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烂女逼也是十分诱人勾魂的,人人看后,但凡愈发觉得那骚穴下贱、龌龊,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娼妇、婊子的,就愈发觉得那贱穴对他们有着无尽吸引力,非得要把自己阳具彻底捅插进去,被那人尽可夫的浪货用肉穴含屌,一路操到深处,再听上一气儿胡乱淫喘浪叫,才会觉得欣然欢愉,好似完成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
几人喉头滚动间欲望流转,在脑内幻想、意淫多时,终于等不及了,便由一人带头,忽然身子前倾,抱住温容臀下那一圈软浪嫩肉的位置,将他几乎凌空搬抬起来。
那被人架在身上的美人口中顿时惊呼,上身无人看管,摇摇欲坠,差点要掉落下去一般,吓得温容本来叫人玩出红晕的面颊也霎时褪尽艳色。
好在又有两个人接应着他——
一个仍在屏风这边,一见温容的上身倾倒,便径直抓着他一边的肩膀,将他的上半身送进旁边的窗洞里去,另一人则在屏风另一面等候,待温容全身颤颤地叫人将身子推过来小半,就将他拖拽着安置在有将近两掌宽度的窗框沿上。
这窗是很小的,一开始也只是个观赏作用,温容一被人前后边拖边顶地送进那窗洞里去,整个人就挂在了那上边,双腿的足尖勉强点着地上些微翘起来的砖块,却始终使不上力气。
温容整个绵软平坦的肚皮顶贴在上边,被那窗子的硬边勒硌肋骨生硬作痛——
他的身子太过娇脆,平日里稍微吃点苦头都受不住,双手因为慌张而紧紧地扒在窗下的边沿之上,因着太过使劲,那纤白的手掌上隐隐露出紫色细脉,十根细指更绷得皮肉发紧,甲间挤压得半白半红。
温容弹动双腿,两只足尖上还踩着软绸鞋,无助地在地面上踩顶着借力,被人趁着这时候将挂在腿间不断下滑的细裤扒扯下来,一直落得覆盖于靴上,直露出两只细嫩软白的长腿。
温容那两条腿好似藕节,上端连接着的肉臀肌肤细腻,已然不自觉地泛出嫩红颜色,向下看去,先是一只细嫩的小小菊口,口旁肉褶粉莹,好像果蒂儿周围下陷出来的一个凹痕;然后才是浪货美人腿间那随着肉嫩屁股的上撅而显露出大半的肉花。
随着阴户的完全展露,上方的各种细节也在人目中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那骚穴恢复得并不全然的好,毕竟前一天晚上才被十来根硬笔捅插,又叫好些人一顿操干,整片淫阜上还泛着软红,这时被湿液一覆,更显得娇艳欲滴,仿佛只要伸手上去,对那娇嫩脆弱的肉唇揉掐一番,便能源源不断地从中获取骚甜的花蜜、蚌汁儿,混着浑然肉欲和花果香味。
温容的湿逼入口仍旧红肿,先前只被人用手指捅搅一番,那穴眼已经毫不保留、又十分自觉地张开淫嘴,让男人倏地一掌扇上其中一瓣臀尖,上端软弹的脂肉便肆无忌惮地四处摇晃,漾漾地荡起肉波,像一片被人撞动起来的嫩豆腐块儿。
“唔”温容又是闷哼,随即听见一人走到他的身后,正对着他的臀缝和双腿正中间,口中凝着满满的得意道:“不错,这样也好。那么多精水,捂到现在岂不全都闷得腥臭了。反正今天照旧还要灌满——”
说罢,又“啪!”地一声,极为对称地扇掴在另一侧臀肉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卸好裤腰,将自己那不知不觉中勃起得厉害的阳具掏拿出来,极为膨硬的屌身柱头顶上温容肉阜间那正翕动着的肉缝,柱头稍微使劲,便将自己那性器钉操进去。
“啊!唔等一下”
温容察觉到有个正蠢蠢欲动的东西正在操入他的身后,顿时紧张得身子僵硬,双脚的足尖不自觉地继续在地上蹭顶,口中哀叫道,“这里会有人来呜不要正对着院门、啊啊!唔——插进来了”
温容说话间,已然感觉那肉屌操进了自己的穴眼。
男人那性器不过才没入一个头部,便已觉得温容这屄穴内里湿软潮热,穴壁上的褶皱、肉粒儿一旦察觉到阳物的进入,便纷纷张着那满是凸起纹路的贱嘴儿吞吃肉棒。
不知餍足的女穴并不像它的主人那般口是心非,反而诚实、乖巧,暖热地涌动汁流,将男子的肉屌牢牢包围,更将他的粗直东西吸得浑然胀大,又硬一圈,口中也快活极了地喘着粗气,笑道:
“这样不是很好?——还是你想让人给你换个方向,让你将脸对着别人,叫所有人都知道这里被操着的娼妇是谁?贱货的骚穴就应该叫多些人来看看,待会儿等更多人过来,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这脏逼是怎么吸男人鸡巴的。可惜了,你自个儿是看不到的,这骚穴倒是真嫩,一下下吸着我的屌,才不让我出去”
对方口中的淫语将温容羞得更加耻怯,口中呜呜地道:“没有的没有不让出去,唔不要看啊、啊唔!”
他起初还只是被操得屄穴酸麻舒爽,苦苦忍耐着,不想淫叫得过于明显,这会儿却真切察觉到自己逼内那群媚肉的淫贱之处,好像真如那人所说的,那根热烫的鸡巴每次于抽插中想要将屌身些许抽离出去的时候,自己的湿逼就蜷缩绞紧得厉害,那一张张骚嫩肉嘴儿紧紧含咬着男屌上端的皮肉、青筋,一圈靠近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