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微圆的柔软形状,看着更别有难言的诱惑和风情。
楚琸揣摩着对方的心思,觉得他这哥哥的两只小骚奶子似乎很敏感怕痒,前一天晚上也被玩得口中哼哼唧唧地直把着两团软肉往自己手上送,旋即用单手捏紧了哥哥的腰肢,一只手仍然掀着楚郁身上的衣物,对着美人胸前两颗红艳的乳豆快速地打量几眼,便将其中一颗突地含进嘴里,颇为用力和挑逗地吮吸起来。
“唔啊!嗯、哈唔”
楚郁的口中瞬间接连发出数个互相黏连在一起的、抑扬不一的声响,像是从不曾预料到楚琸会给他舔奶子。
他被弟弟含住的单颗奶头又麻又酸,男人粗粝滚烫的大舌卷住骚淫的乳珠来回拨弄,不断发出啧啧的嘬吸响动,好像对方吃得十分津津有味,没几下便把楚郁的骚奶头给吸肿了,再被吐出来时又圆又胀,红红的野果似地透着湿淫的水光,大了足足一圈,连乳晕也叫人嘬弄得泛起更浓的血色。
楚郁哪里受得了这种玩法——
他知道被人玩奶子会舒服,却从来没有细想过那奶粒儿被人含在嘴里会是这种欲仙欲死的感受,直把楚郁激得头皮发麻,比先前单单被弟弟操着嫩逼时还要快感剧烈,几乎把他逼得疯了。
楚郁一时间什么都记不确切,只能看见胸前靠着的楚琸的脸。对方的英眉舒展,目光狡黠,端正而又风流的面颊微微被他自己吸得凹陷,竟是又将楚郁的那颗奶头含了回去,换了一种方法继续用肉舌拨弄。
“哈啊唔!阿琸、阿琸别舔”
楚郁的脸愈发涨红了,好像自从楚琸进到他的房间里来,这美人哥哥脸上的红痕就没消下去过,原本清悦的嗓子里含着湿淋淋的水意,不住地轻叫低喘,急得跟要哭了似的,“好奇怪唔!”
楚琸闻言,将口中那红红的肉豆给吐出来,又时不时用两瓣嘴唇在上边轻轻磨蹭吮抿,有些含混地说:“别舔什么?哥哥明明这么舒服,下边也越夹越紧了,把我的鸡巴也吸得很爽”
楚郁哪里听过这种淫话,当即就又羞又臊地要从眼角流下泪来,眼尾红得柔情蜜意,抽抽搭搭的,又不得不顺着楚琸的话说。
他被男人玩过的奶头越来越肿,越来越胀,被弟弟的舌头顶得颤颤巍巍,爽得快要没有知觉,只能不停、不停地忍着怯意浪叫:“呜哈啊、是奶头”
他将那词一说出口,就像打开了一个隐秘的开关,什么话都愿意往外倒,又不住轻仰着脖子呻吟:“是哥哥的骚奶头唔!别舔它了哥哥要舒服死了,啊啊、啊——要被吃坏了”
楚郁说得可怜兮兮的,确实有种让人忍不下心的腔调。
他实在受不了男人这样的玩弄,感觉整个人的整具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
更何况楚琸一边吃他的奶头,下边那正猛烈奸肏着女穴的强悍肉柱也丝毫不曾怠慢,反而愈发地凶猛急促,仿佛直直要把楚郁给顶在那根强壮的性器之上。
弟弟的鸡巴进得太深了,捣操得楚郁小腹内的花道紧紧绞缩,不断痉挛,到了后边连扭动屁股的力气都没有——
他简直不知道楚琸的鸡巴怎么能这么大、这么粗,又这么会干,奸得楚郁喘叫连连,连话都说得含混费力,茫然之间嘴巴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一条粉软的红舌不受控制地搭露下来,轻轻在唇关附近探出个小头,整个身子的行动已是完全由楚琸掌控和勘探。
美人哥哥用他那双娇滴滴的手自发地帮着楚琸卷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完整地露出两只娇艳奶子的全部形状,上半身被正叫他骑着鸡巴的年轻男人撞得不断向上、向前耸动摇颤,就连那对小小的玉乳也跟着这颇大的力道而在空中轻晃起了浅浅的乳波。
楚郁另一颗还没被楚琸吃过的乳豆也难受坏了,使得他急喘着挺胸前伸,抛掉了应有的羞耻之心,催促着道:“这边、这颗奶头也舔舔啊、呜呜奶头被越吃越大了,哈、嗯!阿琸阿琸的鸡巴也操得哥哥好爽”
能让楚郁说出来这些淫话实属不易,就连楚琸听了都稍微愣住片刻,好一会儿才复又低哑地轻笑着道:“没事,我可以帮忙把哥哥两边的奶头全都吸得一样大——哥哥的奶头好甜,还有点奶味,不知道这对小奶子会不会也被越玩越大哥哥的骚奶子一直就是这么大吗?之前那个操你的人应该玩过不少次了吧,怎么还是小小的。”
楚郁结结巴巴,猝不及防又被问到了那个他还不知道名字的男人,一时间又懊恼,又怕楚琸是生气了,说:“唔哈、啊——一直,一直都是这么大的他没玩过呜只有阿琸玩过。”
楚琸面色停滞两秒,觉得有点好笑,对着楚郁一侧的奶头一拧,让他怀中的美人又痛又爽,即刻扑簌簌地从眼角滚落下两滴先前就在眼眶中盘聚许久的泪珠。
年轻英俊的男人佯作生气:“说谎,我今天早上去的时候你才被人操过,是不是?他肯定也玩过你的奶子——就连我看到哥哥的奶头都忍不住要舔的再说你那时的奶头就又红又大,不知道被揉过多少次了,哥哥当我看不出来吗?”
“我不知道”楚郁囫囵地摇着头,回答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