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掐住腿间一点艳红肿蕊来回搓弄,用指腹上的粗茧在肉粒儿尖端反复刮擦,从而使得温容更加变得恬不知羞,浪声喘喘,淫荡勾魂。
他那媚浪的淫叫太勾人了些,以至竟有好多不曾在最初时抢到个肉器泄欲的兵士全都渐渐聚集到了他的身后,聚精会神地对着盯看,时不时发出些点评、赞叹:“这骚货,是我今天见过最会叫的!怎么,竟还是个男人么?”
“呸,什么男人,这分明是个双儿嘛——瞧这脏穴,多么能吃会吸,就算再来上百人都不会操烂!”
说罢,又冲着正操弄着温容的第二人道:“你说是不是?”
温容听得身后的男人哈哈一笑,鼻间喘息粗沉如牛,说话间有着说不出的爽快惬意,立刻答道:“那是自然!这双性箱奴的贱穴,且还紧得很呢,叫老子都舍不得射了!怪不得会被人送到这儿来,平日里,也肯定是个将男人都勾搭遍了的下贱货色!——哎,你怎么不叫了,叫出来给各位爷听听,一般我们操不着的双儿都是怎样发骚的,嗯?”
男人说到最后,颇有些威胁和强迫,意思是温容必须得叫得响亮好听,够骚够浪,让他能在诸多人面前长出脸面,叫人嫉妒。
温容被这许多人看着,本就被勾得淫性上涌,说不出的痴绵动情,旋即又被男人冲着俨然已经渐渐红肿起来的屁股重又狠扇数下,更时而缓缓、时而急促地从口鼻间发出发情母猫似的叫唤,不由得顺了对方的意答:“唔啊啊!爷的粗屌插死我了唔哈娼妇叫肉棒干得爽翻了,再深些啊娼妇便是、对这鸡巴喜欢得紧呢”
见这场景,周旁的男人纷纷双眼发直,在双性箱奴的身后排起长队,都想要一试这销魂女逼的滋味儿,往往是一等前边那人刚刚将屌具抽拔出来,裤子都还没穿好,便将对方推到一边,迫不及待地释放出自个儿已然发泄过一回,却仍然勃发得汩汩吐水的粗深鸡巴,还不待前一个人刚射进去的、热乎乎的阳精顺着肉道涌溢出来,便已然将性器一下捅入,开始咕啾、咕啾地捣操个不停了。
温容被众人干到最后,爽得几近麻木,将要晕厥过去,只迷茫间察觉各种形态、粗度各自不一的灼热阳具一下下地替换进来,将他腿间骚淫的屄穴操得软肉开敞,抖抖颤颤,更把他原本平坦细窄的小腹灌得汁多水满,精液层层堆叠,竟将箱奴薄嫩的肚皮撑得圆鼓起来,身后仍然承受着生龙活虎、凶猛异常的次次撞击,渐渐察觉日落山下,天光暗淡,将箱中的景色再次笼罩得昏暗朦胧,那群兵士这才像是将轮奸箱奴之事暂告一个段落,心满意足地系好腰带,和军中的兄弟们一块儿走向远处,升起烈烈篝火。
温容浑身无力地站在箱内,半靠在身后的箱面之上,两只在这场轮奸中不曾被男人抚弄的乳头径自嫣红肿胀,在微凉的空气中软颤起来,酥酥痒痒,亟待爱抚,叫他忍不住低低喘息,转而忽地一声绵长呻吟,从身后的屄穴内又突地淌出一股黏热浓流,缓缓顺着雪白柔嫩的腿根向下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