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扶着孙玉娇香肩一通猛摇:「这是怎么回事?说话啊!」
「奴家真不知道啊!」
孙玉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体力透支,本已昏昏欲睡,突然听到什么
东西倒地的动静,晕晕沉沉的她强撑着睁开双眼,怎料这一看差点没把她吓死,
宋巧姣就那样如吊死鬼一般悬空挂在梁上,这可如何得了!房中只她二人,若是
死了一个,岂不是说不清楚,立即冲上前去想把人从梁上解下,可她才被丁寿肏
得浑身绵软,哪有那个力气,只得大声呼救。
「胡说,好端端地我妻怎会无故寻死,定是你这妒妇蓄谋加害大妇!」傅鹏
应变甚快,一口大
锅直接甩出。
他这口锅甩出去了,那边厢却不敢接着,「好端端地?她是不是无故寻死你
不知晓!还想倒打一耙,老娘与你拼了!」
惊怒之下,孙玉娇也是不管不顾,合身便撞了过去,猝不及防的傅鹏当即被
撞了个跟头,随即被孙玉娇骑在身上又抓又挠。
「你想袭职谋实缺,凭本事去弄啊,连自家女人都往人床上送,还搭上老娘
我,你个活王八,绿毛龟,怎么不扎到尿捅里浸死。」
「起来起来,成何体统!」这女人撒起泼来,傅鹏竟招架不住,她那下体原
本淫水精液的狼藉一片,如今骑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一身簇新衣袍早已不成样子。
「别再闹了,还不够丢人现眼么!」
听了丁寿训斥,这对活宝才不敢继续造次,回过身去,只见丁寿扶着虚弱不
已的宋巧姣,正冷眼望着自己。
「娘子,你平安无事了?!」傅鹏又惊又喜。
「本就是闭过气去,」丁寿看着这两个不知救人、一味撕逼的家伙生厌,如
赶苍蝇般连连挥手:「且出去,本官与宋姑娘有话要说。」
傅鹏唯诺称是,一看孙玉娇又觉来气,「大人面前赤身露体成什么样子,还
不快去穿戴好了,再来拜见。」
老娘又不是光着屁股进来的,衣裙不全被那姓丁的给撕了么,孙玉娇狠狠剜
了一眼不分青红皂白的自家男人,光溜溜地跑了出去。
「大人你们聊,门下告退。」傅鹏谄笑着退了出去。
那副奴颜媚骨的神情,几令宋巧姣作呕,想想十余年的婚约,竟然等的是这
么一个男人,不由凄凉惨笑。
「宋姑娘,这是何苦来哉……」若说之前丁寿还怀疑这对公母联合设计于他
,此时疑虑全消,宋巧姣应是和自己一样,全中了傅鹏算计。
「大人何必明知故问,妾身此时除了一死,还能有何出路。」宋巧姣笑容凄
婉,伤心欲绝,「所幸以清白贱躯,报得大人一二,此去也可瞑目了。」
傅鹏所用春药不过是些助性催情之物,她昨夜泄身后已然恢复神智,思量一
番便知是丈夫安排,根由怕就在那日刘家子的几句信口胡言上,当日她虽极力解
释,傅鹏嘴上虽说信她,想来心中还有纠结,这等男女之事说多错多,她也未再
多言,只想新婚之夜,夫郎亲身验证,一切蜚语流言自可不攻自破,怎想却被送
到与丁寿一床,夫郎如此绝情,宋巧姣肝肠寸断,可贞洁已失,挽回不得,原本
假的私情此时也成了真的,她本就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只身
入京鸣冤,索性便藉此机报偿丁寿恩情,事后以死明志也就罢了,一晚尽力逢迎
服侍,她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直到再度被男女交欢之声惊醒。
便在一帐之隔的外面,服了春药的丁寿将孙玉娇摁在身下交欢,她二人名义
上的丈夫竟跪在一旁无动于衷,只想用她二人的身子求得一官半职,原想傅鹏这
般安排是为了羞辱她与丁寿私通之事,虽说绝情寡义,还算情有可原,可他这般
献妻求进的做派,已非绝情,实是无耻之尤!!
宋巧姣闻听至此心若死灰,她早存死志,此时再没半分留恋,听得外间没了
动静,便抹掉脸上泪痕,挣扎着穿上衣裙,用腰带在梁上自缢,不想却被孙玉娇
撞破,一念至此宋巧姣不由面泛苦笑,自己连寻死都不得顺遂,运道多舛以至如
斯!
「你报答我什么?纵是露水姻缘,也总有夫妻之实,你就此离世,丁某日后
如何心安,如此不义之举谈何报偿!」
「大人,妾身……我……」突然被丁寿倒打一耙,宋巧姣嗫喏几声,却无
从辩驳,总不好说二人间并未有何深情厚意吧。
「老父高堂,已遭丧子之痛,又再迎失女之苦,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