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掺杂在一起喂马,可马虎不得。」
「这养马儿,尤其是战马,最是精贵,一天到晚断不得料,夜里便要添三次
料,所谓」马不吃夜草不肥「,待得日出把马牵出,任其在沙地泥地里打滚,再
为它刷毛清洗,可不能假手旁人,不然马儿识得你是谁呀!」
「到了中午再牵去饮水,喝完水之后先慢走一二百步消食,然后上马奔驰,
跑累了牵到马槽再喂一次料,等到申时再喂一次水……」
「等等,这般养法一般人家都吃不消,鞑子身在苦寒之地,他们的马又是如
何喂养的?」丁寿可是才跟鞑靼各部打过交道,对那些蒙古马记忆犹新。
「蒙古马吃苦耐劳,身量却难以长高,一般肩高难达四尺,再则草原广阔,
只要多进食,也并非不能吃饱,夏秋之际各类草料生长茂盛,草籽结实,马匹这
个时候长膘最快,才有秋高马肥之说,若是入了冬,那些缺乏冬季草场的部族哪
那么容易挺过去!」大汉不屑道。
「不对呀,以我所见,鞑子战马也在四尺以上。」丁寿提出质疑。
「那是战马,不是长四条腿的马都叫战马的,挑选之法自然不同。」大汉瞠
目道。
「那依你老哥所说,战马又该如何挑选?」丁寿也不以为忤
,虚心求教。
「那可就说来话长了……」大汉摇头晃脑道。
「不着急,慢慢说。」丁寿随意坐在一堆草料上,示意大汉一同坐下。
大汉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丁寿旁边,掰着手指道:「这里面有一套相马歌
:四大三高兼二小,双长两短一湾平,蹄坚骨秀形如鹤,耳小眼大胸膛阔。待我
与你细细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