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溷账!」宇文正勐然起身怒道:「为父三令五申,你却视若无物,是把为
父当成空气吗!为父说不准,就是不准,你若再对梦颖有非分之想,我打断你的
腿!」
宇文正在家中从来说一不二,强势非常,宇文魄一直备受压抑,即使在外作
威作福,也万不敢在家与老爹顶嘴,此刻见老爹怒发冲冠,顿时没了回嘴的胆子,
但想到李经国给他的药粉,一股邪念在心中蔓延滋生:「老鬼,你管这个管那个,
连老子动女人都要管,这次你要真死了,就怪不得我了!」
有些人越是遭受压抑,叛逆心理就越重,解放后也就越放肆,一旦冲破那道
线,就会产生可怕的扭曲。此刻,宇文魄心中的扭曲已悄然成型,为一场针对墨
天痕、宇文正,乃至整个正气坛的阴谋,埋下了灾祸之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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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峰迭嶂,重峦如波,恰是晨时好景。群山不远处,一条杳无人迹的大道上,
一辆两马牵拉的宽敞马车正带着一丝奇异的晃动,缓缓而行。马车装饰古朴老旧,
不像大户人家的车辆,但细细看去,就会发现其木质结实,轮轴中还装有树胶,
这是很多大户人家才能装的起的部件,树胶富有弹性,装在轮轴间可以起道很好
的避震效果,无论车内乘员动作多大,在外都只能看到轻微的晃动。
马车车夫是个身形魁梧的大汉,他一边挥鞭驾车,一边把耳朵贴近紧闭的车
门上,贪婪的听着车厢内若有若无的女子婉媚呻吟,一边将手不断的伸向自己裆
部,时不时抚搓胯间支起的帐篷。
过了半响,车厢门倏然打开,瞬间传出一股腥臭与一声声靡靡娇吟,从中钻
出另一名大汉,那车夫见状,忙将手中缰绳递与来人,飞也似的钻进车厢,就在
他关门的一瞬,从那细小的门缝里,能看到除了车夫外,车厢内还有两名浑身赤
裸的大汉正在一前一后肏弄着一具雪白丰腻,气质高雅,娇躯俏脸却白浊遍布的
熟媚肉体。
车夫一进车厢就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那个正抓住妇人滚圆如秋藕般的白嫩
小腿,将肉屌不断肏入妇人深红牝穴的大汉笑着打趣道:「蛮魌你慢点,我们有
的是时间。」
发话之人正是当日灭门墨家的黑衣人之一螟蜮,而平躺在车中寸缕不着、娇
哼不止、乳浪翻腾、浊精满身的挨肏妇人,正是被蒙面人一行抓住的墨家钜子夫
人,墨天痕母亲——陆玄音!这四人受命将陆玄音带回山庄,一路在马车上日复
一日的,如有无穷精力般轮番凌辱、奸淫这个夫死子散的凄惨美妇。他们白日将
一种特殊药油均匀涂抹在陆玄音全身,借此机会先摸揉抚捏遍希音仙子的每一寸
丰腴娇躯,然后抓阄选出驾车之人作为轮换,在车中奸淫她一整天,将四根邪恶
狰狞的巨根轮番塞满陆玄音的美鲍、后庭、朱唇,轮换着肏弄仙子美躯上每一处
可以进行性交的地方,并把污浊浓精喷洒在这具美躯的里里外外。但他们绝不敢
误事,故而将陆玄音照顾的很好,一到晚上,他们就将陆玄音满是白浊的丰满躯
体冲洗干净,却不许她穿衣,就让她赤裸着被奸多日依然气质高贵雅致的妙躯在
四人猥琐淫乱的亵玩下昏沉入睡。
陆玄音每当擦完药油都会让她内劲消弭,四肢酸软,欲火高涨,这时四人就
会用淫词浪语羞辱她,试图让她开口乞求他们的肏弄,但心中屈辱与坚持都让陆
玄音在焚身欲火中紧守底线,慢慢的四人也就失去了调教她的兴致,直接开始肉
棒加身。然而陆玄音虽然竭力不屈从于药性与肉欲,但多日凌辱之下,她的防线
也日益耸动,慢慢的不再像开始时那样极力抗拒四人的动作。
钻进车厢的蛮魌边急吼吼的褪下裤子边抱怨道:「蝥魉那小子,玩那幺长时
间,老子在外面听了半天,屌都快涨炸了,你好了没有!」
螟蜮又狠狠的向陆玄音淫滑湿润的下身勐顶两下,顶的妇人一阵闷哼,然后
拔出汁水淋漓的肉棍,带出一股淫糜的浓稠液体从美鲍中滴下,然后朝正蹲在陆
玄音胸前用粗黑肉棒勐插美妇艳红小嘴的大汉道:「螟魄,停一下停一下,换个
姿势再肏她嘴。」螟魄闻言,肉棍又抽动两下,才依依不舍离开陆玄音娇喘的红
唇,边退边催道:「快些给她翻身,狗趴式最带劲了。」螟魄肉屌离了妇人的销
魂洞,也是饥渴难耐,忙仰天躺好,将陆玄音抱到自己身上命令道:「夫人,快
趴到我身上。」