺起来。温容的女穴本就逼水泛滥,这时更叫兵士操弄得每隔上三四十下抽插,便要倏地从自己被操得媚肉外卷的屄口中泄出一泡湿黏汁水,顺着男人的阳根滚滚浇下,尽数倾泻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直将沙土打成泥水。
这小小娼妇被人囚装箱内,光裸屁股,叫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