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阿琸,他说出那样的话后,有一瞬间后悔得想咬自己的舌头——感觉好像是他催着弟弟放下心来去操他似的。
他双眼迷蒙地看着楚琸那张英俊年轻的面颊,身下的嫩逼被捣弄奸肏得越发热烈。楚琸性器下方的卵蛋不断随着他悍然摆腰上挺的动作而向上跳动,一次又一次地顺着冲撞的频率拍打着楚郁的腿和臀尖。凶恶狠戾的肉具在美人哥哥紧致湿软的水穴当中快速地抽搅冲撞,阵阵清晰的啪、啪声中并杂着连绵细密的汩汩响动。
楚郁那两天之内又被接连操了两次的湿淫肉蚌当中骚水阵阵,缠绵作响,又是好几百下胯身挺动之后,那些汁液径直被楚琸的鸡巴插干得粘稠浓密,化成一股股细小黏腻得精珠似的白沫,混杂着楚琸在交合过程当中泄溢出来的精水和腺液,鱼籽一般湿滑勾人地挂在阴阜周旁。
“阿琸,阿琸”楚郁禁不住地叫着弟弟,浑然被腿间那根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操出了浓厚的淫性,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粉扑扑的色调。
他的双唇轻轻开合,忽然半阖着眼睛,朝着楚琸愈发靠近,两瓣花一样的软唇蝶翼般颤动着,居然是想要去亲他。
楚琸愣了愣,眼见着楚郁那张几乎没有任何缺点的美人脸蛋越靠越近——他近距离地看着楚郁樱红娇嫩的唇瓣,估计是被对方自己反复地啃咬过了,因此十分红艳动人,还含着湿漉漉的水光,看上去口感很好。
其实如果就这样亲上去也没什么。
楚琸没有洁癖,下边那张嘴都操了,上边还不能碰吗?可楚琸就是觉得奇怪——他凭什么要去亲楚郁?他们可不是什么铁打的相亲相爱好兄弟。就算是在这个年纪,楚琸也早就对楚郁的事事过问感到不爽,暗中受着那群同样是什么富二代的狗屁公子哥撺掇着打算夺权了。
楚琸原本记不起来这回事——都多久以前了?可他这天下午没事出去在周围逛上一圈、打算重新熟悉一下环境的时候,却又莫名地回忆起些事来——就说之前被他差点推墙上揍的那哥们儿怎么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原来楚琸早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准备造反了。说好要一起当反动派的盟友忽然又和他平常一向咬牙切齿的霸权家长站起了统一战线,对方不觉得他是傻逼才怪。
造反也不是不行,可他——不,年轻时的楚琸的脑子呢?跟谁联合不要紧,居然找了这群还要更没脑子的东西,他要是真能靠那群平常一起瞎鬼混的人夺权成功,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楚琸思绪飘移了一会儿,眼见着楚郁的嘴唇马上就要贴附上来,他想也不想,下意识地便将脸微微侧开。
楚琸移动的幅度不大,因此楚郁那对娇软的唇瓣仍然冲着他的右脸堪堪擦过,一闪而过的触感确实不错,那嫩肉娇软得像果冻一样,就连楚郁的身上都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甜味,只是在错过那个吻后,楚郁的身子明显地僵掉了,虽然他很快也在短短几秒内恢复了过来,但那神情明显看着有点伤心。
楚郁的肩膀轻轻耸着,将一对儿狐狸精似的眼睛垂落下去。
其实他也只是忽然脑子一热,什么都没想就冲动了,被拒绝也是理所应当——虽然因为自己正是对方的哥哥的缘故,让楚郁格外觉得不好意思、羞愧又难堪,可他还是忍住了,小心翼翼、尽量不让对方发现地抽动鼻子,继续缓慢地扭起胯来。
他努力地想装作没事,在几十下试探之后,愈发用力地摇起了两瓣骚软柔嫩的雪白屁股,只是整个人看着就情绪不高。二十出头的楚琸未必能发现这点,但三十多岁的他倒的确可以,不仅可以,还确确实实地生出了一点愧疚心来。
楚琸看着楚郁,觉得他都有点要哭的架势了,一对儿眼睛周旁潮红一片,模样倒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倘若对方是他那些小情人当中的一个,楚琸倒肯定会很喜欢这种劲劲儿的类型,不仅劲儿,操得舒服了还会主动贴上来缠他
操。楚琸这么一想,果真鸡巴胀得要命,甚至还能更胀一圈,再胀一圈,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对着这样全然不同的楚郁有着无限膨胀定理——怪不得他这两回一见着楚郁发情就硬成那样。
楚郁的身子软得蛇一样柔弱无骨,抱在怀中又是有点分量的,一只圆圆的肉臀紧紧骑在亲生弟弟的胯间淫淫耸动,上半身密密地和楚琸贴挤,间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实在受不了了的淫叫。
楚琸将楚郁从身上半拎起来,稍微将自己的膝盖屈着,让对方的身体有个大概的依靠。楚郁看着仍是愣愣的,精致的面庞上有着病态的、让人移不开眼的粉艳潮红,稍微张了张口,就蓦地从嘴巴里发出一声始料未及的叫喘——
楚琸才将他身上的恤撩到锁骨边上,他那两只暴露在男人眼神底下的小巧奶子就倏然齐齐轻颤起来。
楚郁这对嫩乳很小,薄薄一层软绵绵的嫩肉,微微挺翘,连都勉勉强强。
楚琸听说有些乳房发育得不错的双性人也会像女人一样去买内衣穿,楚郁的乳量着实用不上那种玩意儿,但也有些弧度,尤其是那尖端两颗骚硬的奶头还藏在在恤底下时就若隐若现的,将薄薄的衣物撑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