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娘和菊香二人一左一右过来扶持,雨娘还不忘宽慰:「姨娘且
忍忍,丁大人位高权重,服侍他是我们娘几个的福分。」
「没错,服侍好二爷,少不得诏狱里关照那车霆一二。」丁寿耸动腰身说道。
陈氏当了真,心底萌发希望之下,咬紧牙关不再痛叫,只是低声哼哼,不住
摇晃着雪白屁股,两条大腿越分越开,阴道也越来越松弛,还有淫液分泌出来,
更加方便肉柱来回进出,引得丁寿埋头苦干。
「老七说得对:老屄果然败火。」丁寿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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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丁寿掩嘴打了个哈欠,乜眼打量堂下立着的那位,笑道:
「大舅哥,最近生意好么?」
「托大人洪福,还过得去。」甭管丁寿叫得多客气,李龙可不敢张嘴叫妹夫。
当日李凤不明不白地在洞房里丢了,李龙闻听如雷击顶,吵吵闹闹登门要人,
他这回真没存什么借机讹诈的心思,那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亲妹妹,八抬大轿
抬进你丁家宅门,一晚上过去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你们丁家总得给个说
法吧。
他是奔着讲理去的,偏偏丁寿脾气不好的时候是六亲不认,一肚子怨气正没
地方撒呢,你要说法是吧?二爷给你,直接将李龙扔进宣府大牢关了一个月,放
出来后这位是彻底没了脾气,又见丁寿四处悬赏寻找妹妹,也是真心着急,他也
没法再说什么,只有每天烧香拜佛,祈求妹妹平安归来。
「刘伶醉宣府的烧锅已经停了,生意可有影响?」
「停了的又不止龙凤酒楼一家,有大人您赏的那些店面,还支应得过去。」
李龙欠身回道,他现在一句丁寿的不是都不敢提。
「二爷从来说话算话,说是」刘伶醉「供应你龙凤酒楼,就不掺半分假,这
你可以安心。」丁寿支颐笑道。
「那小的就谢大人赏了。」有了刘伶醉供应,酒客自然大涨,李龙当年挖空
心思想夺秘方,求的不就是这个。
「甭客气,收拾东西,随我进京吧。」丁寿说得随意。
「进……进京?」李龙有些反应不过来。
「宣府刘伶醉已然停了,但京城还可以酿啊,你不想将龙凤酒楼开到京城去
么?」
「想自然是想,可京城人面不熟,那里权贵云集,水太深……」
「有二爷在,甭操心这些,回去收拾东西,明日启程。」丁寿压根儿就没想
和李龙商量。
撵走了心情惴惴的李龙,月仙从堂后转了出来。
「你为何非要带他回京?」月仙可还记挂着当年受李龙威逼之苦,对这人甚
是不屑。
「他是凤儿在世上唯一亲人,凤儿或许不愿见我,但定要寻他,便是……」
丁寿面色一黯,幽幽道:「便是凤儿不再回来,我也该替她照应李龙一二。」
月仙叹了口气,宽慰道:「小郎,你也不要独自伤神,吉人自有天相,嫂嫂
看那凤丫头颇有几分福相,不似早夭之人,你且放宽心吧。」
丁寿展颜:「谢嫂嫂开解,你二人的东西可收拾好了?」
月仙摇头,「你非要我们随你入京作甚,这么大宅子总要有人看顾,你大哥
回来也不能连个熟人都不见,那京城人生地不熟的……」
丁寿打断了嫂子絮叨,「京城万事有我,这宅子交由宣府的锦衣校尉看顾,
只要大哥回来,第一时间通报京城,非是小弟强人所难,实在是……诶!」
「小郎究竟有何心事,说来与嫂子听听。」
「此番巡视西北,小弟连坏白莲妖人奸谋,彼此间算结了死仇,小弟倒是不
怕奸人报复,实在忧心他对身边亲近之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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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半截烤羊腿,满嘴流油的老者灌了一大口烧酒,也不顾胡须前襟上沾满
的肉沫酒渍,拾起羊腿继续开啃。
坐在对面的男子看得直皱眉,「张府台,您老好歹也是圣人门徒,两榜进士,
进食时一点斯文体统都不顾么?」
「去他娘的圣人,填不饱肚子,都是扯淡,孔夫子周游列国如丧家之犬时,
形状未必强过老夫如今,」老者说话之际不忘吃喝,嘴里塞满东西嘟囔道:「若
我还是一府黄堂,自可坐而论道,畅谈古今,而今不过一边塞戍卒,终日求温饱
而不得,有个鸟体统可讲!!」
对面之人哈哈大笑,「府台金石之言,罗某受教了。」
酒足饭饱,那潦倒邋遢的老者终于恢复了几分气度体面,要了壶热茶细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