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偏院,惊吓得那原本叫男人奸淫得放松爽快的女穴又狠狠缩紧,两手的葱白指尖无措地在屏风背后抓抠互绞。
他那水穴太过淫贱,几乎要把那此时正在娼妇身上驰骋、开拓的人的肉柱给夹断了,男子闷哼一声,像教训母狗一般的,又在温容那暴露出来的圆嫩屁股上用力扇打两下,直将骚浪美人的雪白肉臀拍得清脆作响。
那男子原本已经打算射精,这会儿又被温容激怒起来,恶狠狠地在众人面前继续捅干了近两百下,才堪堪停手、住胯,照旧于那贱穴中灌上男精——?
众人皆见墙上卡挂着的骚嫩屁股一阵抽搐、颤动,它那声音清悦的主人也跟着发出几声舒爽急喘,待那肉棒拔出,男子退站到一边后,便见肉穴内唰地汹涌而出一泡花色热流,混着男子刚刚射入进去的新鲜浓精一块儿雪崩似的涌淌出来,再随着两边相连的腿肉快速滑落,那淫流瞬息间竟已快得从腿根处立时流泻到了腿肚。
温容身子前端的性器已被人插得射不出来,滴滴答答地吐着只有些浅淡颜色的稀薄精水,后边那女逼倒是汁水丰盈,连着伺候了三根男屌,肉唇都被干得肿肥,艳红穴眼内却仍泄着接续不断的骚液。
这小小浪货摆弄腰胯,引得那肉臀上的嫩肉跌宕,雪白的肉肌几乎要晃了人的眼睛,与此同时,只见那先前叫好些人操出肉具形状的圆口浑浑颤颤地抽搐一下,肉逼收缩之间带着两条白嫩的长腿在众人眼前痉挛般地拧动——
倏地又有一丝精流从那屄中缓溢出来,倒顺着两片肥软阴唇滑向骚蒂,吊出条细丝,末端垂垂在空中挂出水滴似的精珠,稍微晃弹两下之后,就再也承受不住自身的力量,“啪嗒”一下滴坠于地。
视线再往下去,竟然能在腿肉上看见些显然才刚刚书写上去的崭新墨痕,距开始变得干涸时只有一盏茶的功夫,色泽浓鲜,叫人用不同字迹、在不同位置纷纷写出了“娼”、“妓”、“骚”、“贱”诸字。
那大小不一的墨字一路从臀根延续到大腿内侧,靠近肉穴湿迹的地方已经叫淫液给打得湿了,触着墨的地方顿变得脏晕一片,上端挂着片片乳白精缕,倒和那几个字有种浑然天成的相配。
腿根正中间,先前的第一个“正”字已经叫人完全补上,第二个又被人添了两笔。
温容口中急促喘息着,还不知道那些人都在用怎样包含着肉欲和谴责的目光打量自己,恍惚间又听先前那三人当中的一个道:“各位都来瞧一瞧,看一看,这儿有只犯贱找操、得了骚病的淫穴,是我见过最骚嫩的屁股,操起来销魂蚀骨,爽极了!既是全然不要钱的,干上那么一干,也不是不可以的。诸位,有谁想要先来试试?”
人群中有人疑惑道:“这屄都叫你们操过几回了,该不会全叫人插得松了罢?松了的穴,平日里再好玩弄,又怎么样呢?”
“不,不不,这贱货全身上下最值钱、最有用的一处,就是这嫩穴,怎么都不至肏松干坏,从始至终都是一抽、一抽地狠吸得紧——不来试试,怎么知道?”
听他这么说,有人已经忍耐不住了,只觉温容那骚穴张着肉口,泛着热气,浑似一只被操开口的蠕蠕肉鲍,是层层精水也掩盖不住的漂亮诱人,而他自己又是从来不曾碰到过这种淫器的,当下涎水泛滥,狠狠吞咽几次,一抹嘴角,鼓着个胯下的巨大肉包去了。
那先前已然享用过温容女穴的人站在一旁,慢声细气地提醒墙中的那骚嫩屁股的主人,道:“来接客了,怎么什么表示都没有?好话也不会说么?”
温容于是忍着羞耻极了的心思,面上红得几乎能滴出湿水,磕磕巴巴道:“唔、呜呜小母狗不小心被卡在墙上了,穴也痒得厉害,被操一操骚逼可能就出去了,各位、各位帮帮忙罢”
他才说话,身后那新来的男子居然已经难以按捺,只觉这娼妇的声音也脆嫩悦耳,急匆匆从学袍裤中捞出粗肥一只满布青筋的可怖鸡巴,前后用手掌摩挲一遍,便直接对着那屄口还挂着精水的肉逼冲撞进去。
“唔啊啊!就是这样——插进来了,好舒服”
那鸡巴才一进入,温容就极其爽利地长长轻喘,喉间凝着婉转的声调,好似已然适应自己妓子、娼妇的身份——
又或者他这时完全意识到自己没法拒绝任何一个人的奸淫,干脆让自己学会享乐,转而在欲海里缓缓沉浮,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身,双腿亦是绷得笔直乱颤。?
那在他背后的男子沉沉狂喘,像只什么公狗、野兽一般往前顶那沉沉粗胯,一下、一下又深又重的捅操进去,将温容的屄道搅得更加湿淫潮热,叫这浪货又哭、又浪叫起来:“哈、啊啊啊!被粗鸡巴奸逼了爽死娼妇了、哦唔骚货给客人吸吸鸡巴”
他一边说着,一边收紧小腹,努力使得自己那被操得爽麻的屄口及整个肉穴有规律地收缩起来,不一会儿却又被穴内那强悍极了的肉棒操得逼水直泄。
这天正是放旬假前的最后一日,除了早些时候还有温习小课,下午倒都是大把的空闲时光。
夫子们早就默认让学生在这天内稍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