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声温润如玉,竟是正气坛之主,傲笑风间晏世缘!
晏世缘一招制住李经国,未作停留,当即押着他走出密室,一路来到刚才房
间,破门而入!
李辟北正在饮茶,听到门响,头也不抬,悠闲问道:「都处理完了?」
半晌无声,李辟北惊觉不对,猛然抬头,看见押着李经国的晏世缘,瞬间吓
的魂飞魄散!「坛……坛主!你怎会在此?」
晏世缘面带哀意,神色凝重道:「老李,我虽深夜到访,但为何你如此惊惧?」
李辟北勉强镇定心神答道:「坛主来的太过突然,辟北未曾想到,固然吃了
一惊。」
晏世缘深沉道:「老李,你我也算共事多年,我今天来意,想必你也清楚,
乖乖招供你们父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和颢天王的全盘计划吧,我不想动武,更不
想伤你。」
心知已然暴露,李辟北面色阴沉,冷冷看向晏世缘道:「你是怎幺得知的。」
「你儿子太笨,宇文魄太傻,墨天痕睿智,以及,我轻功太好。」
「也就是说,我的计划在你眼中破绽百出咯?」
「若非墨天痕给出思路,我又亲耳听见你们谈话,亲眼见证藏蛊密室,恐怕
我也还蒙在鼓里。」
「墨天痕……」父子二人同时咬牙暗恨起这变数,原本只是想利用他与宇文
魄的矛盾做文章,顺便找一个替死鬼,不想现在反成他们最大破绽!李辟北心知
再恨无益,则脚尖微移,掌力暗运,准备放手一搏!
晏世缘一眼看穿李辟北举动,悲哀道:「老李,在我面前想逃走,只怕你不
够快。」
李辟北面容突转狰狞,举掌攻向李经国道:「不需要快,只需要你死!」
眼见李辟北竟持招攻向自己儿子,晏世缘心中也是一惊,身法快步腾挪,带
着李经国闪开李辟北利掌。李辟北趁势博得前路,发足奔出!
「休走!」晏世缘点住李经国穴道,拔足欲追,突感小腿一麻,不由自主的
软倒在地!
「断筋蛊!」
晏世缘掀开裤管,看见小腿上的虫眼,一指点上,暗劲透体,将蛊虫震死,
随后衣袂翻飞,人驾疾风!
为夺生路,李辟北提全身真气于双腿,以最快速度奔向正气坛外,行至半途,
忽感身后风声大作,晏世缘随风追至,一转眼已拦在他身前!
前路被阻,李辟北却似早有准备,挥手一弹,两只小虫飞向晏世缘!
晏世缘冷笑一声,原地旋起龙卷风团,旋转间,蛊虫早已被吹飞,不知所踪!
后招被破,李辟北心知武功上难胜晏世缘,不由颓然倒地,面色委顿道:
「你赢了」
昔日老友竟是潜伏多年的间谍,此刻在自己面前束手待擒,晏世缘难有胜利
喜悦,心情复杂的走向李辟北,点住他要穴,道:「老李,我不会亏待你们父子
的,这是作为坛主仅能给出的承诺了。」
李辟北心中亦是复杂,他虽十几岁被南疆颢天王送入正气坛作间谍,还把自
己儿子一手培养成终于南疆的间谍,但在正气坛生活数十载,在此成家立业,又
有众多好友,心中亦对正气坛深有感情,他一生忠于故土,最后,却在敌国有了
家的感觉,如此煎熬,唯有自知。如今自己败露,父子双双被擒,虽然任务失败,
愧对故土,可,终也不用在内心煎熬中度日了吧?
将李辟北父子送往刑检院,已是接近子时,晏世缘将二人交给院中看守,长
舒一口气,准备返家,心中满是东方晨妍柔媚似水,温雅丰盈的俏丽身影。
就在这是,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跌跌撞撞跑进刑检院中,一见晏世缘,就像见
着救星一般,上气不接下气喊道:「老……老爷!可找……找到你了!」说完便
一头撞进晏世缘怀里。
晏世缘认得是自己小厮,忙扶住他问道:「发生何事?如此慌慌张张?」那
小厮狂喘着答道:「夫……夫人,不见了!」
一瞬间,晏世缘脑海中闪过近来连发的女弟子失踪事件,心头狂颤不止!之
前失踪的皆是妙龄少女,这次却是已为人妇的东方晨妍逢此劫难!这是不同的两
件事情,还是同一人所为?
一时间,晏世缘心乱如麻:妍儿失踪,是有人故意针对于我,还是另有原因?
不行,关心则乱,我得冷静!晏世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那小
厮道:「夫人是如何失踪的?」
那小厮气息稍顺,答道:「小的也不知道,只是管家让我们在坛中寻找老爷,
小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