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让慕容白说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丁寿哈哈大笑,手指在月仙粉红
乳珠上重重捻了一把,月仙哎呦一声,软绵绵地伏在了他的肩头。
「那里帮不上,过来这里帮忙。」
感受着狭窄腔道内火烫坚挺的粗长巨物,月仙小声道:「小郎,你又要做甚?」
「找个人过来扶持嫂嫂,不然小弟施展不开啊。」丁寿坏笑,月仙既已落入
魔掌,无可奈何,只是低啐了一声,由他折腾。
丁寿抱着娇躯站起,让月仙双手搭在小慕容肩头,他站在后面把玩一番香嫩
雪白的臀尖,随即分开臀峰,长驱而入。
月仙长呼一声,感觉这一下直插到底,捅进
了花心深处,裹着粗长硬物的腔
道倏地收紧,穴心内顿时一股汪洋泄出。
非同适才椅上空间狭小,由着月仙主导,此时丁寿放开手脚,猛烈冲撞着嫂
嫂蜜穴,快进快出,狠抽猛送,直接将月仙送上一个又一个的巅峰。
慕容白扶着月仙香肩,见太师叔嫂嫂敞开的衣领内,一双香乳随着娇躯耸动
微微颤抖,既娇且媚,不由春心波动,悄悄腾出一只手摸上了月仙酥胸。
正被丁寿肏弄得呻吟不已的月仙感觉胸前有异,迷茫问道:「姑娘,你……
你做什么?」
「噢?我,晚辈服侍大太太啊。」被人喝破的慕容白身子一僵,本要缩手,
但看到正自挺动的丁寿鼓励目光,立时大了胆子,在月仙身上四处爱抚。
「我们都是女子……不可呀……别……别碰那里……啊啊……小郎你轻些…
…嫂嫂花心捣烂啦……」
慕容白被司马潇调教多年,数下便探寻出月仙娇躯敏感之处,尽情挑弄,可
怜月仙一良家女子,怎受得了魔门祖孙二人的上下夹攻,在丁寿一顿狂插猛送之
下,高潮迭起,终于一声长长的呼喊,兴奋地晕了过去。
担心月仙着凉,丁寿将瘫软娇躯抱上床榻,盖好被子,才转过身,已将自己
全身剥得如一条大白羊般的慕容白便冲了过来,俯身抓着丁寿兀自坚挺的阳物,
檀口大张吞了进去。
「小慕容,这一路下来口技大长啊。」丁寿被徒孙嘬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勉
励地拍了拍胯下螓首。
得了太师叔夸赞的慕容白心中得意,就是,会做几个饭菜有什么了不起,最
多当个厨娘罢了,能在床上将太师叔侍奉舒泰了才是本事呢!
心存比较的慕容白更加卖力,施展浑身解数,捧着硕大阳物横吹竖舔,爱不
释「口」,那沾满了月仙淫水的肉棒本来味道古怪,她却越舔越是兴奋,甚至强
忍恶心,奋力将那大如鸭卵的鸡巴头子直吞进食道深处,憋得她一双杏眼瞪得溜
圆,也未吐出半分。
扶着腰杆享受了徒孙片刻口舌服侍,丁寿兴致大起,已不满于此,拍着慕容
白娇嫩脸蛋,粗声道:「小慕容起来,让太师叔好好干你。」
慕容白听话地吐出肉棒,一把抹去与红唇粘连的银丝,跃跃欲试道:「太师
叔,在哪里做?榻上?地上?还是和大太太般在椅子上?」
丁寿眼角向一旁桌案上一瞥,慕容白立时会意,趴在桌上,分腿弯腰,将紧
实挺翘的圆臀向丁寿晃了晃,「太师叔,来干白儿吧。」
小丫头真懂事,抽空得谢谢那男人婆调教的好徒弟,想起司马潇,丁寿胯下
巨物兴奋地跳了几下。
慕容白身材高挑,双腿修长,丁寿几乎不用屈膝便可将阳物对准那道鲜红肉
缝,如今那嫩穴里早就洋溢出大量的晶莹淫液,肥厚阴唇如熟透蜜桃般微微涨裂,
借着爱液润滑,丁寿只是轻轻一挺,便直入桃源深处。
「啊——」慕容白抻直秀颈,发出一声轻呼:「太师叔……好粗……好长!」
抬手在俏臀上拍了一巴掌,弹性十足的雪白屁股顿时泛起一圈迷人波浪,丁
寿笑骂:「说清楚,什么粗?什么长?」
抓着桌沿,慕容白委屈地扭了扭被打得发麻的屁股蛋,「是太师叔的……肉
棍子好粗,好长……」
丁寿伏在小慕容光滑玉背上,探手握住坚挺圆滑的丰满乳房,笑道:「那你
喜不喜欢?」
细碎贝齿轻啮着鲜艳下唇,暗中提劲用蜜腔轻轻夹裹体内玉杵,慕容白娇靥
上泛起一片红潮,咯咯笑道:「喜欢,太师叔再动一动,就更喜欢了……」
「好,太师叔遂了白儿的愿。」丁寿扶着徒孙屁股,怒涨如火烫铁杵般的肉
柱在嫩窄腔道内狂送个不停。
「呀……太深了太师叔……花心捣开啦……啊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