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姐姐……真不成了……哎呦……你等等……容姐姐……缓缓
……呀——」玉奴娇躯颤抖,哆哆嗦嗦又是一波稀落落的淫水喷出。
丁寿见她脸色青白,唇上已失了血色,知晓玉奴泄身过多,已伤了元气,再
弄下去怕会弄出人命,只得放缓动作,可这般细抽慢送,不但消不得火,反更加
憋闷。
「玉奴姐姐,你可歇过乏了?」
玉奴感受到体内肉棒坚硬如故,吓得花容失色,「还没……没……且再等等
……」
丁寿皱眉,「不如姐姐再用后庭……」
「不可……」玉奴连连摇头,「小郎,姐姐那里已然受创,现今还是火辣辣
疼,你若再弄一次,今后怕是连屎都夹不住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不是为难弟弟我么!」丁寿挺着坚硬肉棒,苦
着脸道。
玉奴也觉过意不去,「要不姐姐用嘴帮你……」
别无他法,丁寿也只好认了,抽出肉棍跨坐在女人胸前,玉奴捧着酥乳夹住
棒身,不嫌脏污地含着紫红肉龟来回舔吮。
正当玉奴含得嘴麻腮胀,丁寿感觉时候快到时,外间一个带着讨好的笑声传
来,「玉奴夫人,老身偶得了几匹布,想请您……哎呀!」
一个老妇抱着一匹缎闯入,正见床榻上二人丑相,吓得她连退几步,扭身
便张皇跑了出去。
好事横遭打断,本来快要出火的丁寿恼火可想而知,「这谁呀?」
玉奴先是受了一惊,看清来人后放下心来,笑道:「那个车霆的老婆,你三
哥的便宜姨娘。」
「我说有些眼熟,是那个陈氏啊。」当日丁寿说话算话,雨娘服侍得周到,
他也着人出具文书将陈氏从犯妇中提了出来,发归本家,不想又在此情此景下重
逢。
「她娘家无甚人了,雨娘那婆娘求了你三哥,将姨妈接来府上照顾,今日她
们娘几个出门了,谁想这老悖晦回来倒早……」
「被她撞破,如何是好?」丁寿拧着眉头问道。
「有甚关系,多拉一个下水就是,」在跳动龟头上捏了一把,玉奴媚笑道:
「你的火不还没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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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雨娘满怀慈爱地抱着娇儿哺乳,与一旁丫鬟菊香说笑。
「不知廉耻,真不知廉耻。」陈氏步履匆匆走了进来。
「姨娘,怎么了,可是玉奴姐姐不喜欢料子花色?」杨雨娘果听江彬之言,
府中尊玉奴为主。
「这……」适才所见陈氏实在羞于启齿。
「可是那女人给了老夫人眼色?奴婢就说么,咱们平日井水不犯河水,不去
招惹也就罢了,何必得个好料子还巴巴给人送去,平白遭人看轻!」菊香不由替
主子抱屈。
「菊香,不要胡说。」雨娘深知自家母子性命都在人手中攥着,不敢有丝毫
不敬,对着陈氏歉意道:「是甥女无能,连累姨娘,这些琐事本该做晚辈的过去,
求您莫往心里去。」
「雨娘,不是……诶!」陈氏顿足,「是那女人在房里和一个男子行苟且之
事。」
二女讶然,江彬守备独石未归,那男子定是外人,雨娘急声问道:「那男人
是谁?」
「是我!」丁寿施施然走进,「夫人可有疑虑?」
「你……你怎敢……」陈氏不想这奸夫竟如此大胆,还敢闯入主母房间,还
未等她高呼来人,又见外甥女与侍婢菊香双双撩裙跪倒,更是惊讶。
「老夫人,可是忘了在下?」丁寿走近,托起菊香光洁下巴,菊香匆忙换上
笑脸,媚眼相迎。
「你……究竟是谁?」莫说丁寿今日换了便装,便是当日抄家时,两人也只
是匆匆一面,彼时陈氏又是赤身裸体被堵在床上,连人都不敢去看,如何能认得
出。
「老夫人忘性大,在下便提个醒,上次见面,尊驾正与车大人的两房妾室一
起光着屁股,挨我府上下人肏呢。」丁寿咯咯笑道。
「你……你是……」破家之日遭遇,是陈氏挥散不去的噩梦,看着雨娘主仆
二人惊讶地看向自己,陈氏顿觉无地自容,寻死的心都有了。
「老夫人不用觉得在晚辈面前丢人,大家彼此彼此,她们笑不得你的。」丁
寿不客气地在雨娘松散衣襟内掏了一把,让陈氏瞠目的是,雨娘非但未躲,还配
合地主动扯开了衣襟。
「姨娘,这位是衣卫的丁大人,多亏了他我们娘俩才得团圆,可要好好答
谢人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