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父尊亲临之前保全自身,不被察觉即可。」
决戾、黯魃齐道:「少主行事向来游刃有余,属下佩服。」
呼延逆心笑道:「好了,这段日子你们好好休息便是,墨心石之事交我一人
即可,短时间内我就不回山庄了,若有要事,我会通过情报网传回指令,如无大
事,你们应能清闲到父尊传回消息之时,一旦遇险,我也有千里符护持,你们就
不要再担心了。」
决戾道:「少主既有万全准备,属下等也不再多嘴,明日便返回山庄。」
待到两名手下退出房间,呼延逆心悠然起身走到床边,看着街头处醉花楼的
残垣断壁,轻笑道:「墨天痕,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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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府中,经历一夜欢愉的鸿鸾仙子柳芳依裸着不着寸缕的白嫩玉体,在满
是腥臭味的床上悠悠转醒,正欲起身,却见一只粗壮的手臂正搭在自己那对柔软
娇挺的酥胸上,胳膊的主人正把头埋在被中,发出阵阵鼾声。柳芳依顿时俏脸通
红,想到自己昨日将贞操献给了最爱的男子,心中羞涩之余更是十分欢喜,挣扎
坐起,只觉浑身酸软,下体更是疼痛不已,回想起昨晚二人的疯狂一夜,自己什
么淫浪的姿势都试过了,哪里像个刚开苞的处子?但能把宝贵的处子红丸献给心
爱的男子,即便自己疼些累些,只要他开心舒服,又有什么好埋怨的呢?
这时,佳人只觉自己下体花径内正有物体流出,低头一看,玉颊顿时臊的更
红,只见在她一片狼藉的蜜屄花唇间,一股混合著她处子鲜血的浓稠白浆正从她
红肿不堪尚未完全闭合的蛤口中缓缓流出!
「呀……竟然还有……他昨晚究竟射进去了多少……」柳芳依娇羞无限又略
带一丝嗔怪的看向蒙头大睡的男子,心中略有一丝小小的期待:「被射进来那么
多,应该会怀孕吧?」想到自己有可能怀上「墨天痕」的孩子,如仙佳人心头又
是一喜,紧接着,便担忧起来:「我与杨宪源尚未圆房,如今处子已献给天痕,
若再怀上孩子,那禽兽知道了定然不会放过我们!」想到二人一时贪欢,可能让
自己身陷险境,柳芳依心头一紧,忙推着被中的男子急道:「天痕,快起来吧,
天都亮了,若要被杨宪源抓住就不妙了!」
被中人被她搅了清梦,满怀不满的嘟囔道:「怕什么,发现就发现呗……我
抓自己干什么……」
话音刚起,柳芳依便当场怔住,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怎会!」鸿鸾仙子顿时乱了方寸,手忙脚乱的掀开被子,却看见那副难以
置信的面容!
「啊——!」一声凄厉而痛苦的尖叫瞬间传遍房间四周,惹的府中下人们纷
纷驻足,面带疑惑的看向声音源头。
「吵什么啊……」被罩遭掀,尖叫随后,杨宪源再也躺不下去,睡眼惺忪的
坐起,看向面露惊疑、恐惧的柳芳依道:「一大清早,你发什么疯!」
柳芳依下意识的一手遮住双峰,一手捂住因哭泣而颤抖的娇唇,眼泪已止不
住的在凤目中涌出:「怎么是你……」
杨宪源好没气道:「我是你相公,怎么不会是我?」
「你胡说!」又是一声歇斯里底的尖叫,柳芳依激动的道:「昨晚明明是…
…是……」然而「墨天痕」三字已到嘴边的,却如封喉哑药,让她瞬间难以发声。
「是墨天痕那小子?」杨宪源咧着嘴着看向泪眼婆娑的赤裸美人,突然愠怒
道:「昨晚干你的就是老子!你拒与自己相公圆房,却时时刻刻在想着与墨天痕
那小子通奸?芳儿啊芳儿,我的好妻子,你不知道你昨晚把我当成墨天痕时,那
眼神有多深情!」
「不……不可能的……我不信……你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看着杨
宪源那如恶魔一般的面孔,鸿鸾仙子慌乱而惊恐,连忙扯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
赤裸的玉体,畏缩着挪床角向他吼道:「你出去……出去!」此刻的她心中彷徨
不已,糟如乱麻,只想着这一切都是虚无梦境,从未发生,若不然,她又有何脸
面去面对惨死的母亲和她深爱的少年侠士?
然而杨宪源不屑的冷笑一声道:「不信?好,那我给你多说些细节,你看对
不对的上!你我在门前亲热,你指怕被人瞧去,污了墨天痕的名声,却不想是否
污了我的名声!是也不是?你说你与墨天痕能在一起,是上天垂怜,就算他已有
妻室,你也甘愿做小,是也不是?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